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在打颤,咬着牙关,牙齿与牙齿死死相扣,却也难以抑制丝缕呻吟,混在他厚重的喘息中,却也并不算明显。
黑色的长发自我的头上洒下,如流水般在他的皮肤表面缓缓流淌,我将头发拨至脑后。
这么久了,明明能轻易挣脱开,但他还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我想操他,这么离谱的一个要求,他都能接受,好的,就像假的一样。
他的确很好,所以我才更难以抑制心中的阴郁,过去的记忆依然笼罩着我:几乎不记事儿的年龄,我有时也依稀在夏夜惊醒,茫然的下着床,茫然地看着漫天的黑暗,笼罩着世界,零星的星火渐渐破灭。然后紧紧缩在被窝里,将自己团成一个球,似乎就能得到些许安全感,最后神志清醒了,也没能舒展身体,只是一遍遍在心里说,自己得依靠自己,不要请求他人的施舍,连靠着别人的施舍也是得靠自己呢,可怜可爱,才能赢得施舍,而更多的普通的丑陋的,就难以引起同情了,怜爱怜爱,哈哈哈,好一个可怜可爱。
想着,我又甜甜一笑,我一直做的很好,不是吗?
然后在苗毅语的背后,我的笑容瞬间凝固,消失,我面无表情的将玩具调到了最大档。
猝不及防地,原本还比较小的声音骤然放大,破碎:啊啊啊--,唔嗯…呃呃嗯…轻、慢点…不…不要…”
“不要什么?”一边疑惑的说着,一边将手探至他的胸前,然后猛然一拽,将两个乳夹拽下来。
他发出尖促的哀鸣,我知道他其实很爽,那两个乳夹夹着其实也不算太疼。
苗毅宇的确爽了,过于爽了,不受控制的快感浪潮一下下袭击着他,平时的自慰,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的,而今天,这种在悬崖边上荡秋千的感觉,真的刺激过头。他内心暗暗骂道: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我从他身后退去,看见他紧绷的小腿肌,收缩的菊穴,紧紧拽住床单,青筋暴露的手,蜷缩的脚趾。
他的确是爽极了吧,我漫不经心的想。
他突然猛的转头,脸上布满了汗,眼睛冒着几分恼怒,然后用它低沉磁性,但是明显嘶哑了的声音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呢,真可怜。
“嗯,呜…小…小混蛋。”他骂人都这么轻飘飘,跟小猫儿挠似的,看着他,我回了他一个无辜的笑容。
大概是真的有点气我过火,他将头埋入了床单,我只是稍微冷漠的想:他尾巴今天怎么没冒出来?
想着,我也就问了:“你小尾巴呢?”一边问,一边用指尖戳弄他的股沟,他闻言一瞬,长长的毛绒尾巴冒出来,并摔到了我的脸上。我被吓了一跳,懵了一会儿,最后想的却只是:他可以控制自己尾巴呀。
他吓到了我,自然该罚,我也懒得顾及啥了,光着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在感知到外物时,他的穴紧紧绞住了我两根手指,晨晨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我向深处探去,两根手指肆意搅动着跳蛋,感觉都快被震麻了。
跳蛋在我的手下反反复复的滚动,像拨弄珠子似的,然后又使劲按着跳蛋,让这两个跳蛋将他的前列腺夹在中间,抵住,不停的震动。
突然
“呃啊…混蛋…”他挣扎着向前爬了几步,然后我就见到他屁眼中流出了很多水,顺着大腿根流下。
而他整个人都像炸了,翘着的屁股不停地抖,鸡巴直直顶住了床单,将那片浸湿,我心下了然,然后一把拽住了他的尾巴,将他又拖了回来。
对着他,我笑嘻嘻地说:“大叔,你后面的淫水都止不住了。”我知道自己很过分,可是管他爹的呢。
他嘴里嘟囔着,呻吟中夹杂着零散的语言:也就是“这、这里不行…”“王…嗯唔…八蛋”“不…别、唔”之类的。
我一律不管。加快速度与力道夹击着那一个点,用两根手指按住两个跳蛋,两个跳蛋又疯狂夹击他的前列腺振动,另一只手则时而揉捏它富有弹力的屁股,时而狠狠拍打。
刹那间,他疯狂的摆脱,身体弯曲的像一张拉满弦的弓,菊逼剧烈收缩,让我感觉我的手都快要被夹断了。
“啊--嗯呜…呃。”然后他整个人就瘫软下去,我我猜测他射了,我眨了眨眼,歪头一看,诶,果然。
我直接将责任推卸到他身上:“你看你干的好事,床单都脏了。”他的头无力的依在床单,瞳孔是神,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舌尖。
看他这样,准备等他缓一会儿,唉,我可真是善良。很快,他恢复了七七八八,却依然无力,他挣扎着起了身,握住了肆意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快感的余韵使我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颤抖。
他的声音都已经哼哼哑了,瞪着一幅幽绿的眸子,深深看着我,绿意衬出眼角的暗红,他嘶哑地说:“小混账,玩够了吗?”
嗯?
嗯。
嗯!!
我骟!我骟!!我骟!!!好带感。
苗毅宇现在这副模样,跟他平时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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