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微笑,而我也心领神会,以前,在排一首歌的时候,经常会看见他皱起眉,轻轻摇摇头,我便知道那肯定是我和声又有不对的地方了。
那段时间舞会一散,我便匆匆的赶回去,因为我知道家里会有人在等我。每次一推门,看见屋里的灯亮着,我就感到很温暖,那一定是东辉还没有睡,他在干什么呢?我悄悄地走进去,他多半是在看电视,或者看影碟。他见我回来。他会说:“回来了,厨房还有一个熏鸡腿”我有时会和他看一会电视,有时他也会去我的小屋里和我喝两杯啤酒,聊一阵。他给我讲他遇到的各式各样的案子,遇到各种残忍的歹徒,我听的很入迷,心情随着情节的发生也起伏跌荡。
我们就这样相处下去,很好,尽管有时我的欲望就像火山一样的喷发出来,渴望得到他的身体,渴望与他合二为一,水乳交融。可我做不到,天生的性格教给我的只是被动去接受,我总是装做若无其事,能够和他这样相处我已经很满足了。
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我隐约地感他没有同性的倾向,也就是说他不是天生的,据我的感觉和看资料,同性倾向好像是天生,或者从很小的时候就会潜伏着,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表现出来。
恋人之间的言语和表情是可以感觉到的,同样一句话,一个表情,在恋人之间意义是不同的,东辉对我的态度我其实心里很明白,生理的因素注定他不会体味到同性爱情的滋味。
所以我一直处于单相思的状态,被爱当然是幸福的,如果你没有被爱,只能选择去爱他,而不是强求,如果强求,结果只能是糟成一片。
算了,每天能看见他,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到他的气息,足够了。
舞厅里经常会打架,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来说我们很少和人发生冲突,因为大家都知道,惹上某些有帮派性质的人是很麻烦的,所以一般都忍字在先。
那天晚上我们乐队的几个人和几个醉汉打了起来,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歌手娟子在唱歌的时候,底下就有许多人在起哄,后来才知道那帮人是有意来找磋的。
娟子在当地是很出名的风骚人物,酷爱招惹男人,和他上床的男人大概有一个连了。她唱完一首歌后,一般来说总是对观众说:“朋友们,我唱得怎么样,来些掌声好吗谢谢接下来”怎么怎么之类的,观众们多半会很配合。可那天娟子那般说完后,突然有一桌人起哄,有几个拍着桌子大声说:“骚货。”观众们听了都觉得有些过分,正为娟子难堪的时候,娟子却说:“多谢各位夸奖,说我蛋逑事,我很满意,我不如你们,你们是逑蛋事”
大家哄堂大笑,我们也笑的前仰后合的,那几个人恼羞成怒,冲上台来,揪住娟子就打,我平常和娟子关系很好,一见女孩子被人欺负,我第一个冲上去和那伙人打起来,然后我们其它几个人,小宝,老姚,强子,小海还有几个保安一起打的不亦乐乎。就见满场酒瓶乱飞,拳打脚踢,大声吼叫的,歇斯底里的,把客人全都给吓跑了,后来二哥他们几个来了,报了警,这才完了事。
在舞厅这种事情我遇到很多,所以习以为常了,我也没受多大的伤,所以过一两天也就忘了,根本没当回事。有一天舞厅散场后,娟子非要拉着我和小宝去喝酒,本来我不想去的,后来拗不过他,便到了附近一个酒吧。刚喝了一瓶啤酒,就看见几个人向我俩走过来,坐到的我旁边,我一看这几个人正是那天打架的那几个,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娟子更是吓得失色。我声旁的那个家伙长得很凶,光头,阴险地笑着对我说:“你个透他妈还挺能打”我正要站起来,头发已经被人揪住了。
我的头发一旦被揪住了,我立即完全处于挨打的局面,只觉得浑身被拳脚打得很痛,一只皮鞋狠狠的踢到我的脸上,我哼了一下,鼻子一痛,流出了血。那边小宝也被打得够呛,娟子的尖叫声在混杂声音中特别的难听,像母狗的叫声。
我记得后来那帮人走了以后,小宝和娟子搀着我,打车回来,我虚弱的很,浑身上下一点劲也使不出来,头发根生疼,眼睛也肿了,很难受,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娟子尖锐声音在我耳边叫着,我很烦,她不停地说些没用的废话。
东辉听见了动静,过来一看我被打得这样,怒不可遏,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变形了,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嗓子都有些哑,问我:“谁打的,认识吗?”我摇摇头。
娟子一听说东辉是警察,更加来了情绪,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东辉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怜惜,娟子和小宝坐了一会,便走了。
东辉给我倒了一杯水,轻轻摸了摸我脸上的伤,说:“没多大事,只是有些淤血,很快会好的。”
我冲他笑了一下,说:“都怪我那天太冲动,替人出头”
东辉笑了:“英雄救美啊,不错吗,那是你对象啊,长得挺不错,就是有些不稳重。”
我又好笑又好气:“她哪是我的女朋友,她太烂了。”
我的头发被揪掉了很多,头皮也很痛,东辉将我拥在怀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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