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可感。
段瑕樾面色沉静,目光跟山水画上的竹一样,坚定地直视对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里盘算得益,不让分毫。
茶香清清,茶雾缭缭,这头提出尖锐的条件,那头立刻予以反驳。
这场谈判就像一场持久的拔河比赛,双方都紧紧握住手中的绳子,谁也不肯先松开,都在拼尽全力争取最终的胜利。
没多久,段瑕樾不耐地动了动腰肢,紧蹙眉头:“大家休息十五分钟吧。”
对方代表略一点头,也是,茶水利尿,可明明段瑕樾茶杯中的清汤渐渐冷却,满杯满盏顾不得喝上一口。代表稍稍沉吟,决定找个偏僻角落跟公司汇报一声,防止段瑕樾还留有后手。
段瑕樾特意绕了远路,去到更远的洗手间,修挺如竹的身形几近崩溃,好不容易走到目的地,赶忙锁紧洗手间门。
觉得并不保险,进了隔间,又锁了一道门。打开水龙头,掩盖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褪下西裤,跪在马桶盖上,翘起肉屁股,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被咬伤的乳头贴了乳贴,隐隐发痒。身后像是有什么,仿佛要挣脱身体的束缚,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拼命挤出最后一丝力量,去维持脸上镇定自若的表情。
“喂,”接通的视频里江入年精英狗脸入镜,发蜡裹挟刘海往后面梳齐,半眯着的眼透着一丝揶揄:“就忍不住了?”
段瑕樾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洗手间里回荡,让人听了下腹部一阵一阵发胀,仿佛能感受到他此刻承受着世间最难以忍受的折磨:“我要取出来了,很,很胀,坐,坐不下去。”
“你输了,”江入年头脸不再凑近屏幕,很明显的胜利者姿态,舒展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长手长脚摊开:“今早打的赌一笔勾销。”
“好,”段瑕樾咬了咬下唇,就要挂掉视频。
江入年显然很了解段瑕樾意图,早一步阻止出声:“别挂,就这样,我要看着。”
段瑕樾也懒得再管江入年狗一般的恶趣味,将手臂从侧腰伸向后背,手指摸索着,好不容易够到了平平抵着他后穴的肛塞顶端。
薄而平的顶端早已被他的穴眼夹吃,往内陷进去一大截。
“嘶——”他指缘撩拨着顶端边侧,想要松一松,方便取出,然而错了角度,弄巧成拙反而往更深处捅了一些。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甚至咬出了血痕,却依然无法减轻那深入骨髓的胀爽。眼睛甚至微微往上翻,眼看着前面都略有抬头之势。
“淫货,”江入年看得鸡巴生疼,就不该仁慈的放段瑕樾出来谈什么生意,就应该关在家里再肏一顿,肏得他腰酸腿软下不了床,费神去想什么劳子段佳俊的生意!
段瑕樾喘息愈发急促,已经略带哭音:“江入年,你王八蛋。”
“是你,执意要跟我打的赌,说自己可以含着我的精液过一整天,我这不过是好心的帮帮你,免得你办不到,又多欠我十次。”江入年一脸无辜表情。
放屁,段瑕樾手指抠弄着肛塞边缘,头一次悔恨自己如此热爱整洁,指甲全剪得齐手指头,心中还要分神暗骂,要是不答应这条狗,今天这会议还不知要推迟到几时。
转了好几圈,终于被他如愿撬开一条小缝,松了口气,跪着的腰往下塌了塌,一鼓作气,啵的一声,肛塞和穴眼难舍也要分离。
化成水的白浊拉着丝,牵在塞头,连着穴眼,啪嗒啪嗒滴落在马桶盖上。
后穴终于不再胀痛,膝头经历一番波折,瑟瑟发抖几乎快要跪不住。握着肛塞的手猝不及防,下意识扶在抽水箱上,啪地撞掉了手机。
黑屏,江入年啧的,手指插乱了精心打理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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