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黑的地下室,微光跳动,仿佛下一秒被周围的黑暗贪婪吞噬,地砖上着柔软的复古式地毯。
西装革履的青年,不合时宜的半跪,镣铐反扣住背后的双手,皮质颈环牢牢扣住喉结,低沉的喘息不顺畅的从口中溢出,纹丝合缝的西装裤下腹处凸出不小的鼓包,淫靡的视觉感官冲击黏合着阴暗地下室泛出难耐的暧昧。
黑色制服顺着肌肉忠诚的反映着主人的形体脉络起起伏伏。高跟鞋从大腿根部顺着足底肉体的微动游弋在男人身体上,轻踏黑色制服下近乎紧绷的肉体,不时动作,从大腿根部顺着人体结构至胸部,又从虬结的肌肉转至柔软的臀部,鞋跟隔着衣服硬挺的质感、贴合饱满的肌肉,筋肉凸出忠诚的传递身下人的反应。
腰身如笔直的白杨树直挺不怠,纵然被禁锢在方寸之间,依然不泄漏一丝柔弱。半潮鬓边的银发温和贴合着脸,柔和他锐利的眉目,嘴角一张一合随着你的动作不经意荡漾出迷离的呢喃,唯有一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你,红瞳酝酿着风云,勾唇一笑,“亲爱的,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不合时宜的姿态,没有边界的话语。你足下加重力气,用实际行动做出这道回答的答案。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那道身影由半跪式顺势背部着地倒在地毯下,经发蜡打磨过一丝不苟的银发听从重力的邀约散落,闭上了那双看穿人心的眼,腹部不知是因为不防一时的偷袭还是因为什么呛出的气声,揉碎了他近乎锋利的气场;地毯上荡漾着细碎的轻笑声是他的回应,他默许了你的挑衅,认可了你这个主人对奴仆的惩罚。
立场调换,暗点老大成为了任你蹂躏的性奴,来去无痕的梦终究成了现实。你近乎狎昵的欣赏这场沁透桃色表演,下三流艳色所书写的淫邪情节照进现实,本该风度翩翩出现在名利场中翻云覆雨的上位者在你脚下臣服,曾经被秦彻来回逗弄的小猫转眼成为掌控他一身爱欲的老虎,角色颠倒,强烈的前后反差效果让你恍惚了品味到上位者权利的滋味,足底染上了一丝炙热,透过筋脉传遍全身,点燃了你的情欲。
恋人秦彻许下的赢家战利品被你兑换成这一出好戏,他是这出黄暴动作戏的唯一出演者;
而你既是把握一票否决权的观众,又是笔下倾泻出情色情节的导演。
你愉悦的哼唱不知名的小曲,点燃的火苗微弱的跳动,裙下的高跟鞋缓缓上移,近乎恶意的用鞋跟碾磨足下胸肌,鞋尖将凸起的乳头压回饱满的肉内,硬挺的制服顺势陷进褶皱,又遵循衣服的材质回弹原处,你来回玩弄,满意的听到秦彻压抑着情欲的吃痛声。
窸窣的衣料摩擦声,起伏不定的靡丽低吟。明明是世间淫秽不堪的画面,却比享誉世界的百老汇音乐剧更能共鸣你内心深处的渴望,犹如连绵不断的琴音,丝弦拨动,情绪撩拨。
你放在手中的烛台,缓缓蹲下,用手指捏过他的下巴拉到身前。秦彻勾起唇角,带着同以往一样掌控时局的笑容,他扫视一番你手中的东西,眼尾上挑,眼瞳氤氲,倒映出的满满都是你的身影,低沉的嗓音夹杂着意味不明的东西漾出不同以往的深意,“主人······?”
骤然放下手中的脸,你俯下身,如国王巡视领地般,目光寸寸吞噬他的面容,内心深处的渴望咀嚼出他眼中闪烁的不知名情绪的答案。
秦彻是因为这场性事而敏感的,还是因为你才这么敏感,又或者这二者都是答案?
如此淫秽得近乎冒犯的猜想让你有些亢奋,深埋心中的某个种子悄然。过往情事都是由秦彻全然主导,而你这个在这二人恋爱中的主角之一,早就被掌控者秦彻书写的结局定下,深陷他指间情网的你虽心有不甘却只能全盘接受。
现在这个纹丝不动的情网悄然增加了新的丝线,反作用拴住了操控者本身。
起伏不定的胸膛,仿佛渗着蜜的喘息,下腹逐渐鼓起的生殖器。看着秦彻情动的模样,总是作为被动承担者的你开始构想不同于以往的、截然相反的缱绻缠绵。
这个构想如岩浆般炙热,霎那间便燃烧五脏六腑席卷至全身崩炸,腹腔隐隐有热流涌出。
你随意的蹲下,裙角规整得过于古板,被你整理放在脚侧,只不过恰巧坐在地毯上的秦彻身上,巧合的正中他的下腹处与大腿根部交界处。仿佛你只是个羞怯的客人,因找不到座椅被迫坐在地毯上的人形坐垫上。
与你矜持的态度相反的,是你出格的行为。
你分开双腿圈在他的腰部,你裙下未着片缕,从未抚慰过的阳具被你用臀部压在身下,它兴奋的绷紧起来,隔着单薄的几层布料,火热的随着你的动作蹦跳,仿佛有鼓噪心脏砰砰跳动。肉体的每一个反应顺着贴合处诚实的诉说着他最真实的想法,西裤很快沾染了不知名的液体,晕开生殖器的轮廓,兴奋顺着贴合处传染到你身上,同样也染湿了你。
但这份大餐在你看来还不急着享用,你抬臀不时轻蹭几下,意兴阑珊的回应着秦彻,安抚着他躁动的心。
手中的尖刀贴合着他的衣服的下摆,指尖翻转,与皮肉吻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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