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好呀,我叫苏叶!”
有人介绍这位小他九岁的少年是自己母亲好友的小女儿,起初陆决行并不当回事,只当是父母辈亲朋好友的寻常小孩。
少年天性爱玩,见来自家作客的好看大哥哥不愿和自己玩乐高拼装积木,想到大人说过男孩子和女孩子似乎是要保持距离,便避开大人们拉着陆决行的手偷偷告诉他,其实苏叶自己也是个男孩子,并不是会天天穿好看的裙子。
十九岁的陆决行闻言沉默片刻,决定不按下好奇心,直接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装作女孩子?”
少年低头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最终摊手故作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呀,是妈妈让我装作女孩子,可我其实也是个男孩,并不愿意穿这个没有口袋的麻烦粉裙子怎么样,我告诉了你这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现在可以和我玩乐高了吗?”
陆决行闻言,俊美的脸上只轻轻露出微笑,恶劣道:“明明是男孩,却要装作女孩,这是变态才会做的事情。”
“变态?什么是变态”单纯的少年脑里只有课本和故事书描绘的美丽风景,他讪讪猜测道:“是是很坏很恶心的意思吗”
见陆决行不回应,从默许中少年终于得知肯定的回答,单薄纤细的身子瞬间僵住,苏叶手中正要拼接的乐高积木不由跌落到裙角一侧,他忍不住眼角泛红,终于低哭出声来:“呜我我不是变态!我也不想穿裙子!”
虽然少年一副哭泣的姿态非常有趣,但陆决行此刻不想引起旁人侧目注意,便出言安慰,“我并没有说你是变态呀。”
“但但哥哥说变态才会装作女孩子穿裙子”苏叶仍止不住哭泣,也没有玩乐高的心思了,“我不是女孩却要穿这裙子,可我真的不是变态”
陆决行伸手轻抚了下少年的头,少年秀发与肩垂直,并没有其他装饰,柔软细嫩非常好摸。他低声朝少年笑道:“不好意思,哥哥真的没有说你是变态,变态也没有你这么可爱啊。”
“真真的吗?”苏叶止住哭泣,眼角泛红睁大双眼看向他,见陆决行含笑点头,终于重新鼓起勇气露出笑颜,“那哥哥可以陪我玩乐高了吗?”
往事里少年可爱纯稚的脸与当下人淫靡秀美的面容逐渐重合,陆决行露出奇异的微笑,他低头轻声问眼前人道:“做什么都愿意?”
“是是的!”苏叶顾不上早已跪麻的腿部,他抬头急切地回应:“老公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
尽管类似的话已经说过数遍,苏叶仍然下意识地难堪闭上眼,“我就是老公的小母狗请老公管教我”
“可怜的小东西。”陆决行低叹一声,“说什么小母狗,你是我的小妻子呀。”
苏叶闻言不由愣住,眼前男人的粗硬阴茎还直戳戳地逼向自己的脸颊,被男人扇巴掌的脸部还隐约传来清晰的痛,而男人日日的调教也促使他不断地使用轻蔑的自称,可现在
很快苏叶便意识到,这不过又只是陆决行的一场近乎试探的玩弄,听见门外人早已离开,办公室的门仍然严实紧闭,便即刻低头以标准姿势双手交叉放在自己挺直的肚子前,小声道:“小母母狗是心甘情愿的,还请老公训示。”
“嗯?”身下人虽然以完美漂亮的姿势呈现在眼前,但陆决行仍是不悦地冷哼一声。
苏叶心中顿感惶恐不安,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句惹得男人不满意,只好跪着膝行到陆决行的胯间,主动将脸部伸进那滚烫的阳物不住磨蹭。
“行了。”见小妻子淫贱发骚的姿态,陆决行不可不谓满意,当即道:“收紧你的淫液,转过身爬到窗子上去。”
陆决行起身,伸脚踢了下苏叶的紧翘屁股,朝那边的明亮透彻的落地玻璃窗示意,“把你的骚逼贴紧了,还是老样子,当心不要射出。”
“唔是的!”苏叶闻言立即乖巧地低头膝行到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见到楼下人车来车往,虽然楼层极其高,地面上的人远远看起来只是一群渺小的蚂蚁,但苏叶仍是下意识地感到恐惧。
身后男人皮鞋触碰地面的清脆声音响起,苏叶连忙照男人所言而做,不敢犹豫地褪下早被自己淫液浸湿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被紧缚的下体。
自己的可怜阴茎被反折牵拉到屁股后面,龟头被插着银杠珠链,与屁眼里插着的按摩棒末端的锁扣紧紧相连,同样插入按摩棒的逼穴正好被反折的阴茎紧紧堵住。
“唔”苏叶难忍痛苦地低吟一声,将裤子褪至裤脚后,便伏趴到落地玻璃窗子上,玻璃映照出自己淫荡下贱至极的脸,他高高撅起屁股,泣不成声地道:“请请老公把小骚狗的贱屌解开,好让好让骚狗能把逼贴紧窗子。”
“准。”男人居高临下地应允,一手轻巧地释放苏叶身下被牵拉到屁眼尾部锁扣的阴茎,那被按摩棒锁扣牵连的阴茎立即弹回肚子前,只是龟头里仍然紧紧镶嵌着咣当的珠链。
苏叶哭泣着尽力挺直身子,将自己被按摩棒蹂躏多时的逼穴缓缓贴近冰凉的玻璃窗,等彻底贴紧玻璃之时,苏叶浑身不住起了激灵,有种这般淫贱不堪的下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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