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可以给我…倒一杯酒吗…”
被雨水打到而湿寒的小脸素白倔强,银色细框眼镜下的一双眸子带着学生时代显着的淡淡的黑眼圈,宽大t恤领口贴在明显的锁骨似乎很是清瘦,她的眼底好像总是那么的阴郁无神,可她与她说话时顺着脖颈向上的耳根处是否也会悄悄红成一片…
女人透过面前这张脸回味着,手上却发狠蹂躏少女的软舌。
她对年轻女孩的情有独钟在这个圈子里不算秘密,只是满意的人选少之又少,女人往往是尽心包装给遍好处,结局却往往终止在了某段游戏中自己忽然觉腻的瞬间里。
就如同当下。
被抽插的腰腹颤抖,无法抑制的娇喘出声,眼角泪水滴落下巴,少女不懂眼前人为何突然变了情绪,下意识的紧了紧牙关却不禁咬疼了女人的指关节。
“唔…嗯…嗯…不要…”
速度一瞬间变得更为猛烈,口水淌下唇齿,上下两边的软肉都被侵占,两条大腿颤抖着夹紧,小腹酸涨的几乎崩溃,
“不行了……哈唔…我不行了…”她抽抽噎噎,两条细长的胳膊放在女人单臂上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几乎失禁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轻易释放高潮,羞耻与酸涨的双重折磨刺激的大哭起来,
“不…不要!erica!”
也就在少女痉挛着失禁的前一秒,女人终于抽出双手搂上剧烈倾泻颤抖的腰肢,带着重重的叹息轻轻吻上少女面颊,好似安抚却又毫无情绪,眼底只淡淡留存着一息满足。
是安全词,
一切都结束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意向随时联系我,可以给你开个后门。”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窗外蝉鸣一下一下的叫着。张素萍不给她开空调,窗户便大开着,程末只穿着背心坐着靠在墙边,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今天女人说的话,
“…可是我还没有成年…”
“我知道,没关系的。”
女人一双眼眸深邃,打断她的犹豫时整个人走近靠过来,富有磁性的嗓音如同诱惑人心的潘多拉。低头把名片塞到她身侧背包的侧兜里,古法香水的味道经过靠近蔓延到她身上,连抬头也不敢的,只感受到头发遮挡下的耳根烫的灼心,
自小她就对年长一些的女性长辈有着天生的胆怯感,尤其是这样如此独特魅力的。拿着手机的手垂着,另一只手伴随着叹息覆上尚且温热的脸颊,却又想起女人触摸她眼尾那枚小痣时说的话,程末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脖子,终于再也没有了想睡觉的困意,
夜晚让人冲动,尤其是这样令人燥热的夜晚。程末穿上短裤下床,踩上塑料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前,扯开书包的网兜,
就着月光与手机屏幕的光亮,程末一颗心跳的复杂而又剧烈,
她刚刚被上海一所还算不错的一本院校录取,虽然老师们都说以她的成绩正常冲击双一流都没问题。程末有些局促的呼吸着,指尖一个一个的按下键盘上的数字,
她不知道现在想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就像春心朦胧初初心动的少年人给悸动的对象打电话一样,带着胡思乱想把自己的全身家当都压在了上面,
其实她爸妈离婚前她也曾算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小孩。用无数个埋头苦学的日夜浇灌出来的天赋异禀让她早早的就跨越了同龄人的世界,希冀着打破那句年少终归是年少。可惜即便展开双翅鹰击了数片长空,最终落地碰到一只蟒蛇时,她依然只是雏鸟。
不是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学习变强,事实上她也不需要什么人去教。
只是没人告诉她其他别的东西。
输好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程末没来由的忽然想抽一根烟,指骨摩挲着手机侧边微微皱眉,
就比如没人告诉她,什么是心动什么又是喜欢。
“喂?”
夜间将近十二点,本身就是抱着女人已经睡着的想法打出去的电话,当下这么安静的夜里突然接通,猝不及防的,攥紧手机程末整个人猛的扎进杯子里,后劲极大的喘着气,
“怎么不说话?”
语气意外的平稳,像是在忙着什么手头的工作。
程末挣扎着伸出脑袋喘了口气,又赶忙钻进被窝里。她早该想到这样的人这个时间大概还在忙着工作的,程末脸颊滚烫,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
“不好意思……”
没曾想话音刚落的下一秒电话那头便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笑声,察觉到大概是被认了出来,程末一瞬间紧张的几乎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床缝里,
“怎么,考虑清楚了?”
说实话没有,她只是真的突然很冲动。被里闷热,感受到鼻尖有汗滴下,程末此时此刻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随行助理,虽然好像会比较忙,但女人承诺说会包吃包住,只要干满一个月就会给她一笔她从没拥有过的数额的工资。
一般这样忙于工作的有钱人确实是需要一个类似于保姆一样的做饭帮忙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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