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这么大个人,还要摔跤。”代庭柯习惯性伸手,一把搂住成江,将他带入自己怀中。
“嘶。”下身挺翘的硬物,被成江的腰下的骨头顶着,又疼又爽的感觉。
“对不起,是不是撞到你了。”成江连连道歉,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逃开代庭柯的钳制。
“庭,庭柯,你能先放开我吗?”成江嗫嗫嚅嚅道。
代庭柯不语,只是将成江抱得更紧,又不着痕迹地挪挪身子,让那蓄势已久的性物,抵在成江的腰腹间。
“我好想,唔,它,涨得很难受,成江,我真得很难挨。不,不是我,是它,它有自己的意识,它想要得到一丝爱抚,或许更想要发泄。”代庭柯细细碎碎地念着,双手掐住成江的脊背,又滑动着。
“成江,涨得很难受。”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煮沸的浓粥,欲图掀开锅盖,喷发出来。
“这,这怎么办?”成江任由代庭柯抱着,此刻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帮这个照顾自己多年的弟弟。
“庭柯,庭柯,要不你先放开我,我我,我去打盆水,替你擦擦身子,那样,应该会舒服一些。”成江在代庭柯怀中扭扭捏捏,他往后挺挺屁股,将自己与代庭柯的身体接触拉开一些距离。
“没用,我试过的,只有让它泄出来,才,才能舒服,啊,呃。”代庭柯呻吟两声,感觉到成江身子在往后缩,他又收紧手掌,欺身上前。
“小江哥,小江哥,你也会像我这样,涨得难受吗?嗯?”
代庭柯眼神迷离,快要失去意识一般,接着他又念叨着,“你也是男人,肯定也会想,想做爱对吧?”
“庭柯,你怎么,说,说这样的话?”成江咽咽唾沫,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后退,因为刚才还在蛰伏的性物,在代庭柯的肢体接触与语言挑逗下,已经立了起来。
“你躺下,我倒点水给你喝,对,喝点冷水会好受些。”成江像是在给自己解释,又像是替代庭柯找理由。
“喝冷水不管用的,要洗很冷的冷水澡。”代庭柯语气中满含委屈与难受,他稍稍推开成江,想冲去浴室。
“不行,庭柯,你受了伤,怎么能洗冷水澡。”成江拽住他的手腕,“不要以为还年轻就随意折腾自己的身体。”
“那怎么办?我,我感觉自己快忍不住,快要···”代庭柯的面色更加绯红,他松开成江,颓废地跌坐在床沿,又抬眸,活脱脱受伤的羚羊。
“那,那我帮,帮你?”成江像是下定重要决心,开口道。
代庭柯垂眸间,眼光倏然闪了一下,但成江根本毫无察觉。他摇头,“你怎么帮?你要跟我做吗?我们两人,在床上?”
成江越听代庭柯的话,越不知所措,“我用手,帮你,只要打出来就好了,庭柯,你就委屈一下。”
委屈?代庭柯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他管这叫委屈?
成江与他从老家来到锦城,二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年,他想占有成江的歹心,一直在克制压制。今晚他肆意了一回,只是借着受伤的身体来博得可怜与同情。
“小江哥,我想要,现在就想,好想。”代庭柯喃喃呢语道。
成江伸手,颤抖着,他退下代庭柯的内裤,那翘起的性物便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
“嘶。”成江小声惊呼,又咽咽口水,他二人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今晚这样近距离,用手来满足彼此,却是头一回。
成江握住那根早已滚烫的性物,他心头激荡一下,这跟摸自己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呃,嘶,啊!”成江的手经年累月地干活,早已磨出厚茧,性物那层薄弱的皮肤,受不住这样的粗糙感。
代庭柯微仰着头,阖着眼帘,感受着上下的推拉律动,几乎只是一分钟,他便把控不住自己的意志。
“庭柯,好些了吗?”成江的手背溅落几滴精液,他却没有松开自己握住的性器,只是抬眼,望向坐着的代庭柯。
此时的他,双掌撑在床沿,眼神泛空无焦,口中断断续续传着靡靡之音。
“小江哥,我,它还是很硬,唔···”代庭柯呢语着,脚趾头蹦着很紧,上身直直地倒在床上。
“庭柯,庭柯?”成江轻唤了两声,见他没有回应,便兀自趴在床沿。
他思绪有些恍惚,愣愣地看着自己手背上那几滴浓稠的液渍,陷入沉默。
屋里沉闷下来,那股精液的腥气,还浅浅残留着。
成江缓缓抬起手,不知他着了什么魔,中了什么蛊,竟将手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净手背上的液渍。
“嚯。”成江被自己的举动吓倒,只觉自己肺腔内的那口气快提不起来,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我疯了,我我,我怎么做这样的事?”成江自言自语道,他望向裤裆,此刻身体的反应出卖自己的贪婪与欲望。
“啊,庭,庭柯?”成江正欲起身,去厕所解决下半身的问题,却看见代庭柯早已坐起身子,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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