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里,是被朝戈拽进去的。红潮涌了上来,眼尾、两颊、关节都浮起了一层粉,朝戈不敢合眼,贪婪地看过对方的每一处反应。
抽插太多次,晏观甚至感觉不到下身的异物感,只余下酥酥麻麻的爽意一寸寸地将他吞噬。
“朝戈,朝戈……”,没来由地想唤他。
朝戈正掐着他的腿根,闻言恍惚了一下,开口时有些干涩,“怎么?”
“好酸,可不可以快点啊……”
晏观歪着头同他讲话,乖顺的不像样子,这样的事也是好商量的?
朝戈要疯了,心脏仿佛在战栗,他根本克制不住侵占,发了狠的凿进去。他的指尖陷在腿肉里,一次次喷溅,穴道承受不住,晏观不禁抽搐,却没想着逃开。
终于被弄脏了……
朝戈再次蹭上他的颈侧—这个危险的位置,却只是轻轻张口搭着,连牙齿磨都不敢磨。
“你干嘛”,晏观没什么力气的推了推他,实在是这个人压着他喘不过气。
“想咬死你……又舍不得。”
晏观笑得咳嗽,他大概明白朝戈的意思。就像他撸猫的时候也忍不住想把小猫亲死。
晏观眨了眨眼睛,觉得这话有趣,很符合朝戈一贯直白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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