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原配,偏偏还是笑着说的,摆明了想在穗子和于敬亭之间埋雷。
穗子就跟听不出对方挑衅似的,笑呵呵地点头。
“你怎么不说话呀?”璩主任挑衅的口干舌燥,穗子一句不说,她有点急。
穗子比比自己的嗓子,她也想说呀,可是说不出来。
本想在车上安静地给这俩人播放个背景乐,她男人不干,非得拽她下来,她这被迫营业的原配,也很无奈呢。
“你难道是——哑巴?”璩主任眼睛亮起来了。
“哑个屁——”于敬亭刚想骂,穗子的小皮鞋使劲地踩他脚,不让他说。
她自己则是拚命点头,误导璩主任自己就是个语言障碍者。
趁着璩主任不注意,穗子的小手背对着璩主任,在她的自行车坐垫上一通抚摸。
璩主任瞬间优越感炸裂,腰杆都拔起来了。
“原来你是个残疾人啊,怪不得于老板总是那么严肃,哎呀你看我这张嘴,没刺激到你吧?”璩主任的快乐都掩饰不住了,肉眼可见的嘴角上翘。
穗子用嘴型无声地说:“傻x。他严肃是膈应你这个大苍蝇。”
璩主任收敛笑意,她怎么觉得,穗子骂她?
这一长串唇语她是看不懂的,可是开头那口型,像是骂她?
“我媳妇说,你好。”于敬亭翻译。
穗子点头,又用口型无声地说:“大花痴。”
“她说很高兴认识你,你可真是个大美女,无人能超越,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于敬亭继续翻译。
“???”璩主任一头问号,长句短翻译,短句长翻译,越翻译她越迷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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