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烛的口中逸出难耐的呜呜呻吟。
“清儿做个烛台倒是比做人有趣儿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肖逸清就被这个可怕的烛台姿势折磨的痛苦不已。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都让他难以承受。浑身都酸麻难忍,口中的蜡烛滑下来的融蜡滚烫,一滴又一滴全部糊在他的唇周,灼伤不说,还让他本就困难的呼吸更加滞涩。他只能努力的用舌头推动蜡烛移动一点好让那些凝固的蜡裂开,不至于黏在一起把他的嘴整个糊住。
最让他内心崩溃的还有跨间被完全暴露的性器,虽然并着腿跪坐倒是能隐藏住他最不愿被人看到的畸形女穴。可是两边固定捆绑大腿的麻绳,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直接摩擦到他被夹在腿中的阳物,几次摩擦下来那根本来软着的性器终于还是开始抬头。他拼命的想忍住,可是越是想到周围可能有人看到就越是羞耻心慌,越是羞耻,那物却又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他闭上眼睛,在崩溃的边缘自我安慰,也许肖尘已经睡了,也许宫女们已经离开,平日里肖尘也从不留人在殿内服侍不是吗。
然而,在羞耻中被折磨到勃起的性器突然被一只脚把玩式的左右踢了踢。
“你们看看,这还是个会自己发骚的烛台呢。”肖尘揶揄的口气和附近传来的女人低低的窃笑声,就像锋利的刀刃,深深刺入皮肉,扎进骨内,再反转搅弄,最终把他的尊严彻底碾碎。
在极尽侮辱的嘲讽亵玩后,看他不再有反应,肖尘也似乎是觉得无趣了没再继续。后来一片安静,再没什么响动。肖逸清一直闭着眼,消极的想象着自己已经死了,身体变成了一个无知无觉的烛台。
那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去的。虽然度秒如年,但只要时间还在走,再如何痛苦也终会有个尽头。就像之前在玉奴坊的每一次神志不清时,他还是靠着那个默念仪式无力又牵强的救赎着自己。
第二天早晨蜡烛早已熄灭,肖逸清嘴唇周围的皮肤被熄灭前的烛火和融化的蜡烫的非常惨烈。口中还含着一节没有被烧完的蜡。而肖尘对松绑后低着头坐在地上肌肉麻痹难以动弹的他,完全视而不见,只冰冷的丢下了一句“快点滚回去。”
他当然想离开,可是他浑身都僵硬了,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还是被不耐烦的肖尘喊侍卫将他丢出寝殿的。丢出去的时候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穿上那件单薄的白袍。紧接着后门被再次打开,肖逸清木讷的坐在地上没有回头。那件白袍也被扔了出来,甩在他脚边的地上染了尘土,变得乌糟糟的,就和现在的他一样。
肖逸清的伤势比以往恢复的都要慢,过去像这种烫伤在不死草的作用下半天就可痊愈,这一次却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显然是不死草的药效正在减退。
伤好的越慢,疼痛的折磨就会延长,肖逸清不想再触怒肖尘。如今唯一指望的也就是六十年之约了,只要活着熬过去,恢复了修为就还有翻身的机会,他不甘心就这么屈辱的等死。
魔域扬威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虽说是十年一度的魔域庆典,然而这一次还包含了魔尊林云的登位仪式,因此各界的掌权者大多都会来参加,认识结交这位魔域新主。而仙界如今大部分主力都惨败在魔域,大典上魔族不可能会放过这个在各界面前借此扬威的机会,也不知那些仙族将会被如何处置。
身为这次庆典的主角,肖尘却并没有因为忙碌而放过肖逸清。每当入夜后,肖尘就会传他过去,看着那一个个魔族后宫风格各异的佳丽美人从肖尘的床上离开,再被肖尘命令跪在地上用嘴清理污浊的阳物。而这个所谓清理的过程最终却总会演变为粗暴的口侍,在喉管被毫无怜惜的虐待之后,他还必须忍着窒息和疼痛将浊液一滴不剩的咽下去。
明知肖逸清极在乎脸面,肖尘却偏要在他最屈辱的时候喊宫女进来打扫更换床褥,以他跪服在自己胯下被肆意玩弄的丑态展露在人前为乐,欣赏肖逸清羞愤欲死又无力反抗的惨样。
每当有宫女的脚步声在周围响起的时候,肖逸清都会紧闭双眼浑身僵硬,拼命忍着不愿发出声音,就好像这样能够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能够守得住那一点点的尊严一样。而肖尘见他这样却反而愈加激动,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深处抽插,非要从被堵住的喉咙里听到肖逸清破碎的呜咽声才能满意。
肖逸清体内的不死草药效越来越弱了,以至于嗓子还没好,下一次的传唤就又到了。每一次抽出时那物都会粘上血污,可肖尘却仿佛没看见,发泄后便不再理会他,独自去后面浴池沐浴。命其跪在床边一跪就是一整夜,待第二天一早拖着一身的疲惫和麻木的双腿,重新被撵回奴舍十一,一次也没有提要给他续不死草药的事。而肖逸清自己也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犟着一口气,哪怕疼痛难忍,也不愿拉下脸面主动求药。几次下来伤重到除了嘶哑无意义的音节,竟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肖尘见他不言不语的反倒来气,全当他是个会走动的低等泄欲道具,也不再需要肖逸清的回答,牟足了劲的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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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在外面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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