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让他的胃部泛起一阵阵无法控制的恶心。
“我等了十个小时,时满。”
“你回来,就是为了说分手?”
桌上的饭菜已然冰凉,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循环往复。
那是池禹亲手为时满做的晚餐,它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一个无声的嘲笑和提醒。
热气早已散去,留下的只有令人作呕的凉意。
池禹和时满面对面而立,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似乎谁也不愿率先打破这份安静。
时满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偏着头不去看池禹,眼神里透着几分淡漠和倦意。他的态度激得池禹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
过了许久,池禹终于忍无可忍,大步上前一把扯住时满的衣领,将他猛然拽起来迫使他正视自己:“理由。”
时满被他粗暴地拽起,脖颈上勒出一圈红痕。
他没去挣扎,只是抬眼淡淡地望向池禹,眼底毫无波动:“我没求你等我,更没让你准备晚饭。”
池禹闻言,手指刹那间攥紧,关节泛白。他粗暴地扯开时满的衣领,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泛红的指印,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这漫长的沉默让空气仿佛凝固,最终他冷淡地开口:“我说,我要理由。”
时满叹了口气,任由池禹拽着自己。他抬眼望进池禹的眸子,漫不经心道:“我操腻你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池禹的手指用力扯住时满衣领,中指的骨节几乎泛白,他唇角冷冽的弧度抽搐着,紧握的指尖因用力太大,几乎微微颤抖。
池禹猛地将时满推倒在沙发上,单膝跪上沙发,欺身压住他。
时满惊愕地看着池禹解开皮带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池禹已经利落地解开了皮带,以及男人出奇平静地声音:“我操你不就可以了。”
时满试图抬腿踢他,却被池禹死死摁住大腿。男人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撕开他的衬衫,纽扣在布料间拉扯,发出崩裂的脆响。
男人手指轻车熟路地划过他的脖颈、胸膛,最后落在皮带上。
最终,掀起时满的衣服下摆,露出其精瘦的腰身。
手指摁上时满的嘴唇,强迫他张口。
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中抽送。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池禹俊美的脸庞被扇歪过头去,清晰的红色手印浮现在那片苍白的皮肤上。
他的黑发因为动作而微乱,有几缕发丝搭在额前。
时满大脑一片空白地看向自己扇池禹的那只手,他的手还保持着扇击的姿势悬在半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做了。
刚才的一瞬间,仿佛大脑被抽空,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击本能。
……
踉跄的脚步声,桌子上的银行卡,嘭的一声,门因为响动而微微震动。
整个房间都陷入了寂静。
池禹垂着头坐在沙发上,发丝遮挡了表情,看不真切。
只能隐约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指尖摩挲布料的窸窣响动。
最后池禹缓慢地靠上沙发背,一只手捂住了脸颊。他的手在微微打颤,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
指缝间有什么液体划过,濡湿了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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