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至施舍一般的用食指来回剐蹭着对方长而密的睫毛。看着他眉目中透着越来越放肆的媚态,邪气的勾起唇角。掐上主动迎送上来的脆弱脖颈,感受滑动的喉结擦过掌心,那痒意透过皮肤酥到了骨头里。
手指微松顺着喉咙下滑至突出的锁骨,然后向下扫过早已凸起的乳尖。好听的轻声惊喘瞬间就使人愉悦的传入耳中。
这真的是太过美妙,肖尘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他一把掐住了肖逸清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猛然用力掼在了面前的矮桌上,手中酒壶倾斜,酒液缓缓倾倒在肖逸清的脸上,在他被呛的躲闪时,浇过脖子,胸膛,和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的凹陷处积出一潭琼浆玉液,随着那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肖尘眼中红色渐暗,眉宇间浮出天魔印记,魔角顶破头皮的束缚被贪婪暴虐的欲念催生而出。黑色的魔雾在周身缠绕,那是邪恶与绝对力量的化身,天魔魔神的传承者拥有这世界上最残暴的美,在现近已无原始仙族的世界上,魔神可以为所欲为。
下面一众的宾客与侍从宫女都被主位上这一幕吸引了目光,或惊吓或防备或赞羡。而那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却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所有人都不过是他今晚达成目的的工具而已。
慵懒的转动脖颈,伸展间发出骨骼咯咯的声响。闭上眼,掌心里的喉咙正在急促的滚动着,指腹缓缓摩挲绷起跳动的血管,感受那个人命脉被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愉悦,这一切都让他热血沸腾。肖尘俯下身体,舔吮着那潭浸着体温的美酒,掀着眼皮去看男人喘息的胸膛,和被迫扬起的精致下颌。
滚烫的舌尖在脐中挑逗着,使得肖逸清的身体难耐的扭了起来,诱人的窄腰像被蛇精附了体,金色的链子与美艳的宝石在雪白的肌肤上闪闪发光,那画面就像下面舞动性感身姿的高级婊子。汗水在扭动中混着酒液沿着躯体的线条滑动流淌。而肖尘的舌头则追着那些逃窜的液体,在肖逸清敏感的身体上到处点火。
桌面的宽度并不足以承纳男人整个上身,肖逸清被肖尘锁住喉咙的手向前推去,直到后脑几乎全仰到了桌外,下面翩翩的舞姬,五彩嫔纷的服饰,坐在席间饮酒作乐的嬉笑宾客,倒置的画面虚晃着肖逸清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视线。
好多人怎么这么多人
“你流了好多水。”
耳边暗哑的嗓音伴着一声低笑,就像是一道炸雷,轰的就把肖逸清的神智带回了几分。他那隐秘耻辱的畸形器官,正被一只手用极其色情的方式撩拨,抚摸着,滑腻的感觉让人无法忽视,连大腿根部都已经是泥泞不堪。
如果命运给你安排了一次又一次的绝望,那么哪一次才是真正的绝望?
肖逸清不知道,他最初的痛苦已经被淡忘,只不过是一段没什么太多触动的回忆,而下一次的磨难也都会变成曾经。
在他被俘成为阶下囚时,就注定选了那条不断低头的路,待他一步步最终将脸都贴在了泥上任人踩踏,才不由哀叹,自己竟已经堕落至此。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眸,下体被手指随意的玩弄着,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仿佛那日躺在玉奴坊的木板床上。可令人悲哀的是,此刻的他羞辱却成了享受,就算心里再不情愿,可被那双冰冷手指抚摸时,身体却是愉悦的,那手指就像是明白他身体所有的渴,解了他的苦。
为什么他还要抗争呢?他睁着眼睛在虚晃的视线里难以聚焦。让自己继续痛苦,守着那点早就丢光了的尊严,不可笑吗?又有几个人还在乎?
当他每晚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含着男人脏污的欲望讨好时,那些偷笑的魔族宫女把他当什么?当他站在门外等着男人宠幸完后宫佳丽,进去用唇舌清洁时,门口出言调戏自己的侍从把他当什么?当他穿着那样毫无廉耻的东西被像狗一样牵着爬行至此的时候,那所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把他当什么?
在魔族这地方,他早就不算个东西了,现在也不过是空靠一副半遮的黑布,在四界一众曾经的相识面前守着最后那点虚无脸面罢了。
戴着这块布,下面所有人都当他是个魔族之主养的下贱床奴。没人知道他是谁,他矜持了要给谁看?他忍着这汹涌的情药,要给一个别人眼里的婊子维护不值钱的贞洁吗?
酒放大了享乐的神经,缩减了自尊自爱的束缚。肖逸清在欲望的煎熬里不断说服着自己。
他越来越不再压抑,那甜腻粘稠的呻吟声从他口中渐渐变大。引的下方坐的离主位近的几桌人都经不住频频往这边观望。他们看着桌案上那个白皙带粉的肉体淫浪的扭动着,甚至主动挺着腰将下体往魔尊的手上蹭动,简直活像个勾人的淫妖。
“这也太浪了,怪不得魔尊独独带此奴参加大典。又带他来晚宴。”下面坐的人族术师眼都看直了,手也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身边陪侍的宠奴胸口,幻想着正在摸的是桌上挺起的那片粉白胸膛。
“可不是吗?这皮肤白嫩的简直能掐出水来。腰扭得也带劲,身段既不魁梧也不柔弱,倒像是修行之人,也不知怎的会落魄到给人当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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