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还有句话让我带给您:就算昨晚的人不是你,事情一样会发生。”“三百万,她好大的手笔。”颜贺自嘲地笑了,最后眼睛通红地说:“麻烦你转告你们沉总,这笔钱我是不会收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玩不起的。”叶皖鱼环视了一眼颜贺寒酸的出租屋,淡淡地说:“颜先生,何必跟钱过不去呢?”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劝解,但那语气里的高高在上与如今的沉蕴如出一辙。“你走吧,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颜贺冷冷地下了逐客令,叶皖鱼叹了口气,只得收起支票离开。随着叶皖鱼的离开,小小的出租屋又恢复了一片死寂。颜贺瘫坐在沙发上,望着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色发呆,最后在满室的桃花香里,无力地阖上了眼。再后来,沉蕴跟缙南首富的孙子顾衡之订了婚。而他,也被现在的经纪人王煜纶挖走,送去韩国出道。他们阔别了五年,那五年不仅是他在娱乐圈逐渐崭露头角的五年,也是沉蕴快速成长为精明强干的女企业家的五年,听说她和她的未婚夫联合,纵横缙南商界无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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