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讲了嘛”
墨轩俯首看着她因为撒娇而嘟起的小红唇,顺着心意直接一口含在嘴里嘬吻,舌头再慢慢地伸进去勾着小舌纠缠不放。
耳边都是唇舌吮吸的水声和男人渐渐粗重的呼吸声,邵訫语被吻得浑身酥软,忍不住地哼哼娇吟,“嗯嗯啊”
晶莹的唾液从她微启的唇缝中泄出,男人的舌头从口腔中依依不舍地退出,接着又在她的嘴角和下巴处来来回回地舔舐,将小女人的津液都卷入自己的口中吞咽。
手指从内裤边边上灵活地钻进去,来来回回地挑逗肿的发胀的阴核。
邵訫语的后腰酸软成了一片,小腹里挤压的涩意融化成一股股的花枝,从湿热的小洞里流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灵活有劲的手指,水声有黏又腻,上面下面的小口都被男人捣弄得汁水四溅。
邵訫语随着燃起的情欲浮浮沉沉,腿根细细地颤抖着,莹润的脚趾也紧绷地蜷缩着,眼神迷离又享受,乖巧地被男人的唇舌和手指玩弄。
墨轩抽回湿漉漉的手指,嗓音沙哑得不行,“我去拿套。”
男人出去不过一分钟,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燥热的风被他硬挺的身躯煽动,全都扑洒在邵訫语的身上,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墨轩就算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肉棒却还是在他的控制下被一点点慢慢地喂进小女人的嫩逼里。
湿热的穴道被完全肏开,阴唇的边缘撑到极致,甬道处的媚肉如同有千百道小嘴一般咬住肉棒,又似抗拒又似不舍地用柔软的穴肉磨蹭着肉根上突突暴起的青筋。
“嗯啊”
邵訫语急喘着,细细碎碎的呻吟从喉咙的最深处溢出。从尾椎骨掀起的激流在身体的各处乱窜,她条件反射地夹紧腿,却将男人的阴茎吞得更深。
墨轩低头,含住小女人的乳肉,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前后晃动,让硬胀的性感在小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肉根剐蹭着甬道内壁,里面的媚肉如同海绵似的被肉棒挤的出水,浇灌在茎身上,阴茎受到了刺激,肉眼可观地胀大了一圈。
两个人都被这阵酥爽激得头皮发麻,呼吸越发地急促。
墨轩将小女人的一只脚扛在肩上,媚穴一下子被撑得更开,他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腰,龟头破开紧致的穴肉往里顶肏,阴囊砸在阴唇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嗯啊嗯嗯”
邵訫语难耐地哼吟,稍微低头就瞥见了被男人撞得乱晃的奶子,视觉和感觉系统都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花穴紧紧一咬,喷出了大量的体液。
高潮过后的小女人身子更软,长腿被男人摆弄成各种性爱姿势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大张挞伐地操撞。
墨轩爽得深深叹出一口气,小女人的阴道又热又湿,他恍惚地想:要是一辈子被她这样含着多好。
夏日的空气是闷热的,邵訫语本就燥热,尤其是正在经历这样一场酣畅淋漓欲生欲死的性事,薄汗更是打湿了额前几缕零碎的黑发,小脸像是被蒸头一般湿津津的。
花穴被肉棒一次次地贯穿,抽出的时候连粉嫩的肉都跟着一起翻出来,再被肉棒狠狠地插进去,透明的黏液溅出,沾在两人的腿根处,下身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
“嗯嗯啊”
男人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邵訫语被肏得迷离,还没来得及吸一口氧气就被男人又重又狠的顶撞逼得溢出呻吟,她就像被溺在情欲的深海里无法挣脱。
墨轩虽然中途无法自持地失控了,恨不得拼尽全力把小女人肏死在自己的身下。但后来溃散的理智渐渐归位,想起小女人才经性事,怕她明天下面会痛,硬生生逼着自己慢下速度和力度。
最后沉沉地射出浓精,再抱着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一起洗了次澡。
躺在被窝里亲了又亲她的脖颈,才窝在她肩膀里嗅着她淡淡的奶香睡着了。
长裙下的小身体淫荡地晃动,乳头隔着布料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胸肌,无比的爽麻。
墨轩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替邵訫语做了早饭,还亲手帮她把昨晚弄脏的内裤和睡衣洗了。
等邵訫语睡醒的时候男人连她今天要穿的衣服都搭配好了放在床上。
吃早饭的时候男人很自然地把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着一大早起来煮的粥。
墨轩很早之前就和她说过今天要去南京那边的中外贸易博览会上做同声传译工作,多则两个星期不能回家,少则5天。
可是昨晚刚被性事滋润过的男女哪舍得分开,一早上黏黏腻腻得又弄脏了一条内裤才罢休。
正好学校党务处的老师发消息让她来领高党课的结业证书,她干脆收拾书包和软垫让墨轩走的时候顺便把她送到学校。
去党务处拿到证书后就去了图书馆,墨轩不在家,总觉得家里少点什么,还不如呆在图书馆,省的到时候自己想东想西,心里还空落落的。
舍友们发微信问她拍毕业照的那天要不要再去一次酒吧。
坐在hellokitty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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