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我父母的生活。”江时霁摸一摸她的小脑袋,“安安,对不起,嫁给我……你受了不少委屈吧。”
“傻瓜,说什么呢。”黎心安心里好受许多,无论任何时候,至少还有一人坚定不移地支持着她,陪伴着她。
第二天一早,一家子早早就起来了,收拾妥当直奔医院。
除了二老的身体体检,黎心安与江时霁两人也做了好几道检查,均是跟生育相关。
检查之前满怀希望,检查之后崩溃沮丧。
检查结果出来了,江时霁被告知有轻度弱精症,而黎心安的情况也不太乐观。
医生的大概意思是:两个不容易生育的人在一起,结果显而易见,生育孩子的几率将是难上加难。
小夫妻俩人对此,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毕竟要不要孩子……他们表示随缘就好。
回到家中之后,两位长辈把这对年轻夫妻责骂一通。
说来也怪,自那次检查回来之后,黎心安竟没被安排补汤,中药,食补之类的生育准备。
直到那一天,不小心听到公公、婆婆的对话。
原来私底下,他们在逼着江时霁离婚另娶。
黎心安真是要被气笑了,搁这演古代社会呢?
晚上,睡觉之前,黎心安背对着江时霁,轻轻说道:“江时霁,我们离婚吧。”
江时霁此刻正愁得睡不着,听到妻子这么一说,搂住妻子的腰把她一捞,捞至自己的胸膛前,附在她的耳畔应答:“好,明天就去离婚。”
“真的?”黎心安微微转过身子,看向男人。
“真的,但是你依旧是我的老婆,我也依旧是你的丈夫。不许别的男人,住进这里。”江时霁说着,放在腰间的大手微动,往胸口的软肉捏了一把。
“哼,那可不一定,你要是对我不”黎心安还没说完,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又痒痒了是不是,忘了昨晚谁哭着喊着不要再塞进去了。”江时霁坏笑,另一只大手直接探进她的两腿之间。
“啊,你别捏它、嗯唔”
大乾朝每年一到六月,京都的大雨便会下得没完没了。在这个黑幕沉沉的深夜,连窗外空中一丁点的亮光都不曾看见,只剩下轰隆隆的雷鸣和窗户被吹得“吱吱吱”的声响,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雨声,雷声,慌乱的人声交织在一起简直一片纷杂。
已经整整三个时辰了,萧远致坐在太师椅上看似镇定自若,实则细看之下就会发现椅子的扶手已经被他过于用力捏着,凹进去了一块。
纵使假装镇定,但是这会儿真真是脸上的淡定之色快要维持不住了。
‘执聆院’内的气氛格外凝重,一开始还能听见东厢房产房里的叫喊声喊着疼,此刻却渐渐的没了声音,只能看见来往的仆人不停地端出血水与带血的白布。
“公主,深呼吸,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一位嬷嬷守在床边,拿着手中的帕子不停地给床上美妇人擦拭额角冒出的汗珠。
这位美妇人正是当朝安敏长公主,她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东一缕西一撮地黏在脸上,美丽的面容苍白如纸无一点血色,就连眉头也是紧紧地皱着,嘴里喃喃自语些什么。
赵琳儿能感觉到随着血液的离开,身体在一点点变冷。
她轻轻闭着眼,嘴巴微张喘息,一时之间脑海中无数零碎的画面从眼前浮过。
“琳儿,快躲开!”旁边飞来一把沾着血的长剑,一举把突然偷袭的大刀硬生生挡开。
生死只在一刹之间,稍不注意就会万劫不复。
“哥哥小心,琳儿来助你。”
哥哥?前一秒她还在武术馆教学生打拳,这会儿突然就到了个奇怪的地方,还接收了一段莫名其妙不属于她的记忆。
只不过,当下的情况也不允许她再细细分析,还是保命要紧。
后来…
她从一个现代孤儿武术馆老板变成大乾朝的长公主。
皇帝是她胞兄,太后是她亲母,还有一个国公夫君,以及一个不那么可爱的儿子。
“不、不能,我不能离开他们…”
接生的三个女医看着长公主神智不清的模样,背后也惊出一身冷汗,额上的汗珠顺着额角的发际缓缓流下来,为了不让汗珠滴到长公主身上,她们赶紧唤来一旁的小丫鬟擦拭。
小丫鬟的手也是哆哆嗦嗦颤个不停,屋内所有人都吊着一颗心。
女医们更是一刻不停地把着长公主的腰腿,不停地引导着“吸气…呼气…用劲儿…”
感觉到四周的黑暗向她包围过来,赵琳儿竟觉得十分温暖舒服。
“公主,公主,再坚持一会儿,看到孩子的头顶了!”嬷嬷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听不太清楚。
赵琳儿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连紧抠被褥的手也渐渐松开,感觉周围的一切在慢慢远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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