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威严来,可在我眼里好玩极了。
一股热流涌入下体,从大脑到尾骨像是过了电一般,大概是湿了吧,我舔了舔虎牙。
我呀,直勾勾的盯着他。他有一幅蜜色的肌肤,眼角却透露出掩不住的嫣红,如果再加一副金链子什么的,那可真…甚是相配!
我重重的闭了一下眼睛,收敛心神,怕吓到这只可爱的大猫,我忍的真的好辛苦啊。
我只觉得我的声音像神灵蛊惑世人,又像是魅魔魅惑众生,微微地,轻声地说:“那你接下来都听我的,我就停下,好不好?
他声音都在发颤:“嗯…唔…”
得到了他的回答,我将跳蛋调小,又命令他趴回去。
他乖乖照做,一点架子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在装,让人想要一点一点地剥开他。
我俯身倾抱住他,明显的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正止不住的颤动。
苗毅宇的头垂了下去,从我的视角只能看见他黑色的短发,弓起的脖颈与脊背,脊柱的轮廓是如此的清晰,像一轮蓄势待发、拉满了的弓,而汗水从他的发根滑至看不见的脸颊,又浸湿了床单。
我想了想,又上前了一点,跨着在他的腰背部,感觉像骑乘着一匹烈马或豹子一样。
我将头绳勾下,叼在了嘴里,然后拽住他黑影的头发,迫使他更昂着一点他的头,然后给他扎了个小揪揪。
斑驳的光影为我身下的人儿,套上了红色的婚服。
我拽着他的小揪揪,兴奋地说了一个字:“驾!”
他的头猛然转过来,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包含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懒得思考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行了吧?”
“我,唔…不是,呃这个意思。”
我舔弄他的后脖颈,嘴里含糊不清,“嗯?什么意思?”顺便又将跳蛋调高了几个档次。
我觉得我的呼吸渐渐粗重,热气拍打着他的脖颈,苗毅宇在打颤,咬着牙关,牙齿与牙齿死死相扣,却也难以抑制丝缕呻吟,混在他厚重的喘息中,却也并不算明显。
黑色的长发自我的头上洒下,如流水般在他的皮肤表面缓缓流淌,我将头发拨至脑后。
这么久了,明明能轻易挣脱开,但他还是半推半就的从了。
我想操他,这么离谱的一个要求,他都能接受,好的,就像假的一样。
他的确很好,所以我才更难以抑制心中的阴郁,过去的记忆依然笼罩着我:几乎不记事儿的年龄,我有时也依稀在夏夜惊醒,茫然的下着床,茫然地看着漫天的黑暗,笼罩着世界,零星的星火渐渐破灭。然后紧紧缩在被窝里,将自己团成一个球,似乎就能得到些许安全感,最后神志清醒了,也没能舒展身体,只是一遍遍在心里说,自己得依靠自己,不要请求他人的施舍,连靠着别人的施舍也是得靠自己呢,可怜可爱,才能赢得施舍,而更多的普通的丑陋的,就难以引起同情了,怜爱怜爱,哈哈哈,好一个可怜可爱。
想着,我又甜甜一笑,我一直做的很好,不是吗?
然后在苗毅语的背后,我的笑容瞬间凝固,消失,我面无表情的将玩具调到了最大档。
猝不及防地,原本还比较小的声音骤然放大,破碎:啊啊啊--,唔嗯…呃呃嗯…轻、慢点…不…不要…”
“不要什么?”一边疑惑的说着,一边将手探至他的胸前,然后猛然一拽,将两个乳夹拽下来。
他发出尖促的哀鸣,我知道他其实很爽,那两个乳夹夹着其实也不算太疼。
苗毅宇的确爽了,过于爽了,不受控制的快感浪潮一下下袭击着他,平时的自慰,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的,而今天,这种在悬崖边上荡秋千的感觉,真的刺激过头。他内心暗暗骂道: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我从他身后退去,看见他紧绷的小腿肌,收缩的菊穴,紧紧拽住床单,青筋暴露的手,蜷缩的脚趾。
他的确是爽极了吧,我漫不经心的想。
他突然猛的转头,脸上布满了汗,眼睛冒着几分恼怒,然后用它低沉磁性,但是明显嘶哑了的声音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呢,真可怜。
“嗯,呜…小…小混蛋。”他骂人都这么轻飘飘,跟小猫儿挠似的,看着他,我回了他一个无辜的笑容。
大概是真的有点气我过火,他将头埋入了床单,我只是稍微冷漠的想:他尾巴今天怎么没冒出来?
想着,我也就问了:“你小尾巴呢?”一边问,一边用指尖戳弄他的股沟,他闻言一瞬,长长的毛绒尾巴冒出来,并摔到了我的脸上。我被吓了一跳,懵了一会儿,最后想的却只是:他可以控制自己尾巴呀。
他吓到了我,自然该罚,我也懒得顾及啥了,光着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在感知到外物时,他的穴紧紧绞住了我两根手指,晨晨软肉紧紧的包裹着,我向深处探去,两根手指肆意搅动着跳蛋,感觉都快被震麻了。
跳蛋在我的手下反反复复的滚动,像拨弄珠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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