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剑,还刺伤公主双膝逼迫公主对他下跪。”宫女被盯的心虚,结结巴巴的偏袒着沙琪娜讲。
肖尘低头看着沙琪娜委委屈屈的一张哭泣的小脸儿,眼神间晦暗不明。
“既然这样,那本尊帮你杀了他好不好?”
此言一出,四周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肖逸清依着树干,震惊的看向那个男人的背影。有那么一刻,他只觉得刚才未曾刺入的那只利爪仿佛顺着那些血窟窿,再次重新狠狠的抓了进去,成功破骨而入,几乎要将心脏捏碎。
“好不好?”肖尘眼中带着笑意,再问。
沙琪娜看着这个把自己搂在怀中的英俊男人,他语气温柔看似宠溺,可他暗红色的瞳孔内仿佛藏着幽幽深渊,是她看不透的冰冷,有她不可碰触的禁地。女人并不愚蠢,她知道,像林云这样地位,如果真心想处置一个奴隶,其实根本就不需要问。
“不用了云郎,我只是喜欢这些花。我擅自带着妖族暗卫在后宫,也是坏了魔宫的规矩的。你不罚我就是恩典,哪里敢还要求罚你的奴隶。”沙琪娜将脸埋进肖尘的胸口,哽咽着说。
肖尘没有再说话,撤掉了那四个黑衣人身上的威压。那四人忍着四肢的酸软忙跪正了对肖尘行礼。
肖尘打横抱起了沙琪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朝着院门走去。
而那四个跪着的黑衣人也在沙琪娜眼神示意下迅速消失在了竹林中。
肖逸清此时就仿佛是个不存在的透明人,被所有人都忽视了。院落里又剩下他一人,若不是地上那棵混乱中已经被踩的支零破碎的魅影蝶,和他这一身血肉模糊的伤,简直就像是并未发生过任何事。他的目光自始至终一直追随着那个人的身影,从他出现一直到他抱着别人离开。这是过去从不曾有过的关注,可他移不开眼。
一切都变了,他变了,肖尘也变了。过去肖尘追着他跑,现在肖尘已经回身往前走了,他却转头踏上了肖尘身后的影子。
四下里又变得安静下来,只有风吹动竹叶互相拍打的沙沙声。
肖逸清拉开白衫,裤子已经被鲜血全部染红了,一条长而深的口子从大腿外侧一路延伸到小腿腿肚,深可见骨。他踉踉跄跄的挪到了躺椅旁强撑着躺了上去。
然后他就那么躺着,感受着肌理在剧痛中一点点的缓慢的修复着。
他不禁伸出一只手掩面笑出了声,笑声断断续续,手在面上发着颤。
他已经不知道被不死药草恢复了多少数都数不清的伤口了。就好像再没人需要在意他伤不伤痛不痛了,因为他的伤口总可以自愈,不肖多久甚至连一块疤的痕迹都不会有。
他是可以被伤害的。
————————
魔域西城闹市的夜间灯火通明,然而在凤楼后面的一条昏暗小巷子里,一个佝偻老者正与一蒙面女子偷偷摸摸躲在里面交头接耳。
“药下的足吗?”
“绝对够劲儿了。”
“这药,真的验不出来?”
“放心吧,这药用的次数多了。”
“那,那几个人呢?”
“放心,我给他们下了咒。他们什么都不会知道,也什么都交代不出来。”
老者见小侍女还不放心,就又安慰道:“姑娘放心吧,回去告诉晨儿公子,一切妥帖。”
————————
血魔府上灯火通明,所有侍从奴仆侍女们全都惶惶不安的四下奔走,寻找着什么人。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毫无所获。
“怎么回事?啊?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失了法力的凡人都能给弄丢了!要是星星出了什么事,我把你们的皮全扒了!”血魔双目通红,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少有的暴怒。
今早晨儿的侍女来寻他,说晨儿思他成疾,老也见不到人,整日以泪洗面,新学的舞都无人可欣赏,新酿的酒也无人可品鉴。
血魔虽然兴趣缺缺,可是想想也确实很久都没有去看过他这唯一的妾室了。想起晨儿和他记忆中小少年那张相似的面容,血魔心中怜惜。便跟随侍女去了晨儿的院落,又是赏舞又是品酒,晨儿是个魅魔,诱惑人伺候人的功夫都了得,所以这一待就待了一整天。直到日头西落,血魔才在晨儿依依不舍的挽留中离开,并保证了三日后来他院里过夜。
谁知美人美酒享受完了,一回寝殿,陈星却不见了踪影。
血魔震怒,全府上下所有下人通通都在找人。
最终是一个家中美人的小丫头哆哆嗦嗦的说今日傍晚出门替主人采买胭脂时见到过陈星。说陈星神色奇怪偷偷摸摸的进了西街后巷一间屋子。
待那丫头引着血魔来到屋外,一脚踹开了屋门时,血魔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僵在那里。他身后跟随而来的侍从们都被血魔的样子给吓住了,一个个站在屋外一动不敢动也不敢往屋里看。
随后血魔面无表情的进屋,转过身将一众人都关在了屋外。
紧接着里面传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