柳何命脉被摸着,不过他也不怕,又狠狠肏了几下,谢谓就没了力气,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他,没什么威胁,挺像一只小鹦鹉虚张声势,还想啄人。
谢谓被迫继续被奸着逼,心里骂骂咧咧,等会扣他10砖,就应该倒贴自己钱,逼都肏烂了。
不过他精神是累了,骚逼是一点没耽误,讨好的逼肉裹着那根鸡巴,一刻不停的吸咬着,被翘起的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看起来合拍极了,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被肏。
谢谓都要被肏晕了,果然挨肏不累但是泄太多人精力不济,以后得控制一下。
柳何也快要射了,鸡巴和骚逼紧密相连,一点空隙都没,身下的人好像也感觉到了,更是缠住了他的腰不放,被抵着敏感点射满了骚逼。
“射好多……啊,别顶,够了……”谢谓没想到柳何都射了,还能就着余韵肏他几下。
柳何先从射精里缓过来,把人捞在怀里,不急着拔出来,一般来说拔得太快会让对方感觉失落:“谢哥,我服务怎么样?”
“也就还行,一般。”谢谓爽过了,逼里塞得满满的,瘫在床上,开始嘴硬。
柳何看着自己胸前被抓红的暧昧痕迹:“这你得赔我啊,明儿可不能穿驰冥了。”
“暴露狂是吧?闷骚得很。”谢谓一看自己胸前也没好到哪儿去,翻了个白眼。
“那是不如你,明骚。”柳何看他能正常斗嘴,也就慢慢把鸡巴抽出来,玩一样在他肏开的逼口蹭,蹭得那两片花瓣乱颤,往外冒水,夹着想再吃进去,“啧,别夹,搞二次得加钱,补肾。”
“这么虚?”谢谓挑了挑眉,又狠狠夹了一下。
柳何不置可否,直接往旁边一躺:“就睡你这了。”
“睡这?你也不嫌埋汰,去你那。”谢谓床上东一块西一块,都被他的骚水弄湿了,他从床上爬下来,逼里的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行。”柳何也知道该睡了,明天两人还约了别人,直接过去把谢谓抱了起来,他想得少,要等谢谓自己走过去,逼里淌的精不把地板弄脏了。
谢谓愣了一下,揪住了柳何的衣服:“老子没你那么虚!”
“你刚都要被肏晕了。”柳何不理他,把人丢床里面,人一躺就闭眼睡觉,谢谓还想说话,柳何索性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威胁道:“再说话就把鸡巴塞你嘴里。”
夜,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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