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晕倒,这些日子我的身体极度的虚弱,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头一晕,栽倒在地,东辉扶住我,我靠在他的胸前,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头上和脸上汗水渗渗而下。
燕子大声说:“二哥你怎么了?”
我坐在椅子上摆摆手。
大家伙被这样的场面弄糊涂了。
东辉笑着对李宏兵说:“你说的要请客的人就是他?老兄,太谢谢你了,这个人我找了七、八年了,老天有眼,终于让我见着了。”
他看着我,我的头低下了,我还一下无法适应这个场面。东辉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走吧,和我单独聊聊。”
他一把将我拉起来,我只能顺着他,东辉对在场的人说:“各位实在对不起,改天我一定给大家陪不是,在坐的各位慢慢吃,慢慢喝,一会我让人来结帐。大家不要客气,我俩失陪了。”
我明知这样出去对大家不尊重,可是我却一点骨气也没有,任凭他做主,被他拉着,在大伙一片惊异中,出了门,上了他的车。
坐在他的身边,我恍若隔世,看着他开车的样子,望着周围陌生的街景,我就像在梦里一样。
难道真的在梦里?不是的,确实是真实的。
东辉带着我来到一家环境极为幽雅的酒吧,在一个角落里,我们坐下了,这里还有乐队表演,台上几个乐手在演奏爵士乐,很棒。
东辉对我说:“这个地方我经常来,喜欢听这个乐队的表演。有时候我会想,老天爷哪一天发慈悲,让你来这里演奏,而我正巧在这里,那么我便可以找到你了。”
他喝了一大口啤酒,眼睛有些润湿了。
我茫然的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傻傻地看着他,自从见了他,我就没有说出过一句话。
他说:“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
我低头不语。我的心情不知道怎么了,灰落到了极点,见了东辉,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忧愁,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悲伤。总之,我的心空落落的。
我们半天没有说话,他只是一杯杯的喝酒。我也是。
突然间他直直地看着我,我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怯怯地看着他。
东辉叹了口气,他说:“你真是一个精灵。折磨了我八年,这八年,我无时无刻不想你,你呢,是不是忘了我?”
我低下头,我忘了你?能吗,不是我忘了你,是我都不敢想你,一想你,我的心就痛,痛的很厉害。
东辉越来越显得激动,他又喝了几杯,起身拉起我走出了酒吧。
路上,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车上我说:“去我那里吧,我住在昭君饭店。”
一到我的房间,他便紧紧抱住我,痛哭起来。而我,木木的毫无感觉。
好久,他放开我,看着我,我见他的眼泪已经湿了满脸。我轻轻用手擦了擦,叹了口气,倒在他的身上。
他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他看出来我很虚弱,他脱掉我的鞋,我的上衣,然后拿过一床被子,给我盖上。又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我静静地看着他做这些事情。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们久久凝视,我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脸上,抚摸着。
东辉说:“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轻轻地回答:“我怕。”
他说:“怕什么?”
我说:“怕我一见你,就又找不回我自己了。”
他说:“那又能怎么样,我们在一起你不高兴吗?”
我无语,我们能在一起吗?
他说:“这么些年,你不想我吗?”
我说:“我不敢想。”
他说:“为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一想你,心就痛,就像有个大锤狠狠地砸了一下,我一想你,我的欲火就要喷出来,压得我无法忍受,难受得在地上打滚。”
东辉叹了一气,眼里露出痛苦的神情,说:“傻子,你为什么这么傻,宁愿一个人受罪,也不来找我。”然后站起身来,我以为他要走,便死死拉住他。
他说:“我不走,以后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
我笑了,说:“我也是。”
他说:“好,我们庆祝一下。”然后,他到酒柜前,打开,看了看,他调笑说:“全洋酒,不好喝,咱们喝啤酒怎么样。”
我说:“和你在一起,喝什么都行。”
他倒了两杯啤酒,递给我一杯,我们两个碰了一下,正要张口喝,他忽然说:“等等。”
然后,他又露出我梦里常见的那种孩子般调皮的神情,说:“交杯酒。”
我也笑了,我们弯了手臂,套过彼此的臂膀,喝下了这杯交杯酒。
喝完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紧紧压住我,搂的我紧紧的,深深的,长久地吻住了我。
突然间,我这几个月的紧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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