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学穗子
“你往坛子里,拉,拉了一坛子?!!”
穗子吃不下去了,脸都快成个囧字了。
“于敬亭,你做点人事吧,你这也太”
“就是啊!做人事儿你死不了!艾玛!”王翠花也被恶心到了。
试想,于老太的那俩不孝子,哦,加上于水林就是三不孝子,被老太太用藏宝图吊着胃口,兢兢业业伺候老太太到死。
死后哥仨扛着锄头,兴致勃勃地挖宝。
伸手一掏
那画面,真是太过刺激。
于敬亭对自己的创意过于满意,甚至还讲起了他的钓鱼埋宝思路。
“我要是直接装一坛子进去,一眼让人看到里面,傻子也不可能用手掏啊,我是这么操作的,一共两层,用薄纸挡着,底下你们都懂,天然农家肥,人拉的大黄金——”
“不用描述的那么仔细!”穗子赶紧製止,示意他跳过这个环节直接说。
“上面我放了一个袁大头的银元,嗨,这年头,像我心这么好的人,可是不多了。以后谁还敢说怎么没给他们分老祖宗的财产?”
“你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王翠花啧两声,穗子点头附议。
“甭管分了多少,咱没独吞吧?”于敬亭得意。
“我都能想到那个画面了,那仨人挖到坛子,迫不及待地掏,看到袁大头银元后,肯定激动地继续掏,然后——”
“稀溜溜,臭哄哄~”于敬亭过于膈应的描述招来了媳妇和亲娘的讨伐。
“来,烤地瓜好了。”于水生用铲子拿了几个烤地瓜过来,烫手呀。
“尝尝这次的烤地瓜怎样,咦,不是干瓤的,有点稀?”于水生剥开一个,随口说道。
穗子和王翠花的表情同时微妙起来,这黄澄澄的地瓜瓤,稀溜溜的质地,可真是让人惶恐啊。
“你们这是怎么了?”于水生问。
穗子指向于敬亭:“让这个损人跟你说吧。”
于水生盘腿坐地上,吹着气吃热乎乎的烤地瓜,拿眼神好奇地看儿子。
于敬亭把刚刚的话讲了一遍,于水生被他恶心到了,顿觉嘴里的烤地瓜不香了。
“爹,我给你形容下那坛稀溜溜的手感?”
于水生放下地瓜,开始掰手腕。
“我先把你揍成稀溜溜——站住,别跑!”
父子俩你追我跑,穗子跟王翠花笑得肚子都疼。
“艾玛,我会长皱纹吧?”穗子擦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我有时候都想不明白,这臭小子怎么精力这么旺盛?”王翠花也觉得自己儿子是奇葩。
以前在屯里时候,就是个闲下来浑身难受的货,进城了,当厂长忙成那样,还有精力读书,抽空还能气气人,这小子就不累?
“这问题我也想过,直到小萝卜出生,我才想明白,娘,您看,咱家现在这顿饭,不少钱吧?”
王翠花扫了眼烧烤材料,确实,做炉子的费用就不说了,买羊肉啥的就花掉别人家一个礼拜的伙食费。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倒也吃得起。”
“就是这个道理,有的人吃炖白菜猪肉炖粉条都困难,有人顿顿吃烤羊肉也不伤筋动骨,因为每个人的底子都不一样,同样的道理,敬亭就是天生精力充沛的人,对别人来说可能会累死的事儿,对他就是个开胃菜。”
如果把精力比喻成财富,穗子以为,于敬亭绝对是亿万富翁级别的,他的精力是无穷无尽的。
别人做一件事就已经筋疲力尽了,他总能插空再整点别的,一天到晚不知疲惫。
“咱家的孩子们好像也随了他,哎,你瞅瞅,又上树了!”
父子俩跑到林子里,于敬亭几下就窜树上了,骑在树上吃榆钱。
王翠花对着上树的于敬亭喊:“别光顾自己吃,薅点榆钱下来,晚上蒸饽饽!”
“穗子,过来!”于敬亭衝她喊,跟个孩子似的,发现什么都要跟她分享一下。
穗子过去,他劈下一大串榆钱给她。
刚摘下来的榆钱鲜嫩脆甜,生吃特别好,姣姣领着小萝卜也过来凑热闹。
落落指着树上的爸爸惊奇:“猴?”
波波则是盯着妈妈手里的榆钱,两道小眉毛也拧起来了:“吃草?”
“好吃的。”穗子摘一个放儿子嘴里,波波很谨慎,用仅有的四颗牙小心翼翼地碾碎,然后,表情亮了。
“还(hai四声)吃!”
小家伙总跟奶奶在一起,小小年纪,就已经有浓郁的东北腔了。
“上,上!”落落对吃不感兴趣,倒是对上树这个活动兴致盎然,指着树上的“猴儿”爹,殷切地表达了她也要登高眺望的心愿。
“你想都不要想。”穗子捏捏闺女的鼻子,给小丫头塞了几片榆钱,落落嘴都嘟起来了。
“媳妇儿~我渴了,你去给我拿瓶水呗?”于敬亭把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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