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慵懒的坐在兽毯上,一如往常一般将陈星拽进怀中,蜷腿把人围在里面搂着,仿佛宝贝的紧。
寿宴无非也就还是那些歌舞,酒阵,客套寒暄,当真无趣。
微微垂眼,看着埋头为自己剥着葡萄皮的小人儿,嘴角不自觉的就勾了起来,那如蛇信子一般的舌头从唇中吐出,分叉的舌尖兴奋的在空气中抖动了两下,复又缩回。
想起初也不过就是觉得陈星与当年那妖族少年容貌上有些相似,又因为他是霜风的首徒才带回来玩玩。但是越是相处的久了,就越是觉得对方身上的感觉和气质对自己的口味儿了起来。这人即使是被自己玩的有多脏兮兮的,可是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干净劲儿,却是他府中的任何一个美妾宠奴都比不了的。
这点倒是在他弄进来的那些个受宠的替身里,最像阿行的一个。
要说有不足的,也就是这小奴受刺激后被吓得有点傻了吧唧的,再加上自己刚把人弄回来的时候没注意轻重,下手过狠,把人折磨的愈加木讷呆滞了。虽然听话乖顺是好,但像个木偶一样只会由着你摆弄也挺没劲儿的。每每除了被欺负的狠了会惧怕哭求外,在这个眼神空洞的小奴隶身上真是很难再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了。
再者,就是陈星是他最厌恶的仙族,向来得他手里的仙族男子,都只有受虐的分。黑牢里他玩虐过的不少,嘴太贱被他弄死的也有。如今要得他的宠爱,总还是难过心里那一关。先不提自己少时的那些难以磨灭的遭遇,光为了阿行的死,他又如何做到去宠爱一个仙族。
思绪间,眼前桌案上就被轻轻推过来了一盘被剥了皮的葡萄肉,一颗颗饱满圆润,晶莹剔透。而那如玉的手指尖还捏了一颗,犹犹豫豫的,似是在纠结该放入盘中还是另作安排。
血魔挑起一边眉毛,故意不点破,倒是等着小奴隶接下来的动作。结果眼见着小奴思来想去后,手指颤颤巍巍的就向着盘子伸去,而不是往他嘴里送时,脸上的颜色就不大好看了。
“嗯?”
一声不悦的质疑从鼻尖透出。可也只不过一声而已,竟吓得怀中围着的小奴葡萄都脱了手,顺着盘子咕噜噜的滚落在地。
陈星看着那颗滚在地上沾了灰尘的葡萄,心脏几乎是骤然就停了一下,浑身都开始不可控制的微微发着抖。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错误会给他带来什么可怕的惩罚,他也不敢抬头去看身后男人的脸色。他只能把头埋得更深了,殊不知却将脆弱白皙的后脖颈毫无保留的袒露在血魔的眼皮子底下。
后背被胸膛贴了上来,陈星抖得更厉害了,在有些湿凉的触感滑过脖颈时,鸡皮疙瘩一瞬间就从白皙的皮肤上冒了出来。
“别我错了,我错了。别在这里,求你。”
看着怀里哽咽求饶的人,血魔刚才被挑起的坏情绪稍得安抚。他再一次用舌头两个分叉的尖端扫过对方脖子后面凸起的脊骨。
“说什么呢?你以为这是林云那狗玩意儿搞得扬威大典的淫乱夜宴呢?这是人家彭风将军的寿宴,我能在这要了你吗。”血魔咯咯的笑出了声,如果忽略掉他怀中人一脸苍白瑟瑟发抖的模样的话,那语气就仿佛情侣间调情的打趣。
虽然血魔这么说,可是陈星却并没有放下心来,他太了解这个可怕的男人了。他根本就没有礼义廉耻心,也不可能在乎什么场合。那天在夜宴,男人毫无顾忌的将自己与他人的宠奴美姬按在一处羞辱,那些来自各界的狂浪之徒,一个个丑恶淫邪的嘴脸落在他们身上,那些不堪回首的下流话像尖刺一样扎着他的羞耻心。在魔域的一个个噩梦般的经历,让他越来越麻木,可是身后的这个男人却总能一次次刷新他的底线。他真的是怕了,他已经很乖很听话了,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他呢,想想师尊的遭遇,他不禁有些绝望到底何时才是个头。
“咦?我的星星宝贝儿怎的哭了?别哭了,别哭了。最近我对你也算够好了。你不想跟其他宠奴那样露着,要包的严实的衣服我给你穿了。怕疼,咱们最近也没玩过疼的了。刚才你求了不要,我也答应了不在这要你。平日里床上我也给你弄得舒舒坦坦的,我出力气,你痛快,结果你还哭。都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奴。”血魔眼看着怀里的人,那莫名其妙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里又痒痒又兴奋。刚才还嘀咕着绝不能宠的那些个想法一下子就抛去九霄云外了。简直恨不得直接把人按在桌案下面就着他这张哭花了的小脸儿狠狠的操他的喉咙。
当然,他虽然这么想着,却也没真的这么做。自打上次夜宴上没能忍得住,跟着那群荒淫的家伙们聚在一起操各自带来的人后,陈星就又落下了新的阴影,夜里动不动的就做那晚的噩梦。一到出来见人,就像今天样的格外小心翼翼。
啧,想想过去自己带的宠奴,那都是与人换着来,一起玩的。那晚夜宴他一直护着陈星了,都没让任何人碰他一个手指头,事后还想着哄他,帮他去跟林云要他师尊。一个小宠奴,怎么就能矫情成了这样。
“我就是最近给你惯的了,不许哭了,再哭就给我到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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