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着夜雨将刚穿好衣服的红玉推出了房门,顺手把门关了,红玉揉着眼睛,懵懵懂懂的向楼下厨房走去。房间里,莫城将人放在床上,拔了布塞,松了绳索,解开被血浸透了的包着脚的白色床单仍在地上,接过夜雨点亮的蜡烛开始检查他的伤口。夜雨虽然在微弱的火褶下有些模糊的看到过他的伤,有了心理准备,可现在在明亮的烛灯下仔细观看时仍然吓得心惊肉跳。一头长发胡乱的纠结着形成一个个硬块,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惨白的脸上青紫肿胀,眼睛因为脸部的肿胀只能睁开一点,破裂的嘴唇毫无血色,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身体都被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所覆盖,皮肉外翻少肉断骨的地方随处可见,想必背部也不会幸免,看得人头皮发麻。每个手指上都有一个被穿透了的钉子般大小的血洞,手被凝固了的血液固定住了无法分开,脚掌也是一样,有着无数个被穿透了的血洞,正汩汩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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