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清茫然的想回头去看男人的表情,可是却被捏着脖子强行禁止了动作。不好的预感在放大,抓着肖尘后背衣服的手在发抖。
突然一股大力将他整个人提起然后重重的丢在了下面的空地上。他都还来不及反应,那力气决绝到他手中都撕下了一块肖尘身上丝质外衫的一块布料。
“既然错了,那就赎罪。不过这奴本尊还是要的,不要缺胳膊少腿,把命留着。你们恨他,可以留下畅快,当然也可以选择放过他离开,请随意。”肖尘从主位上走了下来,绕过趴在地上的虚弱男人,朝着殿门头也不回的走去。
突然衣摆被死死的扯住了。他垂下头去,对上那双惊恐不安的眼睛,看着对方眼中的茫然,那一瞬间他有些动摇,其实他一直都在犹豫不决着。直到在听到众人说出当年一切都是肖逸清的主意的时候,心底那点动摇变得坚定了很多。
肖逸清需要认清的东西必须要认清,需要推翻打破的也必须被粉碎。他们都经不起反反复复互相折腾,先不说他有没有耐心陪肖逸清折腾。首先身为一个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肖逸清就不配他浪费时间。
打碎了重新拼起来才是最快最有效的方式。
想到这里,肖尘手指尖红光一闪,断掉了那块被紧紧揪住的衣摆。躲过了再次追上来想扯住他的人的手,迅速的走出大殿。将那个绝望的人关在了地狱里。
门外是平静的夜,门内是伪君子们的狂欢。
肖尘并没有离开的太远,他看着大殿的殿门打开,里面出来了一批仙族,他们有的面如土色,有的愤怒不平,也有人摇着头惋惜。但无一例外,这些人是放弃为那所谓的“罪责”向故人泄愤的那部分人。不管他们心里有着如何的考量,但是他们做了自己的选择。
只有心里本就不干净的人,才会假装去相信肖逸清联合他最看不上的侄子肖尘做出出卖仙族的勾当。他们带着各种各样肮脏的念头,不过是想给自己的失败无能找一个借口,然后再为自己的欲望不甘找一个可怜的承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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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病?你把霜风给那群人面兽心的伪善鬼,还他妈的不如给了我呢。正好和我家星星师徒做个伴。”血魔从房檐上倒立下来,对着肖尘隐没在阴影里的那张死人脸不要命的低吼着。
“这才多久,就成了你家星星了?我看陈星到你那的那身行头,也没好到哪去。”肖尘面无表情,可是却并不像平日里那样沉默。
血魔没想到肖尘会搭理他,也是微微一愣。随即翻身从屋檐上落了下来。要不是看着那小奴隶眼巴巴的望着师父落难的心痛模样,他才不会来管这闲事。
“我的人,我爱叫什么叫什么。倒是你,怎么着,刚爽完提上裤子就翻脸的样子,可真是够难看的。你就这么把人放里面给人糟蹋,你以为那些人就只是打一打骂一骂?你可别忘了刚才里面什么气氛。那群假正经可是憋了半”
“你闭嘴!”肖尘当然知道,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越是龌龊恶心的,越是能揭露那些人的丑陋本性。让肖逸清看得清楚,他一直看重的种族优劣是个多么可笑的笑话。
可是他不想去想,也不想别人去提。他迫不及待的拿了那个人所有的第一次,那都是自己的了。为了得到那个人,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他可以不介意他可以不介意
“反正那些人都会死。”所有今天选择留在里面的那些人,包括见到了里面场景的侍卫魔族,他一个都不会留下。只要那些人死了,那么这些以后就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血魔听到他的话,震惊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暗红色的目光沉了下来。他没想到林云会对肖逸清疯成这样。他虽然早就感觉到两人恩怨不一般,但看起来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要深的多。本想为家里小奴讨肖逸清回去待几天,看来没戏。
“人可以死,但发生过得就是发生过了,不要自欺欺人了再来后悔。”血魔留下这句话就化作一股黑烟飘散了。他才没空在这看傻子作死,他还不如回家看小星奴用软舌头给他舔脚。
大殿里传出许多声音,有怒吼的,有击打的,有嘲讽的,谩骂的,狂笑的,唯独听不到那个人的。因为他被设了禁制,他不想听到他因为其他人而发出惨叫或痛吟,也不想听到他对昔日故人的解释与争辩。他们不能让他发出任何声音,因为那只能独属于他肖尘自己。
【人可以死,但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了,不要自欺欺人】
肖尘得呼吸开始乱了,他听得到里面有击打的声音,有骨头裂开的声音,有尖锐划破皮肉的声音,重物摔打,沉闷未知的声音,急促的呼吸,黏腻的液体声。
他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一切都安静了,就像万物静止。
可是他得心却越发恐惧,脑海里是肖逸清抓着被他切断的布料残片的模样。他的嘴唇一开一合,他好像在无声的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当时肖逸清的脸上满是震惊,不可置信,那对肖尘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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