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母娘家干啥?”于敬亭问出大家心底的困惑。
“冤有头债有主!她当初要是嫁给我,我也不会被戴绿帽子——”
“好家伙,我丈母娘嫁给你?你倒是想戴绿帽子,可就你这拈花惹草的性子,你确定跟她结婚,你还有头?”
脑瓜子都得给削下来。
穗子点头,是的,她妈就是这种人。
于敬亭这会其实已经可以抢瓶子了,距离够短,他就是上手,樊辉也反应不过来。
但他还是“好心”地给樊辉仔细地讲了下,陈丽君如果真嫁给他,会怎么收拾他。
“你在外面嫖,她在家里给你下药。你手里拿的这种,她根本不屑下,起效太快了,不够让你痛苦,她大概率会整点慢性且无解的,比如,铊?”
穗子和王翠花一头,对对对,陈丽君就是这种狠人。
陈丽君用胳膊肘怼怼老闺蜜,“你哪儿头的?跟着你儿子损我?”
“我是觉得铁根说的在理啊。”王翠花小小声。
“你以为,光下药就完事了?不,那还不够痛苦,她还会转移你的财产,拿着这笔钱,养十个八个帅小伙,说不定,等你死了,她还会捐赠遗体。”
于敬亭越说越邪乎,樊辉的酒都让他吓醒了。
“估计捐都不是囫囵个的捐,我妈大概率会给你分批捐,什么眼角膜,心臟肝儿啥的,最后头骨捐给美院,让学生们临摹。”
穗子又描绘了下细节。
樊辉的酒瓶子咔嚓掉地上,吓坏了。
于敬亭趁机把瓶子拿下,吹了个胜利的口哨。
“就这胆儿,你喝什么药啊?”他媳妇这种乖乖女小绵羊都能吓唬住他!
“让我死了吧,我活着没意思了,别拦着我——”樊辉开始闹腾。
“敬亭,把瓶子给他,现在就让他死。”
樊煌冷着脸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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