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粉艳蚌肉浮开,粗厚舌头宛如一条歹毒邪恶的蛇,撑开了唇瓣下那一道娇嫩紧窄的花缝,粗壮舌身收成一卷往里钻,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开,开你个大狗头!校草身心煎熬中
嫩生生的雌花彻底绽开,滚烫滑腻的舌头卷吸不停,潺潺不断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来,一时分不清是大色鬼的口水,还是校草发骚的淫水。腰肢酥软,鲜明清晰的快感如此强烈,就连女穴上方那根青涩玉柱也耐不住寂寞,慢慢翘起了头。
来不及吞咽的蜜水流入雪白滑腻的臀峰间,一点一点滋润那口从未被开垦过的密穴。
在人来人往的公交车上,被看不见摸不着的大色鬼按在座椅上舔吸双腿间的女屄,这是校草以前怎么也不敢想的。
与其他处在青春期,对异性蠢蠢欲动的同学不同,校草生活简单,对学习的专注力极高,从小立志当伟大的科学家,以身报国,从而造就了“数理化之王、文科之耻”的校园神话。
虽然勾一勾手指就有帅哥美女投怀送抱,但是校草不屑为之,不仅仅有一张天塌地陷也不为所动的冷脸,更是从皮到骨,骨子里有一种清心寡欲的冷淡。
这种冷淡太勾人了,胆子小的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胆子大的……比如李虔诚,天才啊,还真让李虔诚得逞了。
校草对情欲懵懵懂懂,唯一的经验来自于昨天那一场鲜血淋漓的强奸,除了痛没有别的,直到现在,才真正尝到了情欲的滋味儿。
藏在女性器官里的什么东西突突乱跳,仿佛嗷嗷待哺的小嘴儿急切地寻找什么。滑溜溜的大舌头钻来钻去,大口大口吮吸,时轻时重,忽快忽慢,牙齿轻咬娇嫩湿滑的花唇,酸痒中透出一股似有似无的酥麻,一下子将他腰间的力气抽空了。
抱在怀中的背包牢牢遮挡住了腰胯,翘立起来的阴茎偷偷在背包上摩挲,两股截然不同的快感层层叠叠,密密匝匝地围拢过来。
既快乐……又折磨人……
校草面色染上淡淡绯红,羽睫沾露,双眸如白蚌合拢,又挺又细的鼻梁上如刷了一层青白透粉的细釉,清俊美艳,鼻尖萦绕着一股潮热情动的气息,偶尔发出些轻软又凌乱的鼻音,无论男女听了只觉得像是让猫爪子挠了一下心尖儿,浑身皮肉和骨头缝儿都酥酥痒痒的。
三条杂毛狗没见过这种上等货,立即起了歪心思,与校草紧挨着,偷摸校草的大腿,另一条杂毛狗装作手机不小心掉到了地上,钻座椅下捡手机,其实鬼鬼祟祟地摸上了校草的鞋子,粗黑肥手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臭老婆,钻进了深色灰裤的裤管,沿着细白的脚腕子往纤细光滑的小腿上摩挲。
校草肤白如玉,肌肤莹莹,摸起来凉浸浸的,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紧挨着校草的青年更是把持不住,手指慢慢往上爬,钻进了洁白的衬衣下,触碰到皮肤的一刹那,胯下那分量十足的阴茎一下子坚硬如铁。
校草一面是窗,三面环狗,再这么装睡下来,恐怕清白不保。
于是,校草不装睡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按捺住双腿间两股蠢蠢欲动的欲望,撩起眼皮,犹如翻开了一幅杀气腾腾的画卷,一剑光寒破空刺来,凌厉无匹,眼底照映出一片阴鸷的赤色。
铁马冰河,寒光烁烁,让人不寒而栗。
校草面容清俊,气质本就冷冷淡淡,仿佛一台行走在盛夏的空调,被他轻飘飘扫一眼就从头凉到脚,如今校草生气了,更是雪上加霜,冷飕飕的眼神简直能杀死人。
校草有个优点,那就是有仇当场报,从不委屈自己。
如果对方很厉害,没办法当场报,也不受那窝囊气,直接找个出气筒往死了揍。
被看不见的大色鬼猥亵,校草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掀开了眼皮,就看见身旁的座椅上黄毛青年已经拉开了裤链,一根铁棍山药似的阴茎竖起来,面朝校草的大腿欲行不轨。
“哼~!”
校草二话不说,徒手抓住了黄毛青年的阴茎,像拔萝卜,一股子蛮力总算有了用武之地,猛地用力往上一拔,要是泥土里的萝卜,已经连泥带土拔出来了。
“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断了——要断了——啊啊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啕声在公交车内轰然炸开,如同音响开启最大声,在整辆车内盘旋飘荡,势如疾风,席卷每位乘客的耳朵。
这喊声太凄厉了,听得人头皮发麻,脚底板发凉。
万众瞩目下,只见校草手握黄毛青年的阴茎,拔萝卜似的,往上一拔,黄毛青年被迫仰起胯,弓起腰,像一条翻白肚子的大鱼,浑身抽搐着,两道惨白的泪水像水龙头一样飙飞。
公交车内的男性同胞们一致露出了恐怖至极的表情:好疼要断了!
那根看上去还挺有分量的阴茎顿时痿了。痿成了软趴趴的泥鳅,像一杆打断了枪头的断枪,再也不能雄姿英发了。
而黄毛青年已经疼得翻白眼了
不知哪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喊了一句:“会捏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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