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好意思的。
厌离见他这般,将头从秦争后颈贴住他的脸,磨磨蹭蹭的说:“怎么骗你了,争争怎么舒服完就不认人了。”
虽然说确实舒服了,秦争心里也就稍稍好了一些,但还没完全消气,但若让他说出来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
所以秦争只好支支吾吾解释:“什么不认人,你你都叫我尿出来了”话毕满脸的委屈,声音中还带了哭腔。
厌离将手环住秦争的腰,脑袋在他脖颈间乱拱,随后道:“争争,那不是尿,是你的精液,你的甜汁水。”
“唔真的吗。”秦争盯着下体裙摆,上面系数是他泄出来的东西。
“当真的,你看争争你现在也不流水了,也不难受了,怎么还怪上我了。”厌离说着洋装委婉屈容。
秦争没说话,厌离以为他会思考一会再回他话,没想到这小没良心的舒服玩就睡着了。
他的争争可真是,不给难受,给了慢了也不舒服,还争着要,结果给多了便闹着又不要了,真真是个娇气鬼。
可那能怎么样,自己喜欢的紧,便宠着罢。
厌离缓缓将秦争婚服褪下,叫丫鬟备好水,借着巾布润湿给他将身体擦拭干净,扶着人躺好,把被子盖上算是玩事了。
只不过好可怜自己,得自泄了。
见着那沾着精水的婚服,也是不能要了,本身也只是叫那织娘做的另一套用来玩的。
等解决完这一切,厌离懒散的靠坐在殿厅内的贵妇榻上,两指间搬弄着一颗小银珠子。
他衣着宝紫金玉狐皮裘,眼尾淡红上扬,妖艳却面冷无色,不怒而自威。
相较于玉白色,果真明媚的色更衬托他的艳丽张扬。
“花叶熙回京了?”厌离声音清冷毫无波澜,把弄着指尖的珠子。
桃枝随即应了声了:“主子,需要看管吗。”
“眼下他只是养花而已,没必要,多盯着牢里的镇北王。”厌离神色轻蔑,“指不定哪天便回他的中野了。”
“是,属下告退。”桃枝举拳躬身,欲离开。
“慢着,你去给夫人烫几个黑茶子。”
“是。”
黑茶子有着疗愈咽喉之效,厌离本想着等秦争醒了自己给他烫,不过思来想去的那娇气包定不会吃他给的东西。
指中珠停,雁北中野之计谋开始生效,请君入瓮,梦醒人空。
厌离唇角淡淡扬起,张扬不失风度。
“好戏开场了。”
昨个儿闹腾近一宿,今早儿秦争是真真开始闹脾气,厌离给的什么一并不要。
耍小性子是一回事,待厌离拿出一颗小银珠子儿,秦争两眼立马放光。
“这珠子是何物,如此好看。”秦争言语中很是好奇。
厌离笑笑,知道他家娇气包喜欢上了便道:“东海琉璃珠。”
“喜欢吗?”
秦争听见他问自己,也不管昨天的事儿了,立马回答他:“喜欢!”
秦争觉着这东西特别好看,可以装饰兰花,而且价值定是不菲,当了钱他不得直接飞黄腾达。
“那我给争争,争争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厌离是抱着侥幸心理询问的,说实话也没把握对方对这珠子的兴趣,大不大到原谅他的地步。
“那你快给我。”秦争一心想着那珠子,什么火都不在乎了。
“好好,给争争。”厌离将琉璃珠递给秦争,然后就见对方摸着搓着,好不快活。
果然他又是多想了,依他争争的脑袋瓜子,给点好处就被拐了。
最近大婚临期将至,厌离也跟着忙活了起来,秦争只好整天漫无目的的玩,要不是有桃枝,说不定都发霉了。
厌离对上早朝是不屑一顾的,帝皇也不强求他来,对他更是放纵。
但毕竟有关于秦争,厌离不想让他落入人口舌之中。
抽出一天得空,难得是穿起了艳红色官服,更是衬托着他无比俊美的脸。
半睡半醒的秦争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身旁人不见了,懒散的吱声问:“你,你去哪啊。”
厌离回头一看,秦争有要醒的趋势,不过现在日头儿还早的很,便走到榻边,弯下腰,哄秦争睡的动作,嘴里回复他道:
“赶早朝,争争快睡吧还早。”
“嗯唔。”秦争又吱了几声,很快睡着了。
厌离俯身在他麦色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才慢慢离去。
皇宫,宣政殿,威严肃立。
大殿之中,傲视众人,璀璨黄袍,御龙点珠,帝王之姿群生畏惧。
“殿下!厌将军取男妻一事万万不可啊,倘若说非娶,那将军之家后代无人,王朝将危在旦夕,毫无名将产生啊!”
那李宦官发着感心肺腑之言,满眼是为厌离着想,为王朝着想的样子,还言语间暗暗讽刺厌离置身事外,只考虑自己,将王朝国家放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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