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不是逸天。
男人的面目更青涩,情欲的红润模糊了一些平日里的阴沉气。不知不觉的就任由对方吮着自己的唇舌,在对方给予的快感中,望了这人许久。
那双原本闭着的眸子睁开了与他对望时,火红的颜色就像燃烧的岩浆,仿佛一下子灌入他的目光熔入他的心里。有那么一舜,好像从那双眼里终于读懂了什么,为之胸口一缩。肖逸清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眨了眨,眼中透着惊讶与难以置信。
可是还未等他在这场分不清真情假意的迟疑中,男人眼中的神情却突然变了,又恢复了那种恶劣轻蔑的冰冷。就好像刚才的深情渴望都是错觉。
“我该怎么罚你呢?”修长的手指顺着被揉虐的红透的茎身一路向下,撩拨着那两颗柔软乖顺的卵蛋。
还被钉在肉柱上的男人,浑身紧绷了起来。性感泛红的喉头在肖尘的视线中滚动着。
“你说,我给大家看看下面这张让我欲仙欲死的吐水小嘴儿,好不好?”咧开的嘴唇露出森森的牙齿,说出的话语让肖逸清苍白了脸色。
“不别”
“那清儿求求我呗。”看似调情的语气,可是面目却是不善。
“求求你,啊嗯求你了。”即使在求饶中,也被男人恶劣的狠狠深入着。
“那这里不给看,看什么呢?”肖尘的手指反复撩拨着手中两颗包着柔软皮肉的小球,仿佛随时就要掀起,露出下面本不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器官。
“别!!求你了,肖尘,啊求你了,啊嗯别的都可以,嗯不不要。”男人似乎非常享受对方在低声下气的求饶中被撞的破碎的样子。看着对方在淫欲和理智间挣扎失控的表情,用力的摆着腰向那紧致的肉壁深处顶弄。
“这是你说的,别的都可以。给我夹紧了,啊浪货,真紧。”
肖逸清太过紧张那个正在被男人抽插的地方暴露在人前,神智并不够清醒的他,忽略了更加不能暴露人前的地方。
越来越接近顶峰的快感已经让敏感的内壁足够紧致,只是迷迷糊糊的人还是因为害怕而去讨好男人。
“啊好爽,越来越紧了。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骚狗,嗯?”被越发炙热的软肉包裹着,柱身爽的又胀大了一圈。肖尘贴近肖逸清红透了的耳廓低沉沙哑的私语着。
“”
“说!”
“我我是骚啊嗯”肖逸清羞耻极了,这种自我羞辱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可是他又害怕男人做出那种不可估量后果的可怕惩罚。于是小声的迎合着。
“大点声!说完整了!说你是魔尊大人欠操的骚狗!”男人乐于欣赏对方纠结恐惧的表情。一边快速的带着对方攀顶,一边言语上恶劣的逼迫。“不然我就把你那口被男人干到淫荡喷水的骚逼露出来,给所有人都看看!”
“别!”
“那就说!”
“我啊啊我是魔尊大人欠干的骚狗!!啊啊啊啊不!”肖逸清在肖尘猛烈加速的进攻下,被情药折磨了一天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几乎翻着白眼被送上顶峰。前端射出的白浊喷的很远,越过前面的矮桌滴落在台阶上。而高潮中难以自控的音量,几乎是喊叫着以一种绝对淫浪的语气被逼迫出了羞耻的话语。
在高潮后的余韵间,也能感受到那一刻全场几乎接近于安静的气氛。
于是,耳边残忍的话,过分清晰刺的传入耳中,到血液都被冷冻。
“那就给他们看看骚狗的真面目吧。”
不!
这一次没有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感受到黑色丝带在脸颊上微微的摩擦了一下然后就松散开了。那一刻的松动仿佛不止是丝带的滑落,而是心脏也跟着仿佛一起坠入了深渊,不断下落。
视线里黑色的丝线彻底不再,一切都前所未有的清楚,清楚到下面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在放大。那些震惊的,轻蔑的,兴奋的,看好戏的,仿佛一个个化作了罗刹恶鬼,令肖逸清的灵魂都在为之瑟瑟发抖。
他看到曾经熟悉他的仙族们的面容由震惊渐渐变得失望,愤怒,厌恶。而那些曾与他为敌,曾与他对弈,曾是他手下败将的异族,也有人得意愉快,有人同情不忍。
这一切都只是让肖逸清接收到一个最为恐怖的信息,那就是他已经被认出来了。
他完了,他毁了,他做了什么?他刚才喊了什么?他慢动作一样的低下头,桌案上自己射出的几点白浊刺眼极了,精神的弦几乎崩短。心中悲痛恼怒的恨不得撕裂身后那个始作俑者。
他想喊“你骗我!”可是他扭过头却突然发现再次失声。他又被重新加上了禁制。只能目眦尽裂的流着眼泪回瞪着身后的人。
而那人用手指温柔的擦过他的眼角,用吻吞下他的眼泪。
“被骗了,难受吗?觉得被背叛了,丢脸了,所以哭的这么伤心吗?别难过了,你骗了我多少次,背叛了我多少次?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以后可能还有更难过的等着你,现在就哭成这样,该怎么办才好?”男人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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