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对我下贱求饶的模样,我也都是见识过了的”肖尘看着对方忍耐的浑身都在发抖,腮帮子咬的都要变了形的模样,阴鸷的眼神就像淬了冰一样毫无怜惜,冷笑着将手里那颗钢钉刺破雪白的肌肤一点点的压进了对方的臂弯里,不顾对方剧烈震颤的身体让钢钉整个没入,只留下一个金属色的银色圆点。“我很受用,你不如多求求我,姿态再低贱一些,我说不定心情一好就早点结束呢。”
“zi做梦”肖逸清想起前阵子那几天天魔毒正盛,他被肖尘的那些可怕法子折磨的死去活来,理智崩塌,哭着求着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或者放过自己。简直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虽然他这具畸形怪异的身体已经被看了个干净甚至被残忍羞辱,但是被动施虐和主动哀求毕竟不同,他无法忍受卑躬屈膝苟且偷安的自己,那样的自己太过悲惨羸弱,他肖逸清不该那样活着,他宁可是一条毒蛇也不能做一只可怜虫。
“果然嘴硬的很,但侄儿还是更喜欢你哀求我的那副贱样儿。”肖尘说着,一只手就顺着一丝不挂被钉在木板刑架上的躯体向下摸去,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指尖从胸口划至紧绷的腹部,然后手指向下掌心贴上小腹继续下滑探入乌黑丛林包住缩成一团的可怜肉茎,用手指揉捏着龟头感受着被加倍快感刺激的阴茎不情不愿却无法抗拒欲望的渐渐膨胀勃起。
“可能会有,点,疼。”肖尘低头看着手里那根肉粉色的玩意儿因为情欲而激动的一抬一抬的模样,用拇指轻轻拨开微张的铃口,看着里面如流泪一样淌着清液。温柔的沾着淫荡粘滑的液体在那张小嘴儿上揉了揉,状似怜惜,可是另一只手上却从旁边的铜盘里又取了一根钢钉。
“不呃不!啊啊啊啊啊啊呃呃”肖逸清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到了肖尘手上的钢钉,心中大骇,深深的恐惧感让他后背到脖颈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头皮全麻了。他惊恐的颤抖着想躲,可是一动就扯的胳膊剧痛鲜血直流,身体却被对方牢牢掌握,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握着他的阳具,将钢钉从尿口处缓缓按了进去,甚至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还残忍的上下抽插了几下,在听到肖逸清被痛的刺耳的尖叫声都沙哑的变了调,而浑身抽搐到手掌都要从木板上生生扯下来了才继续一插到底将尿眼整个堵住。
本就敏感至极的弱点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施虐,肖尘根本就没有在乎是否会伤到那里,因为有不死草,他对待肖逸清的摧残越来越潦草和无所顾忌。脆弱的尿道被钉尖刺破划伤,阳根整个火烧一般的剧痛,是如此难堪和耻辱。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肖逸清嘴唇惨白,冷汗几乎把头发全打湿了,凌乱的黏在脸庞上和汗津津的躯体上,他哆嗦着声音,而下身被摧残的肉茎还被对方像个有趣的玩意儿一样在手中来回把玩着。心里的屈辱和恨意带着些破罐破摔的鱼死网破,他不想忍了不想活了,不想这样看不到尽头一样的被不当人的永远折磨下去,那种消极和痛苦让他想不管不顾。
“你说什么?来,大点声。”肖尘明明听见了,却故意贴近对方的脸嘲讽他的虚弱与无能。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肖逸清深吸一口气不管自己已经如同破锣一样难听刺耳的嗓音憋足了劲高声嘶吼着,眼泪就像是决了堤一样奔流不尽,将整张苍白脆弱的脸都湿透了,那崩溃心痛又绝望的模样就在肖尘近在咫尺的眼前,是那么有感染力,连带给他痛苦折磨的罪魁祸首都望着他的模样怔住了。
肖尘抬起沾了血的手,去擦男人一直在往外涌出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刚擦掉就又湿了,反而还抹的男人脸颊上都是血污。男人沉浸在破碎的情绪里无暇反抗和拒绝,任由他擦拭着自己的脸,倒显得乖顺了许多。
肖尘垂眸望着,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钢钉在肖逸清的皮肉里和敏感的部位持续不断的刺痛,那刺痛被放大数倍让人难以承受,可是天魔血的兴奋状态下想要昏过去解脱也很难。肖逸清往往在折磨进行到崩溃的阶段,都是在痛哭喊叫中发泄突破临界点的情绪的。而这一招其实也确实管用,因为每次他这样,肖尘也不知是心软还是嫌烦,都会放过他。虽然没过多久,这种酷刑又会再次上演。
接下来果然如往常的每一次一样,肖尘开始默默的一个个拔出钉子。一言不发也没什么表情,就好像刚才那个讥讽暴虐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想不透肖尘究竟想要什么,又是在做什么。
取走钢钉的过程也是极其痛苦的,那过程无异于插入时的感觉。不过肖尘像是没了折磨他的意思,每一根都取得很快,等固定身体的手臂手掌的钢钉全部取出的时候,肖逸清已经双腿无力直接面朝前方栽倒下去,肖尘的动作比意识要反应的更快,一伸手就将人接进了怀里。
搂着肖逸清在这几日的折磨中日渐消瘦的细腰,手指无意识的就在那片肌肤上摩挲了几下。他看着眼前血迹斑斑的木板,睫毛微颤。
“小叔叔,你想恢复法力吧?”他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微微震荡,嘴角勾起,眼中却毫无笑意,那目光带着点寂寥与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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