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科技,还不如指望我爸妈,他们身体还行,再造个二胎,取代我的位置,我就可以潇洒去喽。”
“嗯?”宋之照倒真来了兴趣,“你妈今年多少岁了?”
“我妈?”袁顾抬头想了想,“我都二十八了,我妈好像比我大···”
“她今年五十三。”袁顾点点头。
“啧,这就有点悬了。”宋之照无奈摆摆手,“女性停经年龄在45—55岁,停经后,由于卵巢和子宫的功能下降,不会继续排卵,怀孕的可能微乎其微。”
“哦嚯,完求了。”袁顾摊手,“这条路行不通。”
“实在不行,让我爸去外面找个年轻的,再生一个。”袁顾想法真是大胆。
宋之照重重地踢了他一脚,“你有种,回去跟你爹说这话,看他打不打死你?”
袁顾被踹得委屈不已,“开个玩笑嘛,我爸要是敢在外面浪,不用我妈动手,我直接干他。”
宋之照嗤了声,嘴里念叨着,“就会嘴炮。”
“nonono,我这张嘴,还很会接吻,上午你不是试过?”袁顾又不要脸地凑上去。
“离我远点。”宋之照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事,宋之照就来气。
那嘴臭嘴,不知道亲过多少人?
“你别看我风流不羁,其实啊,我的初吻,上上个月才送出去。”袁顾叹口气,直勾勾地盯着宋之照。
周五的夜,是狂欢的时光,也是激情的温床。缪斯会所的招牌,在幽兰的背光灯下,诱引着无数年轻男女涌入。
今天是缪斯开业,会所采用老带新模式,平常人若无老会员引荐,无法进来。而这些老会员则是锦城二代圈里的人,缪斯在开业之前,派出了百张会员卡。
会所的老板是钱秋雁,当时她苦苦纠缠宋之照,不得已,他也只好入了一点股。
“喂,我说这里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还弄得神神秘秘。”一楼的卡座上,一个男人朝舞台上望了望,“跳舞唱歌的又不是没见过。”
“你看,能一样吗?”一旁的女生指了指舞台上。
舞池中的年轻男女,无论样貌还是身形,算得上锦城各大会所酒吧里最出挑的。而且他们不光外型好,专业技术也过硬。
“你看看人家,这才是真得跳舞,有型有神,而不是那些随便扭扭屁股的崴货。”女生的身子也随着音乐节奏摇晃起来。
“喂,怎么调酒的都那么帅呀?”另一桌的女生惊呼起来,指着吧台的调酒师。
“小袁总,我求你了,到旁边去坐着行吗?”barry一脸忧愁,今天是开业呀,他很忙的,手都摇酸了。
偏偏这位大少爷,非得要在旁边逮着他,美其名曰要学习调酒。
“过几天我再教你···”barry无奈,吧台前又坐上一位女生,“你好帅哥,可以调一杯nikedy吗?”
“当然。”barry摆出迷人微笑,拿出一个圆形长玻璃杯,倒了一盎司龙舌兰和君度甜。
“怎么又是这个酒?”袁顾站在旁边,像个小学生一样提问。
“龙舌兰本来就常用于调制鸡尾酒。”barry将酒推到女生跟前,抬手示意。
“这位帅哥,你想喝吗?我可以请你。”女生直了直腰身,朝袁顾笑笑。
“谢啦,我酒精过敏。”袁顾耸肩,又缠上barry,“barry,你不教我,那就赶紧给我调一杯,叫什么来着?”
“healer。”barry无奈,赶紧调好,将这尊大佛给送走。
缪斯里面的酒,是钱秋雁托人从各国搜罗过来,洋酒为主。当然,啤酒、白酒也不能少,锦城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喝白的。
吧台酒柜的最高处,玻璃罩里,放着奖座一样的雕像,金色的人头,很有毕加索的抽象风格。
邱宇很是不解,迷茫地看了看,“艺术,真是艺术,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我不懂的艺术。”
“哥,你送的这是什么玩意呐?”高立泽与邱宇并排站着,又拐了拐袁顾。
“夸迪克里斯塔诺的矿泉水。”袁顾随意答着,又朝barry示意,“以后,他的酒里,需要矿泉水就用这个,只、能、他、用。”
“收到。”barry点头。
“啧,没眼看。”钱秋雁摇摇头,去二楼。
高立泽贼兮兮地凑过来,“哥,能给我小小地尝一口吗?我就想试试,喝了它是不是能升仙?”
“不能。”袁顾认真地点头,接着转身,小声道,“六万美金一瓶的水,给你喝,暴殄天物。”
快节奏的歌曲过后,dj又播放起稍微舒缓些的音乐,撒欢玩累的男女们,各自坐着,饮酒游戏。
舞池中传来音响的撕扯声,众人朝前望去,袁顾站在台中,望向二楼的包房。
包房虽是玻璃墙,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但袁顾知道,他一定看得见自己。
“我唱歌不是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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