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半身震惊了,不过和霍煜嫌弃的点不同,他觉得有点魔幻,这是应该和这张脸拼接在一起的身体吗?是不是画风太不匹配了……虽然不合时宜,但他想,如果之前揍他的是余怀声,可能他一拳就得趴。
但是余怀声怎么会打他,黏着他还来不及,在闻池呆滞的目光下抖了抖手里的衣服,笑得明艳,“小了,我穿不上。”
受到那八块腹肌和明晃晃的肌肉线条的冲击,闻池好一会才找回声音,“昨晚的衣服我洗了,现在还在烘干等会就好。你饿了吗?我做了早餐在餐厅,先去吃点东西吧。”
“嗯——”感觉到闻池是想先支走自己,余怀声沉吟片刻,妥协道,“好吧。”现在先给你留点私人空间。
等余怀声离得远了些,闻池才重新看向霍煜,又不知道哪惹到他了,整个人气场很冷,薄唇抿着,一句话也不说,就坐在沙发上这么看着他,眼神像是在疑惑又像是在探究,看得他心底发毛。
有一点也是奇怪的,闻池突然想起来,昨晚的梦境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霍煜的身影。无论是林念那边还是他自己,甚至连霍煜这个名字都少有出现,可现实里他却与霍煜有了些不清不楚的牵扯。好吧,真要说的话其实也很清楚,就是他俩一起睡了,一起上了床,但这对于两个成年男性来说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他和霍煜认识到现在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如果没有戚砚设的局,他俩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所以不管怎么想,闻池都觉得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前天晚上非要算也只是件你情我愿,互不吃亏的事,在他这算是多了个霍煜把他从林念床上捞走的人情。
但这是闻池想的,霍煜他根本不纠结关系、代价和人情。
他一直清楚自己相比别人好像缺了点什么,比如说欲望这玩意,不管是对物质精神还是性,他没有一样是执着的,从小到大连喜欢的东西都很少,他也很缺乏同理心这个东西,也就很少因为什么而产生情绪波动。
可闻池是个例外,他好像很容易在面对男生的时候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绪,控制不住自己作为一个人该有的本能。就像现在,他正因为发现他家里有其他男人的存在而感到非常不爽。
自那晚过后他困惑过很久,为什么被下了药的是闻池,可醉了不清醒的反而是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他们的法地亲下去他就要窒息而亡了。会活生生被亲死。
腿脚有些发软,闻池想去咬余怀声的唇,好让他清醒一点,可余怀声亲得太过分也太投入,他现在根本合不上嘴,舌头被紧紧缠住,很狼狈的,唇角流出的涎水把下巴染湿。
他站不住了。
把直往下坠的人捞在怀里,余怀声终于停下来,伸手抹掉他下巴上的口水,就在闻池喘了两口气,觉得他俩能说上两句话的时候,男人又吻了下来。
……没完没了了是吧。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好在这里的人都这样,没人注意他们。
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唇舌分离,闻池依旧晕头转向的,嘴巴麻得说不了话,被余怀声半搂半提地带进了奢香楼上的包厢。
隔离外界的空间很安静,安静到滋滋作响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由于扣子实在碍事,闻池的衣服是被直接撕开的,轻飘飘落在地上,一件又一件。
余怀声对闻池生出的强烈欲望得到了酒精的加持,他没了耐心,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更快。
两人赤裸着身体贴着,所有反应都坦诚地展露出来。
余怀声那根火热粗大的性器简直到了让人感到惊悚的地步,不过也惊悚不到别人,只有闻池会被它这样对待,被它如此亲密地抵着。
闻池此前用手感受过这根东西,因此更加害怕,身体细微发着抖,只想逃。
和霍煜做的时候他不太清醒,但也能记得那时尺寸不符造成的痛意,所以后面爽了又怎样,他总不能先死了吧。
这么想着,闻池躲过又要落在嘴上的吻,哑着声说:“先洗澡。”
不是他没骨气,实在是目前能拖一会是一会,余怀声现在看上去没了理智,真做起来……怎么看怎么都只有他会吃亏啊。
余怀声不计较这些,亲了亲他就欣然答应,把人抱进浴室,终于打开了他们进门后的第一盏灯。
灯光亮得刺眼,闻池刚适应过来就听余怀声问他,“这是怎么弄的?”目光扫着他上身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不像醉了的样子。
其实余怀声本就没有很醉,今天喝下的量能放倒三个闻池,对于他却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听着删减版的来龙去脉,男人没作声,但自顾自想了很多。
不过他挑挑拣拣发现,至少还有件让他高兴的事——闻池不是抛下他来的酒吧,今晚可以温柔一点。
避开闻池的伤,两人洗了个粗略的澡。
放回花洒,余怀声托着黑发少年的两条长腿架在身侧,轻而易举就把人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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