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点摔倒,他软着腿捡扇。贺因渝拍拍自己大腿,付沉顺从坐了上去。
“宝贝儿。”贺因渝拨弄付沉的睫毛,触及他眼上的疤。付沉烦躁地想扭头,始终记着女明星的话,不要逆着他。贺因渝玩付沉眼上的睫毛,弄得他极不舒服。付沉眨眼,贺因渝手指触于付沉眼下,顺着伤痕外围划动。操。付沉想骂人。他忍了又忍,付沉半靠在贺因渝身上。贺因渝拿那面桃花扇,他喘息叫道,仿佛在给付沉的难忍配音。付沉睁开眼睛,贺因渝手指覆在付沉眼上,付沉眼眶发红,贺因渝眼睛里滴下眼泪,正好落于桃花纷扬。“沉沉的处子血。”
疯子。
贺因渝兴高采烈地邀请付沉吃晚饭,好像他们的关系又亲近了一些。付沉洗着手骂神经病。
他妈的不给联系方式。
“沉沉不吃海鲜吗?”贺因渝戴上手套,取了两片白滑的贝肉在手里。付沉看着泛油水的食物就犯恶心,眼睛上的疤也不大舒服,付沉关上门。他不说,“不吃”,他眼中带上笑。“我喂你吃。”贺因渝趴过去,他倒在付沉腿上,“沉沉,你好漂亮。”付沉隐去眼中的厌恶,用筷子夹一枚水豆腐。贺因渝看他动作,也不怪付沉弄到了他衣服上。贺因渝剥开付沉的衣服,猛得就含了上去。付沉闷哼一声,他拳头攥紧。贺因渝发出情满的低喘声,贺因渝吃得专心,他手扶上付沉的腰。付沉朝后倒了下去。“嗯。”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池水流阁内潋滟一片。“够了。”付沉支撑不住。贺因渝咬住的地方已经发红肿胀,付沉难受地侧身。不过一会,付沉发出阵阵惨叫。
贺因渝眼眸淡淡,他红唇上却水光连连,贺因渝吮吸低喘,付沉挣扎痛叫。“啊!”贺因渝不快抬头。“婊子。”“躺好。”付沉额头冷汗直冒,骤然听到这称呼付沉笑了一下。贺因渝一愣,他舔舔嘴下发热的肿胀。“不要了。”付沉虚弱叫,他忍痛,软刀一下一下地磨,磨出欲望,磨出“不要”,饶是付沉也没见识过。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人含化,“我不要了。”贺因渝却不管他,后来付沉翻身推开人,往出跑,磕到桌上摔倒在地。付沉狼狈地抓上衣服。贺因渝瞧他,“宝贝儿,你现在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婊子了。”
付沉恶狠狠看贺因渝,视线很快收回去。“我不是,我,你能不能,让我缓一缓。”“你玩的我都不会。”“嗯?贺董。”
“成不成?”
贺因渝并没有付沉期盼的同情心,他对付沉这样的美人示弱丝毫无感。付沉身体抽搐,痛叫声渐渐弱下去。付沉指望一个呼风唤雨,视人命如器物的疯子听自己说话。付沉只是蜷成虾子,在地上一动都不能。他站不起来,左胸牵制住付沉的全部动作,胸口传来痛感让他恐惧。人在疼痛的时候意识不明。
有一瞬间,付沉感觉到自己已经融化掉了,那种恐慌让付沉心脏下沉。
没人给付沉叫医生的后果就是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还在,会对无措的付沉说:“再等一等,好运要降临。”商场上落子不悔的苏成章,拼杀过后给自己歇脚的宽容。
孤身一人路过街道的付沉问易应礼:“我是对的吗?”
易应礼偏头,他淡漠却而气人地对付沉说,“随便做点什么喜欢的。”付沉眨了眨眼。他握紧手中抓得住的金属壳子。付沉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故事。坐在钢琴前的陆衿白弹错了音。安浦年玩笑般地问他:“怎么思春了?”陆衿白转头:“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安浦年仰头朝后躺,他手里一杯清茶:“安老师都不叫了?衿白,你被谁影响到了?”
陆衿白看黑白琴键。
付沉收到了贺因渝转给他的股份,陆衿白说的没错,贺因渝果然大方,动动手指就让付沉有了俱乐部拍卖会进门的资格。他要拍那幅“嫦娥望月”,付沉买不起,但他胆子大,慕恒还在纠结报谁的名字的时候,付沉给联络的负责人发去消息:“我是贺因渝的男朋友。”那边沉默了有两分钟。
“您需要预订几号拍卖位呢?”
付沉如愿有了座号和拍卖间,收到定制白瓷邀请函的付沉去机场接慕恒。他要慕恒给他选衣服。走在路上付沉想装不认识人。那一头扎眼的粉头发,让付沉觉得丢人。
慕恒之前还只折腾发尾,现在抽风地染了一头,他热情冲付沉挥手的时候,付沉顿了顿才没掉头就走。“沉哥你这边什么时候开学?”付沉上了两年的预备学校,今年才收到俱乐部入学面试。“快了。”“我不穿西装穿什么?”慕恒手里一杯汽水,他爱吃糖的毛病没改:“沉哥不是泡人吗?”慕恒在国内不知道付沉要追的是男是女。
只听付沉一直在找什么人。“我去拍’嫦娥望月’。”付沉说。
慕恒突然恶趣味地笑了一下:“月宫上有小兔子。”“什么意思?”慕恒看着付沉单纯的脸,摇头:“沉哥你是处男吗?”
这话付沉不知怎么答:“你是?”慕恒咬碎汽水里的糖:“我是啊。”一脸坦然。付沉不信,慕恒爱跟女孩玩,性格讨喜,身边常围着人。慕恒眨巴眨巴眼:“沉哥试试穿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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