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擦干身子,在床上玩起了69。
夏冬对天柱的口技很是惊叹,丝毫不亚于小伟那种“专业人土”,由于他又不属于那种身份,自然就会对他的表现给予更多的肯定,于是龟头上、阴囊上受到的刺激迅速地传递到大脑,如同一首摇滚震撼着听觉,又如同爽口的美食滋润着味觉;突然,夏冬真切地感受到天柱的阴部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非常刺激,如同泥土的气息,原始而有生命力,野性而又辛辣,这种体味激发起夏冬更多的欲望,明显地感到自己的鸡巴已经在天柱的口中得不到满足了。
夏冬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用手指试探性地向天柱的后面发出一些挑逗的信号,时不时地用舌头温润着他的密穴。天柱的欲望也被挑逗到极致,从来没有想到后面能够带出如此强烈的快感,壮着胆子对夏冬说:“夏哥,你想要我吗?”
夏冬问:“你想吗?"
“那你可要轻点儿。”
“你放心,我可是高手,保证让你舒服,还想要第二次。”夏冬说完从床下的抽屈里翻出一管ky。就这样,在ky的滋润下,在夏哥的耳语温存下,天柱把自己交了出去,并从中体会到了快乐。
当夏冬的欲望随着精液的喷射而被完全释放后,便从钱夹里抽出伍佰元钱,为这次消费埋单。
天柱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说:“夏哥,我说过我不是,所以你用不着这样。”
夏冬有点儿纳闷,说:“你不会嫌太少吧!”
天柱摇摇头,打开了房门
夏冬见天柱的执意,便抽出壹佰元,说:“至少你拿去打车吧!”
天柱没回头,站在走廊等电梯。
夏冬感觉有些郁闷,这不等于他玩我吗,又想这个天柱虽然也来自农村,但还有那么点气魄,不像小伟那样为了点儿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想到这儿,夏冬觉得好像对天柱有了些好感,而这种好感是来源于天柱的精神,而不再是身体上的诱惑了。
天柱有些失望地走出了小区大门,本来是抱着对夏哥的喜欢才想和他在一起,但夏哥好像对自己没有一点儿好感,只不过想完成一次生理上的发泄。天柱这么一想,便又回到了最初的情绪:我为什么要和这么一个有钱人打交道,在他的眼中我什么都不是,于是所有的热情在瞬间消褪,便更觉得天气恶劣,不由得往手上吹些热气来取暖。
“笛、笛!”两声轻脆的喇叭把天柱的视线牵到了面前这辆帕莎特。天柱吃惊不小,还有些不安,但在夏哥的第一声招唤下,便又好像吹到了春风,于是卸掉了所有的委屈,轻快地上了车。
“你干嘛走得这么急,也不想和我说说话?”
“你把钱拿出来,不就是想打发我走吗,我还赖着不成。”
夏冬一时语拙,找不到对辞来解释天柱说出的事实,只好岔开话题,说:“你不要钱,那我可占便宜了,以后还让我占吗?”
天柱终于还是反唇相讥了一句:“你怎么老想占人便宜?”
夏冬还击了一句:“给你钱你又不要,你要什么,要我的人还是我的感情?”天柱没有回答,望着窗外在风中打旋的落叶,感觉自己也那么无助,只能借助风的力量上扬、飞舞,但霎那就会落在地下,埋葬在泥土里。这一刻,天柱竟然想起了李敏,那种被人爱的滋味是多么值得珍惜。
夏冬很快把车开回了宿舍楼下,在天柱临下车时,夏冬突然拉着天柱,亲了一下天柱的脸,然后调皮地说了句:“byebye!”,便飞速将车开走了。
望着远去的车影,天柱还愣在原地,心想,夏冬总是让人捉摸不定,时不时就会冒出惊人之举,突然又开车送我,突然又来吻我的脸,真有意思。当天柱沉浸在最后这一吻的感觉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转头一看是小伟。
“你什么时候把夏哥勾上的?”小伟直截了当地问,表情很是不爽,不依不饶地骂道:“看不出来你平时装得还挺老实的,原来背后跟老子抢生意,居然把我最有钱的客人抢走了,你找死啊?”
天柱没回答,一伸手却卡住了小伟的脖子,说:“你说话小心点儿,嘴巴也干净点儿!”
小伟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又低估了天柱的实力,挣扎了半天没有把天柱的手掰开,只好从嗓子里挤出两句讨饶的话,天柱才松开了手,头不回地上了楼,留下小伟在黑暗中活动了好半天被弄疼的脖子。
天柱回到屋里,还是等室友空出卫生间后,好好地洗了一下,特别清理了一下自己的重点部位。
后面还有丝丝的微痛,但内心的愉悦似乎更多一些,以至于躺在床上时,天柱又把今晚的经历梳理了一次:夏哥的玩世不恭、纨袴子弟的浪荡气似乎比起他的身体更具诱惑力,但在做爱的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技巧,也不得不让人佩服,而像他这样一个从来不考虑别人情感与感受的人,居然又穿好衣服送我回家,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不可思议。
带着甜蜜的回忆,但并没有过多的憧憬,天柱对这一夜的快乐处之恬然,安静地进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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