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兵法,全然无用武之地,倒不如让他上阵杀敌来的痛快。
长庚心疼他,不敢抽插的太快,只是心里喜欢的紧,左一遍叫着“义父”,右一遍叫着“子熹”,亲的毫无章法。
顾昀被亲的满腹邪火翻涌,自己那根被一声“义父”叫软的阳根竟又硬挺了起来。
明显感受到顾昀身体的变化,长庚暗暗勾起嘴角笑了笑,缓缓加快了速度。
肉穴被摩擦的慢慢湿软润滑,身子里烫的厉害,顾昀逐渐开始适应,竟然从被撑开的强烈不适中,感受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且越来越明显。
“义父,是不是好点了?”长庚气息粗重的在他耳边问。
顾昀痒的缩了一下脖子,喘着粗气说:“长庚,别…别这样,痒……”
在嘉峪关给他正骨的时候,那么大的力他都说痒,长庚还以为这人压根不知道正常的痒是什么感觉,现在来看,原来只是他这些年来为大梁殚精竭虑镇守边疆,在利刃黄沙中磨出了一身皮肉轻裘来。
哪有什么天生的旷世英雄,不过都是一步步逼出来的。
这么一想,长庚心口下又疼的厉害。
长庚吻了吻顾昀的脸颊,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敞开来,一边挺腰抽插,一边一字一句说:“子熹,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不论生死,你信我吗?”
顾昀显然是听不见的,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下身某处,只知道长庚说了一大长串话,觉得他这股劲腻歪的很,却不知怎么,竟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好”。
紧接着,他就被长庚激动难抑地重重吻住。
顾昀抽不出心思再想别的,不仅是肉穴里被长庚顶弄的厉害,同时长庚又把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而这之外,眼睫上竟然落下两滴热烫。
“长庚……”顾昀顿时心慌起来,摸索着捧起长庚的脸颊,“……怎么了?”
他要也要了,自己给也给了,又没说他什么,这怎么还掉金豆子了?
难道是乌尔骨又发作了?
想起方才长庚乌尔骨发作时的场景,顾昀心头揪紧,也顾不得太多,推着长庚就想起身,却被长庚抓住手腕,温柔地亲了亲之前被他咬伤的地方。
长庚知道他已经听不见了,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自己很清醒。
顾昀暗自松了口气,掌心重新摸索着捧住长庚脸颊,压着气息说:“长庚……不论过去如…如何,以后…以后都有我在……”
长庚闻言动作突然迅猛起来,托住顾昀的后腰重重往里顶肏。
床幔震颤,日思夜想的人在怀里粗喘低吟,一时间,竟真有种身在梦中的恍惚感,而下身被湿软热烫所紧密包裹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这一切不是梦。
他真真实实、彻彻底底的得到了顾昀。
经年痴狂,一朝遂愿,若说不激动是假的,长庚整个心窝窝里都是颤的。
此时此刻,他竟忍不住回想起这个人统帅玄铁营威震边疆时威风凛然,回想起这个人顶着洋人炮火屹立于城墙之下时的愤慨决绝,回想起多年前除夕之夜,他将自己扛在肩上跨出侯府大门时的豪放不羁……
这个人,从今往后,就是他的人了。
身体里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酥麻感之下,一股微妙到难以言喻的感觉无根升起,汹涌奔腾,瞬间淹没了顾昀周身感官,下腹胀得厉害。
“子熹,我忍不住了。”
长庚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顾昀被顶的有些喘不上气,仰起脖子双眼紧闭,直感觉自己身体里面快要热化了似的。
“义父……”
“长…长庚……”
湿软润滑的肉穴被粗大的阳根猛烈急袭,风驰电掣一般夺城掠地,一股陌生而肿胀的异样感觉愈发浓烈,在一声声急促的粗喘低吟中,两人同时泄出阳精。
一番云雨巫山过后,两人周身是汗,浸湿了锦被,却都没力气去管这些,只贴在一起喘息良久。
长庚慢慢从顾昀身体里退出来,居高临下地低声唤他:“子熹?”
顾昀快马加鞭的赶回来,又坐了一夜,再被这么一折腾,实在又乏又累,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语气既暧昧又带点纵容地说:“行了,你要也要了,睡吧,有什么话等醒了再说。”
长庚轻轻在顾昀旁边躺下,拉过被子,揽着顾昀的腰,听着他逐渐均匀的呼吸声,也慢慢合上了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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