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笑是我心里永恆的契约
王翠花按着儿媳妇叮嘱的,努力装着悲伤。
跳大神的功底还在,气氛被她拉到了极致。
周围好几个婆婆妈妈被她说得掉了眼泪,人人都在感慨,多好的孩子啊,怎就没了?
就是在这么个关卡,突然传来了穗子的声音。
“抓住他!”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左顾右盼,就见一个穿着灰色短袖的男人飞快地跑,于敬亭飞起一脚把人踹倒。
大妈们蜂拥而上,将灰衣男团团围住。
“敬亭,这是怎么回事?”
“他偷了我闺女。”
众大妈倒吸一口气,这还了得?
刚刚被王翠花拉起的同情心有多深,看到这家伙就有多恨。
一股脑的围过来,你抓一把脸,我踹一脚肚子,有那站在后排挤不进来的,急得直跺脚。
实在是捞不到机会揍几下彰显一身正气,便吐几口,已示唾弃。
无论任何朝代,偷人家娃,这种行为都被视为断子绝孙式的缺德。
灰衣人被揍了个七荤八素,叽里呱啦的想替自己辩驳,可他这塑料普通话没几个人能听懂,更加坐实了人贩子实锤。
于是大妈们吐的更起劲了。
厂长媳妇衝在了最前面,挥舞着手臂,虎虎生威!
王翠花站在她边上,看到厂长媳妇如此真情实感,竟生出几分好感来。
“哎!我指甲劈了,疼!”厂长媳妇举起手,挺长的指甲断了,王翠花一个健步窜过来,握着她的手关切。
“我那有药水,我一会拿给你哈!”
“没事儿!这种渣滓,揍他也是他活该,他不把咱家孩儿交出来,咱姐妹儿就不能让他走!”
俩人对视一眼,突然觉得看彼此就顺眼了。
对人贩子的仇恨,已经跨越了城乡矛盾,将这些原本相互看不顺眼的邻居团结起来。
那个灰衣男人被揍懵了,语言沟通又有障碍,稀里糊涂挨了通揍。
于敬亭看火候差不多了,对着各位街坊邻居挥挥手。
“我把他拎回家好好问问,等孩子找到了,咱们好好庆祝。”
穗子在边上看着,心说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她家刚搬过来,跟周围的邻居们还不算特别熟,这么一下倒是拉进了距离。
灰衣人被拎回了家,大铁门咣当一反锁,于家几个人噙着冷笑围了上来。
灰衣人吓得在地上坐着往后退,从这家人身上感受到了杀气。
“你想活着回去,就得把事儿交代明白。”于敬亭说。
“我只是跑腿的,不关我的事儿啊!”
这人结结巴巴说了好几遍,穗子勉强听懂了。
“你是谁派来的,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现在想活着回去,就得跟我们合作。”穗子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灰衣男抱着头。
“不知道不要紧,我帮你知道——媳妇,拿蜂蜜过来。”
穗子很快就抱着罐蜂蜜过来,于敬亭把蜂蜜倒在地上一点,那灰衣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傻了吧唧的看着。
“我知道你们那边虫子厉害,我们北方肯定是比不上你们那边虫子大,即便是我们这的大蚂蚁,咬人也不如你们那边疼,我这人也善良——”
于敬亭停顿了下。
灰衣男听不太懂,独独听懂“善良”二字。
“你打算放我走?”
“我打算,把蜂蜜抹到蚂蚁好咬的地方。”
于敬亭怕他听不懂,比划了下。
穗子和王翠花同时露出“咦惹”的表情,这小子真损啊。
灰衣男顺着他的眼看过去,倒吸一口气。
这,这,这使不得呀!
“你要我说啥,我配合就是了!”
于敬亭勾了勾嘴角。
“媳妇,上大件儿!”
他家里,可是有录音机的!
对着那罐蜂蜜,灰衣人把来龙去脉交代的清清楚楚。
四爷的养父胡大爷让他们过来,胡大爷隻让他们办了于敬亭的孩子,可没说怎么办。
这几个人抢了落落后,原本想直接捂死。
可这孩子太可爱了,对着他们笑。
那灿烂的小脸,让穷凶极恶的人也为之心软,下不去手。
但得罪了大爷,以后就不要混了。
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把孩子放在洗衣盆里,活不活看她自己命。
灰衣人说他们做完就后悔了。
因为当晚,四个人都做了噩梦,梦到他们得罪了福神,折了阳寿,后半辈子都会穷困潦倒。
一个人做这种梦还没什么,四个人集体做这梦,太渗人了。
今儿折到河边想找孩子,无果。
于是那仨跑到庙里烧香拜佛,把这个年纪最小的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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