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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苍听完军事简报后敲了一下桌面,机要秘书立刻呈上了秦浅近5年的调查报告,深居简出乏善可陈,只是中间有去过两次地下诊所。具体做了些什么由于蝎尾星过于落后反而什么都查不出来。最原始最质朴的过去反倒成了一种保护。
这段时间军部事务繁忙,虽然与隆埃帝国的战事刚刚大捷但是胜局还未最终敲定,陈总司令要求他尽快返回前线指挥,他微蹙了下眉,这边虽然有秦鹭盯着,他也专门留了一队警卫,心里总觉得不安。
这种不安在数月后邢队长传来的照片上得到了验证。秦鹭带着哥哥在琼华市最顶级的半环餐厅用餐,说是用餐,那根本就是约会。鲜花,乐队,秦鹭打扮的光鲜水灵像马上就能挂牌的男公关在烛光摇曳中给哥哥斟酒。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秦鹭的通讯器收到了秦苍的讯息。
“修复兄弟感情。“
“滚,离哥哥远点。他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很喜欢。今晚我说不定就能得到他的吻。”
“哥哥不会喜欢你欺骗他。”
“骗得到是我的本事。骗不到是你无能。”
“别、碰、他!”
“做、不、到!”
之后秦鹭便不再回秦苍任何讯息了。
哥哥确实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一个多月来,借着逼哥哥来锦绣洗澡的机会,秦鹭一直在磨秦浅和他共进晚餐,袁先生前袁先生后的大献特献殷勤,撒娇卖惨怀柔诱哄无所不用其极的终于磨得秦浅同意和他吃个便餐。
秦鹭点了所有秦浅过去喜爱的菜品,席间也不追问秦浅过去五年都干了些什么,只是请乐队在离秦浅不远的地方不动声色的演奏他钟爱的古典乐,深沉典雅,秦鹭不说话只专注的看着他,不时帮他斟酒。
秦浅原本是不想喝的。可是今晚秦鹭太乖了,没有怨怼没有指责,就这么静静的陪着他。他好久都没这么舒适放松过了。
“谢谢。”秦浅对他说道。
“既然要谢,不如袁先生赐我一个吻吧。”秦鹭逼近秦浅,灼热的呼吸喷在他唇边。
秦浅喝的有些晕乎乎的,便像小时候那样在秦鹭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秦鹭却打蛇随棍上,一把搂住秦浅,嘴唇覆上去,热情的舌头钻进秦浅的口中,秦鹭被咬了一下,他不以为意的继续搂紧秦浅,把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尝够了秦浅柔软的舌头,秦鹭的舌尖又像条灵巧的小蛇钻进秦浅的耳道里,带着极暧昧的热度,左一下右一下撩拨的秦浅腿都软了。
秦浅感受到下身隐秘处正在渐渐背叛他的意志向秦鹭投降,他抓了一下秦鹭的背尽力让声音听上去没那么狼狈,“别…玩了。”他不想在外面丢人,他迟钝的可怕,到了这份上才后知后觉秦鹭想干什么。
他和弟弟们太亲密了又没有恋爱经验,以至于都没意识到兄弟是不应该共进烛光晚餐的,鲜花虽然他收到过很多次但今晚摆放的全是带着热烈求爱花语的品种,乐队演奏的乐曲优雅但仔细分辨一下就明白都是在替秦鹭表白。他的身体从未被真正触碰和开发过,秦鹭这几下足以让他今晚守着那些玩具过整夜。
痒,雌穴密密麻麻的痒,水越流越多,秦鹭再不住手他就要在外面丢脸的叫出来了。“小鹭…回去。”别在这儿。别在这儿。秦浅乞求秦鹭。
“小鹭…”秦鹭嘴角扬起一丝得逞的微笑,“呦,不是秦总么,不是不认我吗?秦总可不会怜惜你。”
“小鹭…”秦浅的声音被情欲折磨得软软的,他下面痒的快疯了。“求你,小鹭。”
“求我什么?”秦鹭依旧不放过他。
“放…放我…回…”
“回哪里?回你那个单薄的小帐篷?让左邻右舍都来参观你发情的样子?”
“不…”秦浅腿软的站不住,秦鹭肆无忌惮的吻他的嘴唇,舔弄他的耳道,脖颈,毫不在乎会被谁看见。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操哥哥就能让他乖乖留下他不介意现在就这么干。
“回哪里?”秦鹭又问了一次。
“回……家。”秦浅咬牙道,别说秦鹭今天打定主意不会送他回难民区就他现在被刺激成这样怕是一个人根本挨不过去。万一被发现双性人的身份他会立刻被联盟警署带走。
秦鹭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把人打横抱起塞进车里,“回家。”
秦鹭升起隔板就把秦浅的裤子剥了,深陷情潮的哥哥毫无反抗之力,相反还渴求的往他身上贴。
秦鹭毫不客气的用手指探进雌穴,骨节分明的手指搅动雌穴里的软肉让秦浅失声叫了出来,秦鹭坏心眼的搅弄的更用力。秦浅一会儿夹起双腿躲避一会儿挺起腰让秦鹭插得更顺畅,滋咕滋咕,雌穴一片泥泞。理智知道这是不对的,他不能拖弟弟跟他沉沦,可是秦鹭极富技巧的手指让他舒服得骨头都酥了,那些小玩具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满足他了。他想要,被侵犯的越深越想要。
他在秦鹭的手指上获得了这个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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