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听了很难受,半天没有说话。
不过一会又高兴起来,红梅和四疙旦有一个相似的地方,就是一话说之前先笑一下。而且他俩的笑容都是很像。
很晚了,我们才睡,红梅的到来让本来不大的家更拥挤了,我刚说:“不行我回厂里睡吧。”就被大家给否决了。
四疙旦说:“你和我姐夫睡一张床,红梅和大姐睡一张床,我睡沙发。”
我当时就低头不语。本来就一晚和谁睡都无谓,但是我觉得四疙旦很粗心,一点都不了解我当时的心情。
四疙旦是一个聪明的人,他马上看出来我的不乐意,便说:“我和我哥睡吧,让姐夫睡沙发,他打呼噜太响,谁跟他睡都睡不好。”
我心里偷偷的乐了。
到床上我俩脱了衣服,抽了根烟,聊了一会,我跟四疙旦说:“不行就把你妈接过来吧,你在这里买所房子,也不贵。你和红梅,你妈住在一起,你要缺钱,我先借给你。”
他点点头,说:“我也这样想。”
我说:“别想了,来,拿拿皮,睡觉。”拿皮就是按摩。
我和四疙旦在一起睡觉之前,总是爱互相给对方拿皮,四疙旦的技术较高,每次都整得我很舒服,我主要是喜欢他在我身上抚摸的感觉,而我也喜欢在他的身上抚摸。
那晚,我拥着他睡了。
两个在一起久了,无论做什么事情也就习以为常了。那段时间我们经常相拥着睡觉,我拥着他,或他拥着我,我们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对劲。
红梅的到来给家里带来的烦恼是家里实在是睡不开了,四疙旦决定和我回厂里住,红梅跟着我们,给我们做饭,洗衣服。
我们厂处在开发区,那里有几个大的工厂,也住了很多外地打工的民工,所以我们的生活也不寂寞。我有车,缺什么,或是想去镇上玩,开车就去了,很方便。
红梅很聪明,很懂事,我在厂里给她安排了个轻松的活,我们三个住在一起,红梅给我们做饭,洗衣服,其乐融融。
四疙旦很自然的就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每晚我都拥着他睡。处了这么长时间可能他也习惯了,他有一天竟然对我说:“我喜欢你搂着我睡。”
我很高兴。在一个夜晚,我们两个喝的大醉,我们在床上互相打闹的时候,我含住了他的阴茎。他当时有些惊慌,但是在我坚定的目光中恢复了神情,接受了这个事实。那晚我们很尽兴。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我们下步应该发展到什么程度。
有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宿舍看电视,四疙旦被老乡叫去喝酒了。红梅已经睡了,宿舍的暖气烧的很热,我只穿了内衣躺在床上,电视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我看着一个谈话节目。
这时四疙瘩摇着就进来了,满脸醉态,眼睛发直,走过来坐到了我身边,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瞟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看我的谈话节目,四疙旦也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无聊,去拿了两瓶啤酒,启开给我一瓶。
我起身来接过,说:“今天谁请客?”
四疙旦说:“乔兵那个班。”
我喝了一口。
四疙旦对我说:“再过些日子我想把我妈接过来。”
我说:“好啊,不过等冬天放了假,你再回去。”
四疙旦说:“你跟我一起回吧。”
我想了想,挺想去的,我说:“看情况吧,应该没问题。”
四疙旦说:“说真的呢。”
我说:“真的,我也想出门玩玩。”
四疙旦和我碰了一下。他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衣,在我的背上抚摸着。
我趴着,侧着头看电视,四疙旦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抚摸,我的心中充满了安详和舒适。他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我的臀部,随着他轻轻的捏着我的肌肉,我的阴茎开始涨起来。
我翻过身来,面冲着他。他的眼神充满着温柔。这些天来,工作上的顺意使得他充满着一种豪情。
他连说:“好热。”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他的衣服都是我给买的,包括他的袜子,他现在比起以前判若两人,我给买得衣服总是很得体,他穿上后显得越发的英俊。
他轻轻俯在我的身上,喷着酒气吻了我一下,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肌肤。
他脱下了的内衣,露出赤裸的肌肉,令人心动的身体。他想要脱掉我的衣服,可是我躺着,怎么也不好脱。四疙旦急了,一把将我抱起,揪起我的衣服,一下子撸了下来。
我俩都哈哈大笑。他又一把揪掉我的内裤。我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笑着说:“你奶奶的,你不能轻点?”
他笑着说:“我就这样,你能把我咋样?”
我说:“傻你妈的。”
他紧紧抱着我,双臂坚实而有力,手在我的后背用力的捏着,在我耳边轻语:“还骂不了?还骂不了?”
在他的捏揉下我体会着同性之间的快感,我的快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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