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下雨了,连一丝风都不吹,太阳依然毒辣地焦烤着大地,田里的庄稼几乎快干死了,但谁也没有办法,只好乞求老天来保佑这满山的收成。晌午过后,各家各户都犯着困,倦在床上躲避骄阳的酷热,蓝村长想趁大家都在,便好通知晚上开个村委会,讨论一下修路的问题。
“三儿,我出去一下,晚上你和虎子哥一起吃饭,不等我。”
村长戴上草帽出了门。他的儿子蓝天柱哦了一声,头也没抬,继续看自己的连环画。
虎子停下手中的活,把村长送出门,然后转头冲着屋里嚷了一句:“柱子,把锯子拿出来!”
蓝天柱合上手里的书,把锯子从里屋床下翻了出来,走到院坝里递给了虎子哥。虎子看到天柱手里的连环画,叹了口气,说:“柱子啊,这开学就上高三了,你这样考得上大学吗?如果考不上,你干脆就像你二哥一样去当兵吧。”
“不,上不了大学我就去打工挣钱!”
“哦,打工?看你大哥,手艺也算不错,可在城里面要找个工作好难,也没挣到多少钱,再除去衣食住行更剩不了几个,讨个婆娘都难,就你,祖传的木匠活都不会,还挣钱?”
“我又不当木匠,我也不娶婆娘!”天柱不想听这些,转身想回屋看书。
“好好读书吧,不要像我一样,窝在这山里二十五年了,除了你爸传我的手艺活,我可什么都不会。”虎子既苦口婆心,又现身说法。天柱本来都快进屋,可天实在太热,树上的知了也烦躁地扯着嗓子叫着,让人生厌,于是他搬了把椅子坐下,喝了一口水,拿起蒲扇扇着凉,和虎子哥聊了起来。“虎子哥,你为啥不到城里打工呢,多少也比在这儿强啊!”
“柱子啊,人要报恩啊,你知道我不到两岁父母就死了,是你爸把带到这个家,还传我手艺。眼看你明年就要毕业,迟早也要离开,家里就没人照顾他们二老了,我总得留下吧。再说,我也不想到城里去,那个花花世界可容不下我们乡下人。”虎子一边说,一边卖力地锯着木头,汗水不断地冒出来,打湿了全身,惟一一条蓝布内裤也被浸个半湿,不断向外冒着热气。锯下一段木头后,虎子又说:“柱子啊,我把床给你打大些吧,这样你就不会踢到床檐了。”
天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虎子哥,昨晚又踢着你了吧。以后就好了,开学我就住到学校里去了,也不用和你挤一张床了。”
说完这句话,天柱又有些失落,自前年北屋垮了以后,和虎子哥一直挤着睡有两年了,体会了不少的好处。冬天虎子哥火热的身体像暖炉一样温暖,而夏天总是虎子哥扇走蚊子和热气,让自己睡得很安稳。想到这儿,记忆深处的那件事又被提起了:那晚也像今天一样热,天柱被退不去的热气搅了瞌睡,正想翻身去撒个尿,却发现虎子哥在床上哼哼着,似乎手还在动。
天柱顺着手臂的方向向下看去,发现虎子哥正抓着自己的老二使劲动着。天啦,怎么这么大的老二,天柱被吓了一跳,同时也感到自己下边也在发硬,于是心跳更快,但却摒住了呼吸,不敢出声,静静地观察着。
借着透过的月光,天柱可以清楚地看到虎子哥的老二高高地立起,尽管被他粗壮的大手握住,但还是冒出了许多,让天柱联想到父亲巡夜时用的那种装四节一号电池的强光电筒。
看着虎子哥的老二,听着他的小声哼哼,天柱发现自己的老二也跟着硬了起来,于是学着虎子哥那样平躺着,用手抓着老二上下动着,体会着其中的妙处。但天柱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虎子哥的下面,这种视觉冲击更使他心惊肉跳。
突然,虎子哥身体抖了几下,一道白光划过,天柱看见一些“水水”冲了出来,还溅了一些在自己身上。虎子哥似乎平静下来了,继而又转了转身子,天柱慌忙闭上了眼睛,待虎子哥起身离开后,才坐起来看了看溅在身上的液体,白白的,又好象有点儿黄,再用手试了试,感觉有些粘稠,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又觉得有点儿腥。直到好久以后,天柱才明白这是精液,是男人的宝贝,而这样用手握着老二上下动着叫手淫,同学们也管它叫“打手虫。”
“轰”一声闷雷打断了蓝天柱的思绪。天柱抬头看了看天,云层厚了起来,天色也暗了许多,似乎要下雨了,天柱说了句:“哟,变天了,要下雨了吧?”
虎子也抬头望了望天,但还是摸着手中的活,似乎想赶紧做完,更加起劲儿地锯着木头。
虎子粗壮的手臂,结实的肩膀,以及胸腹上大块大块鼓起的肌肉令天柱的眼睛顾及不暇,但天柱最终将目标锁定在虎子哥结实的双腿上。只见他一腿抬在木架上踩着木头,一腿紧绷地踩着地,把原本宽大的内裤拉得很紧,那一包鼓起的家伙随着锯子上下的节奏,强烈地晃荡着,由于汗水已经把内裤浸透,老二的轮廓和蛋蛋的轮廓已经比较明显了。天柱正看得傻眼,突然感觉豆大的雨点打在了自己身上。
“柱子,赶紧把木料全拿进屋,湿了就糟了!”虎子边叫边抱起一些改好的木料朝堂屋跑去。
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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