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后谁给她叠?
“你这也叫叠衣服?”
男人突然冷着脸,睥睨着婤舟,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挑衅。紧接着,他像是忽然反应过来,眉头紧锁,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生气和不满:“你说谁是小娇娇?”
睫毛浓密而纤长,像一排排柔软的扇子轻轻搭在眼睑上,每当眨眼时,睫毛轻轻颤动。他这样就像炸毛的小猫。
“不许这样叫我,我有名字。”
“可是你不告诉我啊。”
“萧陆。”
“相公,原来你有名字呀?”她特意咬重前两个字,不出意外,他的脸突然就红了。
快要吃晚饭的时候,婤舟刚好给萧陆的腿伤细心换完药。婤山忽然叫了她一声。
“我出去下,你先坐着。”她挠了挠他的下巴。
萧陆:“……”
不由分说,他把头微微一用力扭开,便让她失策了。
他从房间的窗户里看到她们在门廊旁边交谈。
晚风带着秋日的凉意和远处森林的清新气息,轻轻拂过。她的额前有着刘海,两边是盘绕拳曲的秀发,后面是被风吹散的长发,看上去毛茸茸的。耳旁垂落着长长的红色缎带,随着晚风轻轻摇曳,宛如两朵跳跃的火焰。
不远处,一只家犬或许被夜晚的虫鸣和鸟鸣所吸引,轻轻地吠了几声,然后又恢复了安静。
她在讲话或听对方说话的时候都像往常一样把两只手绞在一起,两只脚始终动个不停。她把右脚踏在左脚背上,向后移去,双脚交叉,微微一晃,像勾勒草图似的在地上挪动几步,随后又把整个这套动作再做一遍。
婤山把一块黑色的布,还有各种颜色的细线一起交给婤舟。每一个女性都会有一条属于自己的腰围,上面的图案会根据取的名字来绘制。这条腰围也只能自己亲手绘。
腰围织好之后,就代表着自己是成人了。
婤舟回房间的时候,萧陆已经睡着了。也是,奔波了一天,她还是骑马的那个,身体疲惫程度也不比他低。而母亲和姐姐,由于习惯了这种长途旅行,虽然也有些疲倦,但相对来说要好很多。
她躺在床上,转过头去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睡美人还是安静的时候更好看些。
婤舟想着他那细皮嫩肉的双手,奻奻国里大概是没有这种男人,男人都是要常年给家里干活的。就连她,因为常年握箭,双手上也布着淡淡的茧。这几日和他相处,也不是没有感觉,生活上的自理能力,怎么比她还差?
两张床中间的小方桌上放着婤舟新染好的红色麻绳,原本是要拿来装饰弓箭的。还有一条崭新的漂亮马鞭。
她看了看它们,又看了看对面的萧陆,开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抬手在他后颈那块用力砸了一下。
今天都还没让她开心一次呢,就想着偷懒呢。
萧陆太大个了,活脱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九头身,肩宽腰窄大长腿。婤舟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绑到椅子上。
完毕。终于捆束住他洁白晶莹的身体。
她站在床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侧身拿起崭新的马鞭,坐在他面前,他仍旧低着头。她垂着眼,手里紧握着鞭杆,鞭绳从她手心里滑过,周围是光滑的麻皮,卷着亮黄的丝线,绑完他之后居然真的有着隐秘的快感。
一绳绕体,窈窕如衣。他身上,像是长出了娇艳欲滴的玫瑰,尽是她精心用血浇灌出来的花朵。从脖子开始,交叉缠绕,进过腰腹,再往下,避开软趴的大块性器,像穿丝袜那样绑住两条腿,给他一定的自由度。并拢在一起多没意思,她要让他主动地张开腿,淫荡地求她。
这是她的人。
他必须完完整整属于她。
由身到心。
无一例外。
她才是掌控他生死的那个神明。
还不醒吗?那只好她来唤醒了。
她抬起右腿,把脚放在他的软物上,轻轻踢了几脚。
没硬。
看来这种程度太轻了。婤舟站到他身后,将马鞭的绳稍绕了一圈,从他的头部套了进去,到了喉结那,缩小范围,恰好是像项圈的样子。左手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仰了起来,银白的额发往后滑,露出整个精致得不能再精致的脸庞。果然帅哥,背头也是帅的。脸部线条流畅,有时会给人一种锋利的感觉,细窄的鼻子,紧闭着的滟潋桃花眼同样漂亮,眼角微微往上扬。雌雄莫辨。明明是这么有攻击性的五官,怎么组合在一起,就那么娇呢?让人随时都有着想亲他一口的欲望。
忽然不想凶他了。
相比较让他单纯在欲望上臣服于她,因为爱上她,但她又不爱他,对她又无可奈何,又没有办法发疯,只能自己默默独自承受精神和欲望的双重折磨,那种感觉才爽啊!
她低头吻他的喉结,那处没动静。这里肉少,突出的部分看上去很硬,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软舌凹陷。他的皮肤像是薄软的饺子皮。她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