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怀孕生子,多年里把他爸吃的牢牢的,等韩平舟他妈去世后,抱着私生子顺利上位。
韩平舟因为这女人要进门,跟他父亲爆发了一次大争吵,但也无济于事。
“你今天是吃了什么胆,来质问我?”韩平舟笑容消散,盯着面前这女人问道。
看着赵舒颜因为他一句话又吓到说不出话的样子,韩平舟心头愉悦,这种效果才对得起他这些年里使劲折腾这对母子。
韩应时走到母亲身边,揽着她的肩头,轻声道:“算了妈妈,我们先走吧。”
但赵舒颜情绪突然爆发,流着眼泪向韩平舟吼道:“就算有错也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报复冲我来!小时是无辜的,你不准再……”
她话还没说完,韩平舟已经将手上的蜂蜜水泼了她一脸,脸色也已经阴沉下来。
“无辜?你说谁无辜?要说无辜,也应该是被你插足家庭、抢她丈夫、害她含恨而终的我母亲!你个婊子有什么脸说无辜?!你生的这个杂种既然享受了你不要脸带来的好处,就没脸说无辜!”韩平舟初始带着克制,但越说怒火越旺,后面几乎是怒吼着说完。
赵舒颜已经哭的凄惨,靠儿子搀扶站立,头转过去低垂着。
韩平舟说完,深呼吸了好几下,缓和情绪,然后看向自己那个弟弟,韩应时。
他见韩应时低头看着赵舒颜哭泣,面色不虞,不在意的开口:“怎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韩应时抬眼望向他,“我先把妈妈扶回房间,再来找大哥。”
韩平舟微一挑眉,似不在意,转身甩上了房门。
不多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韩平舟起身开了门,看到韩应时站在门口,两人刚好对视上。
韩平舟没说话,转身进到房里,听到背后韩应时进来后又轻轻关上门。
“你想说什么?”
“以后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行。”
韩平舟扑哧一笑,看着对方戏谑开口:“你们母子搁这演苦情戏呢?一个个轮流喊‘冲着我来’怎么?你们不会以为自己多可怜委屈吧?”
韩应时舔了下嘴唇,血腥味依旧充斥着口腔,“哥哥想怎么做我都奉陪,但都是男人,有什么事冲着彼此来就行,何必跟我妈一个女人过不去?”
韩平舟脸色再次难看。
“如果我不答应呢?”
韩应时微微一笑,在房间灯光下,俊朗的脸庞带上一丝玩味,“哥哥,你应该没忘记自己需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吧?”
话音刚落,韩平舟一拳挥出,韩应时接住这一拳,兄弟两人立时冲对方而去,但刚动手没两下,韩平舟一脚踩到某个光滑圆滚的物体,瞬间打滑,向后摔去。
这是他刚才喝蜂蜜水的水杯,跟赵舒颜吵完进门后,他带着愤怒随手扔在地板上,没想到现在害了自己。
韩平舟此时正一手揪住韩应时的衣服,向后摔去时,下意识的求助反应让他抓得更紧,韩应时措不及防,两个一阵天旋地转摔在韩平舟宽大柔软的床上。
空气戛然而止,韩平舟缓了缓猛然摔倒后的头晕眼花,注意到韩应时正压在自己身上,韩平舟刚要叫他滚开,就发现更尴尬愤怒的情境。
韩平舟摔倒后双腿大张,韩应时刚好压在他两腿中间,胯部顶着他的腿心。
而更恼人的,韩平舟刚才洗完澡后,只穿着一件浴袍,里面赤裸,现在浴袍松散上翻,他露出了光溜溜的下半身,还正对着韩应时。
“狗杂种!起来!”韩平舟盛怒之下又喊起了年少时经常辱骂这个私生子弟弟的脏话。
韩应时脸色陡然不善,双手猛然钳制住韩平舟手腕,近距离俯视着这个从小到大一直欺负他的哥哥,那些辱骂作弄折磨,一度是他儿时的噩梦。
“哥哥,好歹我也是你弟弟。”韩应时压着情绪,低沉开口。
韩平舟挣扎不断,眼神嘲讽,“婊子生的也配吗?”
“滚开!”韩平舟见韩应时始终不起来,腿上也用力挣扎,但因为他双腿大开,中间卡着韩应时的身体,两条腿只能在韩应时腰间腿侧不断磨蹭。
韩应时轻哼一声,改为一手拽住韩平舟手腕,另一手按住他一条闹腾的长腿,触手可及,光滑细腻,体毛稀少,虽然柔软但不像女人那样过分松垮,而是带着适当的结实与弹性。
韩应时注视着身下的大哥,“你现在这副样子、这种动作,更像婊子吧?”
韩平舟目眦欲裂,刚才在酒吧玩乐后的疲倦加上酒劲上头麻木,让他力气不如平时,搞得现在被这个杂种按在床上羞辱。
韩应时因为一直只看着韩平舟脸上,与他对视交谈,没有往下注意,所以到现在还没发现韩平舟身下风光,只隐隐隔着家居服感受这个哥哥柔软的磨蹭。
现在他想起身了,手上依旧尽力按着韩平舟手腿,防止他突然暴起,但当他刚抬起身体,不经意往下一看时,瞬间整个人僵住。
他只看到,韩平舟光溜溜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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