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迷离涣散,全身瘫软地躺在床榻上,体内花园被男人壮硕粗长的阴茎驰骋纵横,唇舌间也被舌头填满充斥。
随着明渊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攻势,他鼻翼颤动着,鼻音越发浓重,却永远只能闻见越发厚重的腥膻味。
“!”胀大抖动的玉茎再次陡射而出,沈润湿红的眼角滑落情泪,整个花穴夹得更紧、绞得更快,但始终都被插得鼓鼓胀胀,紧绷到几乎再无一丝罅隙可以挤入。
明渊最后射在里头的时候,沈润的肚子凸起了一大块,仿佛怀胎十月般可怖。
当男人的鸡巴裹着油光白浊从他体内退出时,穴口还维持着不停抽搐的节奏,失控一样飞快地合拢再张大。
玫红软肉弹跳着搐动,一波波地往外弹出浓稠黏腻的精水。
“沈润。”明渊看着这一幕,突然唤了一声。
沈润迷茫无措地躺着,下意识将朦胧的目光扫向他,倒显得分外无辜。
“你这魔尊当得,明明什么血缘都不在乎,却让后宫妃侍给你生了好些个孩子。”明渊伸手抚摸沈润湿透的脸颊,将散乱披下来的几根发丝捋到他耳后,低语声中喜怒难测:“我该说你多情还是无情呢?”
沈润艰难地转动脑筋,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不过也没必要了。”明渊低声一叹,收回轻抚沈润脸颊的手,指尖重新触及汗津津的柔韧腰肢,淡淡说道:“事已至此,这些都不重要。”
沈润眨了一下眼睛,来不及把眼皮子合拢,已被明渊掐着腰翻过了身。
他只来得及很急促地喘息一声,就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
“你折磨那些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服从你的人时,他们是不是也这样叫呢?”明渊贴在沈润耳后,轻轻地叹息一声。
但他的动作又狠又重,一连串狂乱的戳捣将紧致的菊穴翻搅到极限,直逼着沈润哽咽声克制不住。
魔尊从不在意失败者的哀嚎与绝望,他只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思忖一个问题——
遇上处处合自己眼缘与审美、偏偏怎么都打不过的心上人,究竟是缘分还是劫数呢?
直到被肏到抖着腰断断续续射出来,又夹紧甬道绞得明渊灌了精液在里头,沈润都得不出答案。
但他始终牢记,本是萍水相逢一起历练,结束时可以和平地分道扬镳,却的的确确是自己先招惹对方,下药不成反被压了的。
“你从不在意败者的痛楚和绝望,就像你陷害我丢了太子之位,攻入神界时又心怀妄念…”明渊顺着沈润高潮的余韵再次动起来时,手掌扣紧他的后颈,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
沈润咬紧被单,酸软无力地腰被穴眼深处的砥砺逼得不停发抖:“那又…如何…”
见他嘴上还不肯半点示弱,明渊心情更加平淡:“不怎么,只是轮到你自己时,你也只能是……命当如此了。”
圣帝往后抽退一些,又重重扎在敏感点上,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饮泣,只淡淡说道:“我可是入了你的寝宫,才会打消原本给你一个痛快的打算。”
“…呵…”你今天倒是全盘托出了心理上的变化,前世被我气得可什么都不说,直接下最重的手逼我哭呢,沈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接下来任凭明渊如何折腾,他都全盘消受了下来,从头到尾没有反驳。
其实,沈润也无甚可以反驳,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晰不过。
但知道他是个多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混账,明渊都还克制不住爱着的事实,沈润比明渊更加清楚。
此生此世,沈润对明渊,有爱无恨。
但他更遗憾地明白一件事,明渊两生两世都爱自己而不信自己。
‘呵,造孽造多了,果然是有报应的呢。’沈润扯了扯唇角,在早上被活生生被做晕过去前,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沈润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发现根骨不错捡回来养大的“死忠”,为什么要谋杀自己,又为何被自己反手重创时不反抗,以致于轻易死于追过来的明渊之手。
‘但是,这些一点都不重要。’沈润还在被子下面的手,抚了抚小腹。
此生此世,若前生被迫叛离他的其他属下选了不同的路,自己绝对有心胸释怀,唯独那家伙不行。
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沈润清晰地记得,永远都做不到原谅。
他沉吟少顷,在明渊默然地注视下,蓦地一笑:“把你的人手撤回来,魔界的水比你想的深。”
“但你输了。”明渊表情淡淡地反驳了回去。
沈润倒也不气,只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你的政令推进地如何?”
这回,明渊沉默了。
政令是一层层推行的,可魔族上下全部阳奉阴违,只有少数对他们有利才会接受。
除非他像长老们说的那样,派兵平整个魔族,将男子杀死、女子留下,慢慢以血脉同化融合,否则两族始终不可能真正为一。
“这就是了。”沈润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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