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疾故意坐得很远。谢宜安不得不爬上床沿,身体倾过去。滴药时,他漆长的睫毛垂直,敛去眼底的冷漠,竟有几分紧张。“魏疾,你睫毛别动。”娇嗔埋怨了句,谢宜安小心看向眼球。红血丝像分裂的蛛网,实在吓人,心脏不由揪了起来。药水滴下去的刹那,女孩温软的呼吸也扑在喉结上。他没忍住溢了声喘息。这一声,惊得谢宜安踉跄往后倒,坐在了魏疾身上。病房里顿时响起更重的闷哼。谢宜安慌得不行,泪花唰得窜出来。“对对不起,我是不是压到你伤口了,对不起我我——”偏偏她小腿发软,尝试了几次都没坐起来,突然,声音卡壳。谢宜安瞳珠急缩,震颤了两下,从歉意,逐渐变为了惊恐。少年雄壮的性器散发出不可忽视的热度。此刻,正抵在她的臀上。流动的空气像被冻住了,两人四目相对,一齐沉默,谢宜安羞愤至极,小脸爆粉。燥热的气氛漫上嗓子眼,冒烟似得渴。魏疾索性不装了,双手掐住她想逃离的腰身,咬牙切齿:“你故意坐上去的。”“所以,你得帮我解决。”谢宜安雪白的脚腹蹬在床单上,弄出褶皱,拨浪鼓似得摇头。哭哼说着:“呜我不行的你放我走”rou棒憋屈地盘踞在内裤里,硬胀滚烫,魏疾肯放过她才怪。粗声冷笑道:“那你就去找医生,说你坐在我ji巴上乱动,现在坐硬了,不想管了,问他怎么办。”他怎么能坦然地说出这些话。谢宜安瞪大了眼珠,不敢置信,像第一次认识眼前的人。鼻尖蹙动,毫无往日乖乖女的温顺,破口大骂:“你,你简直流氓!”魏疾供认不讳,“那又怎么样,反正一会医生又过来问话了,你和我一起丢人。”
他死掐着她细软的腰,就是不许她走。谢宜安呜呜掉眼泪,掌心不住拍打,连骂了好几声“混蛋”。对峙到最后,终究是脸皮薄的谢宜安先行崩溃,爬下床,锁好病房的门,生怕有人进来。做完这一切,才重新跪坐回魏疾身边,伸手上去,哆嗦地从内裤里捧出性器。沉甸甸得,青筋暴起,肆意散发出荷尔蒙气息。谢宜安睫毛乱颤,像濒死挣扎的蝴蝶,哭得喘不上气,上下撸动。掌心包裹住硕大的gui头,轻慢地揉。粘腻的腺液从顶端溢出,蹭在手心,仿佛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她撸动得很慢,魏疾喘息声却急,像呼啸的风,修长的颈上都凸起一根根青色脉络。cao。谢宜安平时是不是洗澡都要人伺候,手这么软。嫩豆腐一样的触感,皮薄骨细,ji巴磨在上面,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擦破皮。谢宜安笨拙地来回套弄,毫无技巧可言,上一世,她跟了魏疾六年,在性爱上依然保留了生涩感。视线躲闪,羞得不敢看,这副露怯的模样,就很招人欺负。魏疾靠坐在床头,下颌抬高,睨着她侍弄rou棒,剔透的雪肤被研磨出诱人的血色。突然哑声道:“谢宜安,我ji巴大不大。”是不是比她见过的其他人的大。后半句,他没说,属于少年的好胜心藏不住,总想试探。谢宜安听见调戏声,动作僵住,委屈地咬住了唇,凭什么她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还要被羞辱。脑袋埋低,滚圆的泪珠断了线,呜咽反驳:“哼不大”声音小得听不清,已经是她最大的反抗了。这声挑衅,成功激得魏疾血液逆流,翻腾出不知缘由的戾气和掌控欲。脊骨绷直,掌心摁住她细弱花茎似得脖颈。猛得向下压。柔顺得仿佛绸缎的长发滑下来,挡住脸颊,谢宜安惊呜了声,径直撞在ji巴上。她拼命摇头,闭紧了嘴巴,gui头却抵着她,发狠研磨起来。才辗动几下,腥涩的气味就溢满了口腔。魏疾感受着脆弱的挣扎,在头顶冷嗤:“肏烂你的嘴,就知道大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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