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的一个夜晚,我下班回来,发现正房的灯和我的小屋里的灯是亮的。
天哪,他回来了,肯定的。
我急急忙忙的冲到正房里去,客厅没有,东辉的卧室里也没人,我转了一圈,没人。
难道在我的屋里吗?
我冲到我的小屋里。
东辉正躺在我的床上微笑地看着我。
我愣在那里,呆呆不知所措,这么日子没见,他经历了那么多事,脸上竟然有了沧桑感,可是,他依然那么迷人,那么英俊。更多了男人成熟的气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讷讷的说了一句话,我却没有掉眼泪,也没有要掉的感觉,甚至我很平静。
“下火车一阵了才回来”他回答我。
我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凝视着他,千言万语无从说起,这么多的日日夜夜,那么多的相思之苦,刹那间涌了出来,我趴到他的胸前,拥住他,这时候那么复杂的感情从我的身体里流过,我感觉很安全,很温暖。
他拥着我,很久很久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然后听到他很长的一声叹息,认识他这么久,我是第一次听他叹气。
我起来问他:“饿了吧”
他说:“有些,从北京一上车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
我给他准备了几个小菜,下了碗面,开了一瓶他那时最爱喝的托县二锅头。
我和他碰了一杯,他一仰脖子喝干了。他的眼睛充满了忧伤地说:
“你回家没几天,我爸就没了”
听完这句话,我的泪水一下涌出来,我哽咽地说:“我全都知道了”
东辉看着我,像个孩子一样的无助,他显然还没有从那时的悲痛中解脱出来,我想那时的他一定也是这样的表情,我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的很痛。
“这一生我崇拜的就是我父亲,我原以为他可以活一百岁,可是是我,害死他。”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他,默默地给他倒了一杯酒,他又喝干了。
“这些天我陪着母亲回了趟东北,看了看老家的亲戚,在那里住了半个多月,本来想着早点回来,可是老人恋家,就在那里多住了几天,然后又去了北京我大哥那里,这几年我妈可能是不会回来的了。
大哥那里条件很好,我妈在那里会很好的。
他停了停看着我说:“我一直都很想你,真的,兄弟,在东北的时候我常想着你应该回来了,想着你一个在这里,一定是很孤单了。我恨不得马上回来。我怕你见不到我,会急,可我没办法和你联系。真的,我实在放心不下,这些天你都在干什么?”
我的眼泪涌出来,无从说起,我喃喃地说:“想你除了想您,没别的”
东辉紧紧搂住我。
那夜我们紧紧相拥,一夜无眠。
接下来的日子甜蜜又幸福,东辉单位的事情还没解决,离婚的事是迟早的。那些天东辉没有什么事,每天他那些狐朋狗友们都会来几个,赌或者是喝酒,仿佛又回到了他单身的时代。
我们每天都会激情到深夜,东辉对我的床上功夫赞叹不已,而且我会使他生理和心理上都产生很大的愉悦。
那一天晚上他的几个狗友们都喝得差不多走了,我照例开始收拾,东辉在浴室里洗澡,我熬了一壶绿茶,一会儿,满屋全是茶的清香味,我爱喝茶,爱它那股清香又干净的味道。
东辉洗完出来,我照例会给他倒一杯茶。他已经习惯了我对他的照顾,而且显得很自然。
我现在每天都睡在他的卧室里,我一度把这里当成了我的家,我们的家。
我洗完澡后,东辉躺在床上看电视,我跳在床上,坐在他的腿上,把他的手举到后脑,像要强暴他似的,然后吻了他一下。
东辉一笑,对我说:“哎,给大哥我做个全活。”
我说:“小本生意,概不欠账,先给钱再说。”
他一下把我摁倒在身下,装着恶狠狠的说:“我就要先干你,怎么样?”
每当他我压在身下的时候,我总是兴奋不已,我可能是喜欢被他干的缘故吧。可能是我迷恋的眼神对他起了刺激作用,他把他的大肉棒塞进了我的口中。
可能我是天生的同性恋的缘故吧,这种让男人愉悦的本事也是天生具来的,我会很精确的感觉到东辉的感觉,每次都会把他弄得飘飘欲仙,而且每次他到要射的时候我总是会缓一阵子。
我喜欢轻轻的用舌尖快速的抖动他的龟头,每次总是恰到好处的到他的临界点,总是弄的他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而又不会射出来。
他时常会达到迷糊的状态,然后浑身无力,舒展得很,他特有的呻吟声会让我更加的着迷。
我的嘴上功夫越来越一流,东辉他每次几乎都在极度快感中射精。
我最喜欢他抚摸我的腰,我的大腿。
那一段时间是我至今最快乐、最幸福的。我想上天对每个人的幸福是平均的。我那时那么奢侈,把幸福都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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