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男人却并不放过他,缓缓俯身靠近了肖逸清的耳畔,低沉的声音里是漫不经心的嘲弄“真像一条骚狗。”
肖逸清只觉得心中一痛,那种被轻贱的耻辱感就像细小的银针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着仅存的那点尊严。
“还道天下第一冰攻多少也该是有点骨气的,没想到这么贱。”肖尘神情轻蔑,伸手从后面穿过那些垂着的链条摸上了肖逸清光滑的臀肉,指尖色情的在股沟处流连,惹的那两瓣肌肉骤然绷紧夹在一起。
啪!
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了肖逸清僵硬的臀瓣上。
“现在夹这么紧干什么?着什么急呢哈哈哈哈哈”
等会儿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夹个够。
肖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手中的一支红宝石簪子绕了一缕肖逸清后脑的乌发盘了个髻,然后扯过一条镂空刺绣的黑色眼罩遮挡了肖逸清的眉眼在脑后打了个活结。
“答应帮你遮点脸面,当是给你听话的奖励。那二十年能不能减,就要看你后面乖不乖了。走吧,我的骚狗儿。”肖尘牵起了肖逸清脖子上那根长长垂落的链子拽了拽。
肖逸清咬了咬牙,忍着后面的不适迈出步子,可是肖尘却又停下了。
“骚狗怎么能和人一样站着走呢?玉奴坊是不是教的还不够?我看你是想要再回去重新学。”男人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严肃且毫无感情的语气听的肖逸清头皮发麻,特别是玉奴坊三个字一出口,肖逸清瞬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膝一软重重的就跪在了地上,也顾不上膝盖的疼痛,马上两只手掌也撑在了地面上,做出了一个屈辱的爬行姿势,一条狗尾就像长在身上一般,从链条中穿出,垂在身后两条洁白的大腿之间。
头顶上传来了一声嘲讽的嗤笑,然后脖子上的链子被扯动,肖尘迈步牵着他往殿外走去。
从寝殿到扬威圣典的现场,是肖逸清并不熟悉的一段路程。凹凸不平的砖石路面和院落里的砂石地将裸露在外的手掌与双膝磨的稀烂,破损的皮肉在坚硬的地面反复不停歇的摩擦,变得越来越严重,所经之路都留下了斑斑点点的血痕。而走在前面的肖尘却像是真的毫无所知,就像牵条狗一样迈着大步径自前行。
肖逸清越爬越感到难熬,除了皮肉的疼痛外,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就好像腹中燃起了一团火,愈演愈烈的向四肢百骸间扩散。这熟悉的感觉他并不陌生,之前在玉奴坊里他几乎每一天都在这种难耐的痛苦里煎熬,那是情药的滋味。忆起晨时沐浴后被涂在皮肤上的那些带有异香的东西,肖逸清咬紧了牙关,在心里暗骂着肖尘这小杂碎,如今对付他的法子真的是越来越下三滥了。
雪白的肌肤渐渐染上淡淡的粉红,在阳光下敷了一层透着晶光的薄汗。鼻息间呼吸越发的难以自控,在肖尘和姑姑们手下早已被亵玩多次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被勾起那些粗暴淫靡的妄想,渐渐起了反应。
周围忙碌的宫女侍从来来往往,他们恭敬的向魔尊行礼,肖逸清一开始内心还十分抗拒,然此刻他已经几乎把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抵御情药的侵袭了。脑子里热腾腾的全是些五花八门的淫靡想法,羞耻感让他不敢抬头去看任何人任何事物,只能忍着下身的空虚麻痒,直愣愣的盯着眼前那人脚后跟的一小块地面,不知所措又茫然的爬着。
甚至更用力的摩擦那些伤口,用疼痛来维持意志的清醒,让自己不至于变得像个发情的畜生倒在地上,耻辱自淫。
在机械式的爬行中,他不断自我安慰着,没人看得到他的脸,没人会知道他是谁。
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陆陆续续有其他族群的首领和魔域里的贵族显赫们前来向肖尘祝贺。虽然肖逸清一直没敢抬头,但是却分明的感受到了越来越多视线,不再像前面那些侍从宫女般小心翼翼,而是肆无忌惮的落在自己身上。
由于药物的作用,肉粉色的玉茎被迫高昂上翘,娇嫩的龟头处正好被晃动的金链来回刮蹭。久未发泄的身子哪里经得住媚药折磨,敏感的不像话,马眼处清液淌的到处都是,已经勃起的下身在爬行中毫无廉耻的甩动着,就像是一条随地发情的公狗。没多久,金链就被左右摆动的肉茎撩开,淫乱的下体便尽数暴露在了人前。
欲火与羞耻在肖逸清的意识里反复撕扯,他爬行的动作越发别扭凌乱,想夹起双腿前行,却适得其反使得屁股扭动的幅度更大,看起来更是淫荡惹眼。还好应该是已经到了举办圣典的广场,肖尘常被人拦下攀谈,给了他机会偷偷摸摸的用大腿互相挤蹭,遮掩那些从花穴中控制不住往下流淌的淫液。
这时候他反倒多亏了肖尘临行前塞进去的那条毛茸茸的大狗尾,可以将两个穴口都遮挡的严严实实,正好掩护住了他最不希望被人看到的那口畸形的器官。
“啊嗯!”
在肖逸清又一次在想将粘在前端的金链蹭下去的时候,脖子上的链子却被狠狠的往前扯了一下,力气大的让他险些一个踉跄整个人摔趴在地上。慌乱中稳住了身形,赶紧小心翼翼抬眼去看面前已经停下脚步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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