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不是尿哦,我的宝贝,你好棒。你喷了好多水。”肖尘兴奋极了,他舔着手指间的水泽,看着肖逸清红透了的脸颊,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肖尘握着自己已经绷到极致的肉棒,鸡蛋大小的龟头在高潮后湿漉漉的穴口处上下挤压磨蹭着。
“你混蛋!啊!”
破开花蕊的软肉,将硕大缓缓挤了进去。里面滚烫柔软,潮湿滑腻,舒服的简直如登极乐仙境一般。
肖尘微微挺动劲腰,再送入一寸,感受到收缩的内壁有些阻力后,又抽出了一些。接着用力一挺,整根没入。
“啊嗯好舒服你舒服吗小叔叔,清儿,宝贝。”
肖尘俯视着紧紧闭着眼咬着唇的身下人,勾唇一笑。探身下去,在对方咬着的嘴唇上吻着,用舌尖挑开对方的牙关,长驱直入,吸吮,肆虐那满含甜蜜津液的口腔。
舌头仿佛跟着下身的抽插形成了默契,如同也在模仿着肉刃一般侵略着肖逸清的口,舌头一次次的插入进去,搅出对方的阵阵娇喘。
肖逸清被整个人抱了起来,肖尘怕桌子太硬硌了他的背,就那么插在里面抱着人往床边走。每走一步,体重都会压着肖逸清往肉棒上狠狠坐下去,引得他腰臀如窜过一阵电流般的震颤。
因为紧张,下面也夹得更紧了。爽的肖尘就那么在床边抱着肖逸边走边插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神智涣散的人儿放到了床榻上。
这一夜缠绵了很久,两个人都仿佛久逢甘露的瘾君子,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
肖逸清被肖尘边插边攥着阳根把玩,粉嫩的鸡巴都被揉搓成了淡红色,什么都再也射不出来了。如果不是有不死草,他简直以为自己要被肖尘给活活玩废了。
“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
肖逸清最后几乎没了神智,浑身酸痛,下面更是酸麻不已,床单湿得一塌糊涂,精液尿液淫液全都混在了一起。
他真的除了求饶,求怜惜,再不知该如何,肖尘像是永远也不知停歇,在他身上索求无度。
“小叔叔真会撒娇,这怎么就不行了。再喷一次我就射给你好不好。”
“不!喷不出来了,出不来了,求你呜呜呜”
肖逸清崩溃的哭了出来,眼睛都哭红了。呜呜咽咽的哭喘声,简直成了另一种催情药。
肖尘知道自己对这个人好像永远也要不够,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他的身体里去,在他温暖的包容里和他永远融合在一起。
他把哭泣的人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可腰却动的更猛烈了,一下下往深处用力的顶撞着。
“你爱不爱我小叔叔,你爱不爱我,说你爱我我就饶了你,说呀,你说呀。”
“饶了我,放过我吧,我我爱你。”
“你爱谁?我是谁?”
“肖肖尘”
就算不是真心的,就算只是情与里的一时情迷,就算这一切都会随着明天的日出而消散掉。
肖尘还是抱着肖逸清,流下了眼泪。
“我也爱你,我爱你小叔叔,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你,最爱你。”
那一夜疯狂之后,肖尘就开始频繁的于午夜出现在肖逸清的竹舍。
而每当日头高悬,肖逸清醒来,床边又总是冷的。
就像见不得光得法咒,疯狂,热情,情欲和爱,只在深夜里才得以重现。
白天的肖尘和夜晚的肖尘如同分裂出来的两个人,对他的态度非常冷淡。
而沙琪娜依然出入肖尘的寝宫,偶尔还是在清晨十分,裸露出的肌肤上甚至带着一两个显眼的痕迹。
那痕迹就像是打在肖逸清脸上的巴掌,火辣辣的疼。
明明肖尘昨夜还与他在竹舍里放肆纵情,耳鬓厮磨。
男人低沉的爱语仿若还回荡在耳边。
却其实是从自己身上发泄了欲望之后,又趁着夜色回到寝殿,宠爱了留宿在那里的沙琪娜吗?
只是这样想象了一下,肖逸清都感到心里痛的难以承受。
他分不清自己是恶心多一些,还是伤心更多一些。
可他能抱怨吗?
他是个令肖尘成为孤儿失去双亲的罪人,是个在肖尘还是孩童起就以刻苦修炼百般折磨他的小人,还是个曾把年少的他骗进魔域,设计想害死他性命的仇人。
他没资格。
如果不是肖尘年少时曾对他情根深种,最终舍不得对他下手。
他哪里还有性命在这里伤春悲秋。
他可能早就死在了魔兽的口中,亦或者依旧被当成狗一样受尽折磨羞辱的被迫活着。
难道他还指望肖尘会真的心无芥蒂,和他结为道侣或是迎他做魔域的帝后?
沙琪娜才是他的帝后人选。
而他是一个曾经得不到的执念,一旦得到了,满足了,也就放下了。
肖尘应该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没有说要把他永远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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