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夜雨对红玉道:“红玉,帮姐办两件事:一、找一处偏僻点的房子,租一个月,等莫城回来我们就搬进去。二、找到镇上最好的大夫,等我们搬过去就把大夫请来。”傍晚,工作了一天的太阳羞涩的躲进了地平线。莫城回来了,搬家行动也开始了,同时堂源灏也陷入了高烧的昏迷中。于是,在一处偏僻的小院里,人影繁忙,灯火通明。三天后,堂源灏睁开了稍微有些消肿的眼睛,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夜雨,夜雨了?难道心里一惊,一阵挣扎就要起身。“你终于醒了!”夜雨惊喜地声音响起。听到了夜雨的声音,堂源灏心神一宽,‘砰’又倒回了床上,疼痛席卷而来,堂源灏忍不住,呻吟脱口而出。夜雨听得内心发慌,忙一阵检查:“怎么啦?怎么啦?那里疼?”也怪不得夜雨紧张,从他被救时,无论是清洗、包扎、移动、拆包、换葯,即使是疼得一身汗,也没有听他哼一声,就是铁打的汉子也不过如此,此时听见他的呻吟,自然心惊。一张放大的满是蝴蝶斑的脸出现在堂源灏的眼前,堂源灏一怔,可碰上那双泛着纯净、担心、焦虑的明眸时,堂源灏毫不吝色的露出了笑容和整齐洁白的牙齿。此时的夜雨已恢复了以往的男子打扮,一头黑亮的长发高束于脑后,系着白色的丝带,绛红色的长袍配着白色的要带,白色的靴子,不看脸的话可真是一个翩翩少年。夜雨见了他的笑容,悬着的心才算归位。同时也有些诧异,刚才自己的心怎会跳得这么快?当初照顾莫城时,也没有今天这样紧张。甩甩头不去想了。于是,去而复返的端了一碗热粥来,边喂边说:“你昏睡了三天,总算退烧了,饿了吧,来来来,吃碗鸽肉粥。”“鸽肉粥?”“是啊,一鸽顶九鸡嘛,很补的,多吃点。”堂源灏看着夜雨那被她糟蹋得一塌糊涂地脸,有些好笑地问:“为何要把自己化成这幅丑样?”“我们生意人经常要走南闯北的,化成这样安全呀!”堂源灏不能苟同地摇摇头:“你做何生意?”“可多了,现在最火爆的镜子、肥皂、香皂、牙刷、牙膏都是我们做的,还有一些饭店,酒楼什么的。是我不贪心,怕麻烦,要不,把我知道的全做出来,我就是这个世界的首富了,哈哈哈”夜雨颇有成就感地说。正说着莫城也进来了,夜雨的生意他是一步一步看着做起来的,能理解她的心情。“想不到这些神奇的东西竟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做出来的,真令人想不到,能遇见夜姑娘是我一生的幸事。可你已如此富有,为何还要亲自到处奔波?”堂源灏不解。“正是因为她到处做生意才养活了无以计数流离失所的灾民。”莫城的话插了进来,看夜雨的眼神也是无比的柔情。堂源灏无语了,自己不是没见过有才识的女子,但夜雨却是最优秀的。从莫城的眼神不难看出莫城对夜雨的心意,可自己丝毫没有嫉妒之心,如此优秀的女子,本就应该被众人来呵护,来疼爱,只是自己暂时没有这个能力。“你有老婆,呃,妻妾吗?”夜雨放下空碗道。“尚未成家”“那怎样才能找到可靠的人来接你?我们除了莫城,其他的人都不会武功,万一在送你回去的路上又碰到敌人,岂不是再一次害了你。况且,以你王爷的身份,你府里的医疗条件应该比这小镇强多了,再这样拖下去对你不好。”堂源灏听到这里,心想也是,自己不能总是这样拖累夜雨。况且,有些事情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沉思片刻,将侧脸靠近了夜雨:“我已身无长物,不如就拿着这枚耳环去塞池国京都的灏王府找吴总管,他见了此物就会派人来的。切记,只能找他一个人,我的府里可能有奸细,我不想把你们也牵连进来。”夜雨拔开堂源灏披散的长发,这才发现他的左耳垂上有一枚纽扣大小中空外环的圆形耳环,不知是何材质做的,散发着幽蓝的金属光泽。夜雨轻轻摘下,入手温滑,没想到这王爷身上随便一样小东西,都价值不菲啊,那他家里岂不是金碧辉煌?夜雨开始想入非非。“我去吧”莫城道。
夜雨将耳环放入了随身所带的一个香囊里,递给了莫城:“好,早去早回,自己要注意安全。”宛如水洗过地湛蓝天空中悬浮着雪白似棉的云朵,纯净的空气里散发着怡人的清新气味,这是现代永远无法媲及的无污染环境。坐在小院子里的夜雨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对身边躺椅上缠满纱布,双脚平放地人说:“这里的空气就是好,让人心、肝、脾、肺、肾都舒服。”“噗”旁边笑出声。“别笑,真的!源灏我告诉你,在我家乡自然环境已经被人破坏地很严重了,很多河流都干枯了,却又经常发大水。气温也越来越暖,却又有冰灾雪灾可虽然是这样我还是喜欢我的家乡,想念我的亲人。”夜雨的声音越说越小。“想家了?等我的伤好了,我陪你回家吧。”“回不去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夜雨无限萧条的说,抬头看着天空想起自己的父母友心中一阵酸楚,喃喃道:“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好诗!”堂源灏不由得赞叹,同时也明白夜雨思念家乡而不得归的哀伤,看着她眼中的愁绪,心里难过不已。自己一直以为她是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的人,原来她也并不是没有伤心的事情,只是将伤感深深地埋在心底,独自承担,独自舔舐。堂源灏突然有一种很想把她抱进怀里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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