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我,整个人都炸了,猫耳猫尾上的毛全都炸开了!
我才不管他的呢,说我自私自利也好,有病发疯也罢,我的确上头了。
“苗,毅,宇”我瞪着他一字一顿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直呼他全名。
苗毅宇依旧保持沉默。
“苗毅宇,苗毅宇。”我短促撒娇般地呼了两声。
“你哑巴了?一句话也不说。你如果真的想拒绝的话,早在一开始就能推开我,你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推呢?又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发现是我,你在想什么?”我咄咄逼人,又一步步向他逼近。
“我…我不知道,但…不应该…不应该这样。”
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今天好像一切都有一点失控。
我突然的就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感受着一丝丝汗液与薄荷交织的气味。他胸前两块q弹的肌肉,紧压着我脑袋,而他全身绷紧的像一块雕像。
“那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像那天晚上一样自慰好不好?苗毅宇,苗叔叔”我又软下声音撒娇。
一软一硬,将苗毅宇整个人都搞蒙了,他别着脸,神情中带着几分迷离。
我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道:“好不好嘛?”一边说着,手也不老实地摸向他毛茸茸的耳朵,食指打着旋在他耳根处揉着。
我知道他在羞涩,但我就是想逼他,看看他会做出些什么。
他整个人抖了个激灵,眼神正过来盯着我,深邃的瞳孔好像绿宝石一般。
我知道他在羞涩,但我就是想逼他,看看他会做出些什么。
“你,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谈一下。”
???
“谈什么?”说着,身体却一步也没有动。
他长叹一口气,显得很艰难地说着:“你有点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姑娘,我也一直把她当做妹妹。”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可是,她双腿先天性瘫痪,于是,她被遗弃了。她无法像你一样在阳光下肆意奔跑,有时候,看着你的影子,让我觉得那个小姑娘腿好了的样子。”
啥玩意?我第一反应:什么替身文学?然后,猛然想起福利院门口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小姐姐。
我沉默了一下:“所以说,你觉得我应该喊你哥哥吗?”
他也愣住了,我俩四目相对,最终,我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于是神经病似的,甜腻腻地发笑,“苗毅宇哥哥∽”
他毛又炸了,“别…别这么叫。”古铜色的脸上硬是让我看出煮熟了的痕迹,红透了。
我的天呐,他说了多少句打咩呀?
他彻底不看我了,只是把头别到身侧,要么看着地板,要么看着天花板。
良久,久到风吹灭了星星,云海淹没了明月,他才开声,在此之前,我是很耐心的等着。一个精明的狩猎者,往往要有超常的耐心。
“我在这之前,生活多是独来独往,所以不是特别清楚怎样与别人交流。”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我既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无意去知道。但是在那里,也有一些关系不错的人,他们有各自的故事,既有如唢呐声声高一般悲烈,又有如清猿长啼小泉击石般哀思,也有欢笑,也有梦。”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你?你就像突然坠入我生命中的一个小星星,充满活力与朝气。”
“你太冲动了,就这么突然闯进了我的生命。”
说到这,他就显得很局促,结巴与混乱。
“那…那天,之后,人生旅途突然多了你,任谁,都会怀疑。”
“那时候我脑子里一团混乱,我不知道你是抱着什么目的而来,是威胁,还…还是什么的?”
“后来,你表现的又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正常的交流交往,犹如夏日清风徐来,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
“你不应该这样,随随便便就进别人家,假设我要对你不利怎么办?”
他到最后,已经开始变成严肃的教育了,唉。其实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活与不活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开心就好,至于对于面前的人,伦家单纯只是好奇啦。
“嗯,哦。我还真的只是对你好奇啦,要是我来这件事一一一只猫妖大半夜自慰,来威胁你,你会怎么办?唔,会允许我操你吗?”
他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句话给震惊了,刚消下去的脸色,刷的一下又红了,真的很容易害羞呢。
“所以我要是杀你灭口怎么办?”他审视了一下我的小胳膊小腿,也不算吧,毕竟好歹也是勤奋锻炼了的,还是有点点薄薄的肌肉的。
我直接不要脸的凑到他耳边委屈巴巴的说“那你会杀我灭口吗?”
“我不会,但是另外一个人呢?一个人出门在外要有点警惕心。”
我敷衍的哦嗯呃了一下,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天色,又稍微缓了一下严肃的口气,“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家吧,有事,下次再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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