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烛光摇曳,带着斑驳血迹的墙面映出两道影子,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破风的响声化作入肉的闷声。
手握辫子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一切,手中的动作宛如机器设定好的一般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的抽打在身上。
鹤棠低着头,意识已经昏昏沉沉,身上是纵横交错的伤痕,鲜血止不住的冒出,散落的发丝已经被冷汗浸湿,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显示着他还活着。
“哒哒哒……”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空荡的长廊里越发响亮。
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人儿骤然惊醒,猛然睁开眼睛向那处看去,附在墙上的铁链紧紧的束缚他的四肢,却被他拽动的发出剧烈的声响,手臂上青筋暴起。
听见脚步声,执鞭的男子停下了动作,不动声色的消失在了墙角的阴影中。
鹤棠的呼吸急促而又微弱,冷汗顺着睫毛滴落,失血过多导致视线变得模糊,但他还是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来人。
“死了没?”来人顽劣的声音透出冷酷,他踢了踢鹤棠的脚,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是血的鹤棠。
“还活着就吱一声,本少爷可不想对着一具尸体浪费时间。”
“江景……”细微的声音好似一阵风就能吹散,鹤棠艰难的叫出来人的名字,简单的两个字像是耗费了他浑身的力气,胸口剧烈的起伏,急促的喘息。
“嘘……”江景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堵住了他的声音,眼神清亮含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对他没死感到很满意,口吐如兰像是爱人的轻语,“别叫错了,我是少爷。”
“给你一次改错的机会。”
“少爷……”
“嗯,这才对。”江景满意了,揉了揉他湿淋淋的头发,扫了一眼他身上的伤痕,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小一,还差多少。”
“少爷来早了一点还差十鞭。”消失的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站在江景的身后,低眉顺眼的回答。
“唔……”小少爷状似苦恼,嘟嚷着,“时间没估准,下次晚点来……”
他挑起鹤棠的下巴,大拇指轻轻在唇瓣上揉搓按压。
“怎么办的还有十鞭,鹤棠你说我要不要继续呢?”语气很是为难,面上却是笑意盈盈,倾身附耳,小声低语,“我很想听鹤棠在痛苦中叫我的名字呢,只要一想到我就忍不住……”
剩下的自语化作轻笑一声,语义未明但鹤棠瞪大了眼睛,紧抿着的唇角不断颤抖。
江景解开了鹤棠一只手的铁链,带着他的手向下摸去。
鹤棠:“!!!”
“少,少爷!”鹤棠的声音颤抖沙哑,指尖像是触了火迅速缩回,牵动身上的伤口它却仿佛感觉不到痛,只觉得指尖烫的灼人。
“嗯,在叫几声,我想听。”江景没有去抓他缩回去的手,注意到手上沾染上的血下意识的往鹤棠身上擦,结果越擦越多。
他叹了口气,将手伸到了鹤棠面前,抬了抬下巴,“你的血,你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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