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沉默,肖逸清在这场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渐渐开始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可是他却找不到话可以挽回这种失控后的错误,何况就算他想,他也已经说不出话了。就在他微微抬手想要抓住对方睡袍下摆讨饶的时候,头顶那人却开了口。
“明日就是大典的日子,我要你随我去,以奴隶的身份。你乖乖的听话,我可以给你面具遮挡容貌,给你留一点尊严,还会给你我六十年之约减去整整二十年。”
肖逸清本来听到要他当奴去参加庆典,整个人都僵住了,摇着头抓上对方的手臂,想要求饶拒绝。可是在听到这一下就能减去二十年后,他又开始动摇了。
对于这受尽屈辱的六十年,二十年的减去绝不是一个小数。
“当然,你不听话也有不听话的办法。只不过到时候你不止要给我做足六十年的奴隶,还要在妖魔仙等族群的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失,那时候就莫要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了。”
话说到这一步已经很明白了,他根本没有选择不去的权利,区别只在于他是不是愿意乖乖配合。这不过又是一场新的羞辱罢了,目的是要他在三界众生面前主动自愿的做他肖尘的下贱奴隶。
“好了,把你今天该做的做完就不用守夜了,放你回去慢慢想。”肖尘没有给肖逸清在那里持续纠结发愣的时间,他用力揽过肖逸清的后脑压向自己的跨间,然后俯低上身靠近肖逸清轻慢的调笑道。
“明天你可能会比较累,我今天对你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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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漆黑的夜里,肖逸清被两个监视他的侍卫送回了奴舍十一。即使肖尘嘴上说着会温柔,可是依然非常粗暴,所谓的温柔不过是比往常早一些结束放自己回来。舌头在口中微微一动,就不可避免的尝到还残留着的腥膻味道。
曾经的厌恶憎恨已经渐渐变成了麻木与适应,他的身体和意识都在逆境中被迫妥协,他的底线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越来越低。就像是现在,他没有在恶心口中的滋味,咒骂肖尘的无耻,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明天主动配合以奴隶的身份出现在盛典上,在四界面前忍辱偷生换取提前二十年恢复修为的条件是不是划算。
回到了简陋的房内,肖逸清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环顾四周,破旧脏污。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忆着他在凌云的居所,整洁素雅的寝室,纸砚墨香的书房,他收集四界珍贵花草的院落,那四季都弥漫着植物的怡人清香的味道。
第二日一早他就被带回了肖尘的寝殿,殿内是几个等着为他装扮的魔宫侍女,而肖尘本人却并不在。肖逸清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对方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资格拒绝。
没有人寻问他的意愿,从他进入大殿那一刻开始就围了上来,像对待一个漂亮的玩偶一样忙碌着为他沐浴打扮起来,侍女们往他身上涂抹着一种带着淡淡甜香的清乳,在肌肤间推匀之后会让肤质更嫩滑,留下一股怡人的香味儿。
肖逸清的禁言术依然没有被解开,他麻木的配合着,顺从的由着她们摆布自己,为自己穿上了一套根本就称不上是件衣服的东西。
那不过就是镶嵌着宝石的几条连接在一起的金链子。只能算是一种饰品,什么也都遮挡不住。冰凉的链条和宝石被挂在身上,贴着白皙的肌肤,随着优美诱人的身体曲线和肌理完美的修饰着这个神情冷淡却容姿超凡的美人。胸口的两颗粉色樱果分别夹上了两个镶嵌着红宝石的坠子,这份不轻不重的分量把娇嫩的乳首没一会儿就由淡粉坠的变为了肉红色。有点微痛的麻痒感在胸口随着宝石的晃动而时强时弱,弄得肖逸清异常的不自在,那张一直苍白淡漠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恼的红润。
链条从腰腹向下连着一条围在细腰间的金链,左右各在胯骨下又分出两条链子,腹股沟两侧链接处分别镶着两颗明艳的红宝石质地与胸口的乳夹一致。然而垂在两胯的链条下却没有了能够遮挡下体隐私的布料,只有垂着的一根根的金链,长度也只不过刚刚能盖住屁股和大腿根而已。
站着完全不动的时候,那一根根链条还能勉强遮挡,一旦动起来,链条立刻四分五裂便是什么也都遮不住的了,金帘下的春光忽隐忽现,偶尔相互勾扯住,就会把已经被宫女剃光了毛的软白粉茎袒露在外。这样的衣服简直比妓院里的妓女穿的都要放荡不堪,根本比什么都不穿还要羞耻下贱。肖逸清看着面前的那张两米高的镜中自己的模样,只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都仿佛被火燎着般烧烫灼热,他瑟缩着肩膀无力弯起一边手臂环在身前,抓着另一只手臂的手指几乎抠进皮肉。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身边人来人往有男有女,而他竟然已经在肖尘刻意的磨练下坦然自若的裸露身体站在这里,变得如此寡廉少耻
二十年,为了能少二十年,为了恢复修为,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清儿这么打扮倒真是适合极了,不过还少了点东西。”肖尘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在镜中身后的高大黑衣男人笑的邪魅。
接着,肖逸清只觉得被从后面摸上了股间,男人的手强硬的掰开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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