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什么药材辅助?”
“可以用些增强身体、调养心性这方面的。我不清楚这期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他体内残留着曾经的,如果不把这处理好,可能之后的成长会受其影响入魔。”
“我知道了。”
离开,宁钰选择从峰顶走下来,南卿对此表示不理解。
“这里常居神仙,整座山的风水气运都会受影响改变,这里的药材价值也是极高。”宁钰拉着他的手,一路寻找着所需,一边解释自己为何这么选择,“况且这里很少有人来,年份会比市面上的都大,药效更好。”
“哦。”南卿敷衍应着,他仰头看向峰顶,那里只有云,一层又一层的云挡住了峰顶那小屋,或许除了这些人,没有人会知道那里住着人,“你找吧。”
“呦,结束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宁钰浑身僵住,他下意识把南卿往自己身后拉去,片刻才循声看去,来人一身朴素衣服,长发半束,那双无情却轻佻的眼眸直直看向身后的南卿,是尘泽。
“你怎么在这里?”宁钰的声音带上了怒火,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我自然是来找南卿了。”尘泽抓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回着,“哦,对了,你是不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的气息,是我反封锁的。”
“你怎么……”
“我怎么有脸?”尘泽看了眼茫然探出脑袋的南卿,他勾唇嗤笑,“宁钰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会没有脸?我和南卿,可是很久的好友呢。”
“你若非要拿那件事提,那你也别怪我当着南卿的面说了。”尘泽随意倚着一根树枝,树枝很细,但尘泽靠在上面还是悬空的,“我曾不止一次提过,所有的证据都无一例外的指向南卿,这明显的不对,应该重新调查,可你是怎么做的?丝毫没听进去,把那些当成救世真理,当着一众人的面,把剑捅进南卿体内。”
尘泽瞧着宁钰愣住,他悠悠补充道:“我说的是事实吧。”
“你自大,自认为已经无人能敌,可你除了莽,有头脑指挥吗?”尘泽漫不经心揪下一片树叶,随手扔出去,树叶轻飘飘落在南卿面前,“嘭”,小小的一声,树叶变成了一块糕点,“我从来不认为你是因为你误会了南卿才痛苦,我只觉得你痛苦是因为你被同僚怀疑,被夺走大权,被迫远离中心,你不愿意,可你改变不了,只能借着这个由头,保住你最后的一点尊严。”
“宁钰,你是忘了我们都是怎么来的吗?”尘泽轻飘飘丢出一个问题,他不去关注宁钰的表现,“我们能参与的哪个不是统领的,是南卿和我参与次数太少,让你忘记了我们的百战百胜的名声了吗?”
“也别说什么南卿爱你,你们只是协调而绑在一起罢了,南卿要提供头脑谋划,你要提供战力领导,你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南卿也不喜欢你这种人,只不过南卿习惯不去领导,你怎么就这么理所应当认为他就该这样?”
“其实你一点也不了解南卿,你不了解他为什么喜欢竹林,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话本,更不了解他真正喜欢什么,你只是从记忆里选取南卿看起来喜欢的,然后摆在他周围,试图营造你多么爱他,可你真的爱吗?”
尘泽大摇大摆地把拿着糕点打量的南卿带走,不忘丢下一句:“哦,对了,送给你南卿说的一句话。”
“任何与我亲近的却不信任我的都该死。”
那天南卿说的话被尘泽放了出来,人烟稀少的山林回声并没有山谷那么明显,但这句话却数次在宁钰耳边重复。
天阴了,下起了雨,雨很大,打得树枝从树上掉落下来,刷刷得很吵,同时又很安静,安静得仿佛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呵,我早说过,你自身毛病已经过分严重了,可你偏偏不改,现在改了有什么用,他们可不记你的改变。”
“我没有不爱……我只是……”
“不要跟我说,跟我说没用,跟谁说也一样没用,你该去做,你能做的只有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南卿在尘泽的府内过得很快乐,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话本数量,如果不是仆人定时唤他去吃饭,南卿就要焊死在床上、椅子上了。
“怎么不让人讲给你听?”尘泽撑着脑袋,他身旁是另一位说书人,正讲着神话二郎神救母的情节,“讲起来,故事才动听。”
“讲的慢,我想先看完再听。”南卿悠哉悠哉回着,手上是一本薄册子,看起来这个故事并不长,他神情自若,好像那天的事并没有影响到他。
尘泽转眸思索,随后点头应着:“是了,不过只听也有乐趣,他们会根据故事,时而调整发展,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不太喜欢。”南卿摇摇头。
“是嘞,你倒像话本里的富家小姐公子,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书生婢女就是用来打趣的,最后还是会寻个门当户对的做个相敬如宾的好夫妻。”尘泽打趣着。
“那你倒像你听的里面的苦行僧,一心只想悟到极致,不过你悟的道和那些不太一样。”南卿轻耸肩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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