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失去头顶的毛(月票600+更)
穗子暂时还没想到这家伙丰富的内心世界。
隻觉得是她的贪婪吓到了他,小脸红扑扑,低头拧衣角。
“你要觉得发杜仲财不好,我可以——”
“少要点?”
“说服你。”穗子羞涩又不失坚定地抬头,“我们回去,研究儿歌吧?”
让她少赚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
但她或许可以曲线救国,说服于敬亭。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于敬亭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天上掉馅饼,不,天上掉蘑菇了!!!
“其实,我也不是那种非得靠枕头风才能说服的男人。”
这句话说得太有格局了,把穗子深深地套路了。
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毫不掩饰的喜欢。
于敬亭一看她这眼神就知道,晚上关灯肯定少不了他的好处——他可是个活学活用的人。
穗子刚跟杜仲说,不争有时候反倒是最大的赢家。
他马上用了起来,效果立竿见影地好~
男人这种生物,虚伪都刻在骨子里,脑子里明明想着各种套路媳妇关灯后的姿势,嘴上表现的,却是那么大义凛然。
“只要你开心,我无所谓的。”
“其实我也不讨厌”穗子干咳了两声,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忙把话题拽到杜仲身上。
“我猜他现在正在喝闷酒,依他的反应速度,明后天或许会主动找上门,问咱们下一步的意见。”
穗子多少有点愧疚,她现在的所作所为,算不上趁火打劫,但多少也带了点欺负孩子的意思。
杜仲后世再牛,那也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
他现在不过就是个刚出社会几年的生瓜蛋子,穗子一个人对付他都绰绰有余。
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杀伐果断的于敬亭呢。
这感觉有点像俩满级大佬混在新手村,拿新人练手。
“他只要开口,咱们就能跟他谈条件,你看,我席间跟他说朋友,可是嘴里说朋友,心里想的却是买卖。”
穗子自嘲。
“都说商人重利轻别离,我也不能免俗,可在商言商,隻讲哥们义气走不远。”
“得了吧,你这话说给我听呢?放心,我心里有数。”
穗子心一慌,低头掩饰。
他果然看出来了。
她铺垫这么多,也是变着法的提点于敬亭。
“咱也不是算计他,他杜仲年少轻狂,他家老的不可能是个二百五吧?就连咱娘那农村老妇女,都能时刻监控咱们几个的言行,杜仲的老子,还比不过农村老妇女?”
“我告诉咱娘,说你说她是老妇女。”
“姣姣这死崽子,以后别想从我这领五分钱了!”于敬亭咬牙切齿。
都是姣姣这喜欢告状的崽子,拐得他媳妇也会告状了,不扣她钱扣谁?
“杜仲的老子又不是个傻子,谁是为他儿子好他能想明白,到时候主动找咱们,自然要拿出诚意,上赶着不是买卖。”
“为什么不是杜仲找咱们?”穗子问。
于敬亭撇嘴。
他还真不是看不起杜仲,这小子看着就是没断奶的熊样,跟他聊建厂时,半个小时里提了他老子八次。
怎么也不像是能当家做主的。
“要不,跟哥哥打个赌?我赌他家老子不出一周,会过来找咱们。”
“我不要跟你赌。”
夜风吹来,于敬亭伸手呼噜两下头髮,小毛寸又长了。
“回去把头髮剪剪,长得太快了。”
“留起来吧,留个偏分的髮型,就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最初那种髮型。”
“他哪有我帅?”
穗子忽略这家伙的自恋,看着路灯下的挺拔男人。
还没完全脱离稚气,带着二十岁特有的朝气,帅气有余,威望不足。
杜仲这边的股份这两年是指望不上的,只有等到国企改製,她和于敬亭才能入股。
这几年国企在探索放权让利,探索两权分离,刚好给于敬亭历练时间。
穗子不甘心自己男人只能给杜仲打下手,他的才华远超杜仲。
得让他进管理层历练做领导,将来他自己拉班子出来,才能得心应手。
当领导么,髮型就不能搞街溜子的这种小毛寸
穗子摸着下巴眯着眼打量他,小手还在他脑袋上比划。
留个偏分,或是弄个发哥那样的背头,但那样又有点油腻。
“你又在憋什么坏水?”于敬亭感觉他媳妇又在暗搓搓地鼓捣么蛾子。
她算计人时,就是这个姿态。
“你说,我要是把你头顶的头髮弄秃,是不是更显成熟?”
“你敢!!!!!”于敬亭捂着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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